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在電腦上反反覆複看了那段監控回放十幾遍,絕對不會看錯!!
在場兩位警官:???
說啥胡話呢?
他們剛想說那玉佩這麽一點點小,怎麽可能裝得下那麽大的金屬製品,這邊,司祁將卜卦的結果算出來,順手把八卦盤塞回玉符裡,對著現場虎軀一震三臉震驚的三位警官說:“請問能否幫我聯系‘穿管局’的‘楚渢局長’?他的聯系方式是187……”
司祁說話語氣實在是太淡定了,淡定的讓在場三人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片刻後,最先接待司祁的那位警察一臉恍惚地跑去查詢國內是否有“穿管局”這個部門,是否有叫做“楚渢”的局長,聯系方式是否正確。
主管和警員則故作鎮定的詢問司祁方才的“魔術”手法是什麽,看起來好神奇。
又過十分鍾,出去的那名警察搖搖晃晃的回來,每一步都輕飄飄的像是踩在雲上,恍恍惚惚的說:“局長說咱們國內真的有穿管局這個部門……”
而且,還專門處理一些常識與科學根本無法解釋的特殊案件……
腦海裡不斷浮現在小說電影裡看到過的種種劇情,這名警察越想越興奮,一張臉激動到開始漲紅。
他想去看兩個同事的表情,想看看他們是不是也是一副被雷劈了的震驚表情。
可主管和警員卻根本沒聽進去他在說什麽。這兩人此刻正一臉懷疑人生的站在原地,腦海裡堅定了幾十年的唯物主義世界觀搖搖欲墜——就在剛才,他們親眼看到司祁把和人腦袋一樣大的東西,從那個不過人拇指大小的玉佩裡拿出來,又放進去,全程看不出哪怕一點使用障眼法的痕跡。
不久後,警局局長神色嚴肅地走了進來,一眼看到問詢室裡格外醒目的青年,又看到全都呆愣愣站在旁邊說不出話來的下屬,對司祁說:“你好,司祁是吧,我是警局局長梁峰。請問你是從哪裡知道的穿管局,方才你所說的‘有一群人會在國內製造破壞’,具體又是怎麽一回事?”
司祁耐心解釋:“穿管局,是我方才卜卦的時候算出來的。”
在原主的記憶中,根本沒出現過穿管局這個詞匯,司祁也是佔卜的時候,看到八卦盤上出現了這麽一個名字,於是照本宣科的念了一遍而已。
在場幾個“沒見識”的凡人聽到這話,一臉“敬畏”的看著司祁。
好家夥,算卦算得這麽精準,這人要麽是病得不輕,要麽就是有真本事!
“至於我方才說的那番話,就結果而言,你們是處理不了的,不如等穿管局的人來了,我再一並與你們說明。”
局長在過來前,已經打電話詢問過穿管局的人了。那邊表示會立馬派人趕過來,叮囑局長一定要小心對待面前這人。哪怕對方胡言亂語、全程表現的仿若精神病患者,也必須小心翼翼伺候著。
尤其不能胡亂說話刺激了對方,或者做一些在他們眼中看來很正常,但對方就是接受不了的事情。
總之,只要這人沒打算破壞社會秩序、違反法律法規,那就一切都順著這人,然後不要讓人離開警局躲藏起來就是。
局長不明白穿管局那邊的人為什麽要這麽叮囑他,但習慣了軍旅生涯、習慣了聽從上級安排的他還是嚴格按照要求照做了。一邊仔細觀察著司祁的反應,一邊盡可能降低司祁的警惕,試圖從他嘴裡套話。
他本來以為穿管局的人至少也要半個小時才能抵達,可沒過十分鍾,一輛直升機就停在了警局上空,引起周圍不少民眾圍觀。
三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女急匆匆從直升機繩梯上跳下來,快步走進警局,第一時間見到了司祁。
一看見司祁,看到司祁那與現代人截然不同的眼神與氣質,在場三人心中一緊——不會錯,這人絕對不是他們世界的人,而是一位穿越者!
站在三人旁邊的警察眼神敏銳,他看到其中一個年輕人的身體在看到司祁的瞬間緊繃起來,臉色發白,藏在背後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就好像看到了多麽恐怖的存在一樣,應激反應非常強烈。
隨後,站在最前面的年輕人看了一眼局長,對他們說:“麻煩讓您的手下先出去。”
主任挑了挑眉,想要說話。但窺了一眼局長,見局長沒意見,他也就不說了,在局長的示意下離開問詢室。
其中那個臉色發白的年輕人跟著他們走了出去,對主任低聲耳語:“讓你們的人做好準備。”
主管疑惑:“準備?”準備什麽?
“戰鬥,或者逃離的準備。”
主任身體猛地繃緊,眼神死死盯著對方。
對方沒說話,也沒心思注意主任的反應,轉過身,與穿管局那邊聯系,匯報他們找到的人的確是穿越者。
司祁耳聰目明,隔著緊閉的大門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幾個人,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面前的局長幾人。
他說:“我無意與你們為敵,無需這般警惕。”
明明是身處警局這種一般人進來都會下意識緊張的地方,明明面對的是三位身份地位明顯不簡單的官方人員,可司祁卻全程保持一種“你們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態度,倒是讓對面幾人表情越發放松不下來了。
局長四十多歲的年紀,是位久經沙場的老油條,此刻笑吟吟的對司祁說:“我們當然不是敵人,只是暫時還不太了解你。小兄弟,你有什麽話,盡管說給我們聽。我們是友善的,相信願意主動與我們接觸的你,也是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