“嗯......”楚摯扭扭身子,疲憊戰勝了欲望,所以他這樣說:“太晚了昱川,我好累,睡覺吧,明天再說?”
簡昱川不置可否,他關掉燈,勾勾嘴角,手上動作不停:“嗯?你好累?你這麽年輕,怎麽這就累了?”
“誰玩兒了一天不累啊?這和年輕有什麽關系?.......啊,昱川,別.......唔!.......”
“和年輕沒關系嗎?”簡昱川在楚摯耳邊輕恨恨地說:“我怎麽玩兒了一天就不累呢?嗯?”
楚摯一開始還沒明白簡昱川什麽意思,為什麽莫名其妙提起年輕這個詞匯,直到過了很久,他被吃乾抹淨,真真正正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
“不是,簡昱川你怎麽這麽記仇呀!我不就調侃了你一句,你記這麽久就算了,你怎麽還打擊報復的啊?我真是服了你了!......不是,等會兒,你怎麽又起來了?啊啊啊小昱川你消停一點!我不行了!不行了!......”
第二天,劉嶼橙憂傷地發現,簡總和楚摯又沒來公司。
劉嶼橙45°迎風流淚:“我也好想出去玩,好想出去放松一下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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