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了共享魔武力的戒指,就理論上來說,楚渢的品級和司祁一樣。
真要是互相比試,比的就是武技以及道具上的差異。
司祁將脖子上的翠綠色寶石項鏈取出,灌輸了魔武力後,其中充滿了生命氣息的光芒縈繞在司祁和楚渢的身側,時刻幫助他們的精力充沛、傷勢痊愈。
然後很是惡趣味的對楚渢道:“你年長我這麽多,可不要說我欺負你哦。”
話落,一股無形的氣場自司祁身上洶湧而出,刹那間將腳下的擂台砸出恐怖至極的深深裂痕。
在周圍人駭然的神色中,少年手掌揮過天空,十二把銀色長劍懸浮擂台上方,發出泠泠劍鳴。
下一秒,所有長劍都仿若擁有靈智一般,極其迅猛地朝著對面楚渢雷霆般刺去!
楚渢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來自司祁的巨大壓力讓他再也無瑕估計到其他。
自從晉升九品後,他再沒遇到勢均力敵對手,此刻忽然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一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渾身上下的細胞都被調動起來,全神貫注的飛快進入了無我境界。
司祁並沒有留手的意思,一道道這個世界的人見都沒見過,想都不敢想的魔法在他手上就像是不要錢般發出,看的外面所有人都快要瘋了!
“司祁怎麽會運用魔武技?誰教他的?!”
“不是說他全靠魔具才能使用魔武力嗎?他現在至少用了不下十種魔武技!難道他有十個魔具?!”
“重點是他能用魔武力嗎?重點不應該是他使用的魔武技怎麽可以這麽厲害嗎?!”
一貫都是大開大合風格的魔武技,放在司祁手裡簡直就像是藝術家手裡的畫筆。
誰見過冰系魔武技可以在一瞬間從頭頂落下的雪花變成防不勝防的冰錐,又在被打散之後迅速凝為冰繩將人手腳綁住?
這都是什麽啊?!
縱橫魔武大陸那麽多年,從未遇到過敵手的楚渢在司祁面前竟然從頭到尾都被壓著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有人敢相信這會是事實!
更誇張的是,司祁似乎精通每一個系的魔武技,身為凡人的他壓根沒有魔武者那種一生只能用一到兩種類別魔武技的限制,金木水火土雷光暗,只要是這個世界存在的魔武力,司祁都能如臂使指的驅使他們為自己效力!
這還不算完,司祁取出一根似木似金的細長魔法棍,對著天空一揮,一群飛鳥憑空出現,嚇得所有人都叫了出來:“怎麽可能!”
憑空製造出生命,這就算是魔武力也根本不可能做到啊!
飛鳥齊齊衝向了楚渢,好似一道無法捕捉的疾風,下一秒卻被楚渢銳不可當的長劍直接斬成兩半。
可斷開的屍體竟然沒有一滴血液,毫無滯澀的迅速化為兩隻體型更小的鳥,繼續與楚渢糾纏。
楚渢見狀,劍刃劃空而過,恐怖的龍卷颶風將所有鳥席卷其中,萬千風刃似絞肉機般將它們徹底切割成比柳絮還要細小的魔武力粉塵,輕而易舉解開了這個極為難纏的殺招。
然後再也不給司祁施法的機會,直接殺向司祁,打斷他的後續攻擊。
司祁也不驚慌,哈哈一笑,從空中取過一把銀劍,“鏗”的一聲和楚渢正面對上,雙方眨眼間交手數十次,看得周圍人全都瘋了。
“臥槽!不是說司祁不會武技,是個廢物嗎?!”
“就他這精妙的劍法,大陸上除了楚渢還有誰能抵擋!!”
“這司家是不是有病!這麽厲害的人非要說是個廢物!”
司家一群人百口莫辯。他們早就傻了,從方才起就目瞪口呆看著仿佛變了個人的司祁,仿佛被人從背後重力敲了一集悶棍,腦袋裡嗡嗡的。
“怎麽會……”
“難道是魔具……”
“不可能啊!就算是整個家族也拿不出那麽多的魔具出來!”
“他什麽時候學的那些武技!”
早就嫉妒到紅眼的司武對客卿們厲聲質問:“這些魔武技是你們教他的?!”
客卿們趕緊說:“他是凡人,我們教他這些做什麽!而且,他的這些魔武技,明顯比我們還厲害,我們想教都沒辦法教啊!”
司武氣到額頭青筋暴起:“那總不能是他自己琢磨的吧!”
客卿齊齊一怔,片刻後竟遲疑道:“還真有可能……畢竟找遍全大陸估計都找不到這麽精妙的魔武技,更何況還是一口氣出現這麽多。只能是他自己……”
司武脫口而出:“怎麽可能!他不是個只會貪圖享樂的廢物嗎?!”
客卿臉色蒼白,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我們一直以為他是廢物,可事實上誰知道呢?昨天在山洞中,他的那些表現,我們都親眼見識過了。他懂得遠比我們想象的更多,無論是心機,觀察力,還是智商……”
司武氣得咬牙:“混帳!!”
另一名客卿死死盯著司祁的動作,此刻突然說:“等下,你們看司祁的那些魔武技,是不是從他手上的戒指裡發出來的?”
“戒指?”所有人齊齊一愣,死死盯著司祁雙手的動作。
下一刻,司祁抬起小拇指上的黑色尾戒,一道熟悉的鎖鏈穿越時空直接出現在楚渢的腳邊,險之又險差一點將楚渢抓住。客卿們身體猛地一震,不敢置信道:“那就是魔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