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隊員悚然一驚。是啊,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司祁把他們往哪個方向帶,萬一是朝著鳥雀所在的地方呢?!
omega疑惑道:“當然是我們的背後啊?”
他們不就是正在往對面的方向跑嗎?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然而說這句話的omega立馬反應過來,隊長之所以這麽問,當然是因為他們不相信廢柴司祁的判斷。可司祁的判斷如今看來卻是正確的……
他愕然看著一群同樣愕然的隊友,在這一瞬間,他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司祁是一位從小志向成為omega的人,他的父母不惜代價的用各種資源堆砌司祁的精神能力,讓他往omega的方向發展,所以他的精神力絕對不會比這兩位omega差,甚至是更加的好!
但大家好像隻記得司祁不要臉的地方,記得司祁以後是要嫁人的,記得他是個喜歡嘩眾取寵的廢物。
卻忘記一個人想要成為omega,至少需要足夠強大的精神力才行。
在他們察覺到司祁其實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麽廢物時,這群學生們的心情比之前更差了。
這讓他們有種自己努力了那麽多年,竟然還得和一個垃圾平起平坐的感覺。
不怕垃圾惡心人,就怕自己還不如一個垃圾。
這群心高氣傲的優等生們臉色沉了下來,屏幕外的觀眾們同樣罵罵咧咧,說司祁爸媽把社會資源浪費在了那種自甘墮落的生育機器身上,是全社會的恥辱。
司祁能力越高,他們就越覺得心裡不痛快。只有司祁是個垃圾,他們才會感覺高興。
於是隊伍中的眾人因為察覺到了司祁的能力,忽然不願意再讓司祁出風頭了。
他們沉默著靠自己的能力應付著周圍的一切,小心謹慎的不出差錯,不論如何都不想再讓司祁展現自己的能力。
他們看似友好的把司祁以及另外兩位omega保護在隊伍中間,根本不讓司祁有發揮的余地,奮力地那群怪物們廝殺在一起。
隊長因為實力足夠,非常順利的在第一天的下午晉升成為alpha,實力提升了一大截。
另一位同學卻因為冒險斬斷一隻怪獸的脖頸,後背被另一隻怪物抓傷,此刻高燒不止,大家不得不因此停下來歇息,為對方包扎傷口。
咻咻對司祁道:【主人,這些人是想故意不想給您機會讓您晉升omega吧?機智的咻咻早已看穿了真相!】
司祁注意力卻不在這裡:【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寄生蟲】
咻咻一聽,猛地反應過來,緊張道:【差點忘記了!蟲子們一直在搜尋帝國內有潛力的精英,這群正在進化的學生就是他們的目標!】
司祁:【吸引寄生蟲主動出現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我進化成alpha,一種是學生中出現了潛力極大的優秀人物】
前者只有一次機會,後者則是有很多次機會。
司祁決定再等等。
看著那名學生傷口被包扎好,司祁開口道:“這裡不適合作為臨時營地,往北走兩千米,那裡有一個天然山谷,上方被草木遮蓋非常隱蔽,還有溪水可以飲用。”
隊長神色漠然:“這裡同樣很隱蔽。”
司祁:“你說的隱蔽,是指佔用姣兔的巢穴?”
眾人齊齊一驚,一人連忙去看山洞的角落,果不其然看到枯黃的雜草,那是被姣兔尿液澆蓋過的腐蝕痕跡。
二話不說,連忙扛著那名剛剛被包扎好傷口的傷員就離開了這裡。
等到一夥人陰沉著臉不得不來到司祁告訴給他們的地方,那個因為失誤差點把隊伍引向敵人巢穴的omega紅著臉,心裡很是難受。
這讓他忍不住對著司祁遷怒起來,語氣惡毒的道:“司祁,你明明可以很優秀,為什麽非要自甘墮落浪費自己的才華。”
司祁忍耐了一天和人近距離相處的感覺,又被迫遠離了一天的戰鬥,此時情緒特別微妙。既因為身處人群中緊張戰栗,又因為那不斷噴灑的鮮血興奮雀躍。乾脆垂著眼眸不去看周圍的人:“我什麽時候自甘墮落了。”
他現在真的很像出手,但如果他出手了,而且還陷入那種一戰鬥起來就再無任何限制的癲狂狀態。身邊這些學生怕是連找到敵人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個的全得變成beta。
一群人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糟糕,像□□似的把司祁圍在中間,冷笑著道:“別裝了,你的那點小心思,全世界還有誰不知道。不就是想著畢業後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麽,真虧你有臉叫司祁,司老要是知道你的存在,怕不是都能氣活過來。”
司祁聽著咻咻的翻譯表情古怪——這孩子難不成會算命?
還有人說:“你今天表現出來的那些,全都是你爸媽事先托關系給你找來的資料吧?目的是為了在今天直播的時候改變大家對你的印象。”
“否則就你這個走後門進來的人,如何懂得比我們還多,知道那些只有部隊裡戰士才知道的細節。”
司祁直接反問:“我從小學習成績優異,歷年考試都是年級第一,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考第一的我如果是走後門進來的,那你們這些人是走什麽門進來的?”
一群人被說得噎了一下,然後飛快反駁:“那是你串通了監考老師!”
“對!沒錯!你肯定作弊了!”
司祁語氣因此更加自閉(不耐煩)起來:“那行,隨便你們問問題,你們懂的我都懂,你們不懂的我也懂,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