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崇拜的偶像,竟然因為保護那個不要臉的賤貨而險些發.情了!!
那麽強大那麽孤傲高冷的元帥,竟然喜歡這種人盡可夫的家夥,也太難以置信了!!
一名學生直接站了出來,氣憤不平的對楚渢說:“元帥!我覺得您最好懷裡的這個人!他根本不值得您幫助!”
見到這人站出來,其余同學就像跟著打開了什麽開關,義憤填膺道:“是啊元帥!您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有多惡心!”
“他一心想著嫁入豪門,是所有omega的恥辱!您對他好,他一定會纏上您的!!”
楚渢看著面紅耳赤,窘迫的不停想要從他懷裡鑽出來的少年,眉頭微皺,冷聲質問:“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看到過他主動親近別人,向別人諂媚討好了嗎?”
龐大的alpha威壓籠罩著這群還沒有成年的學生們,這是軍隊中最常用的逼供手法,幾乎沒有人能在這種威壓下當著楚渢的面撒謊。
學生們額頭冷汗不斷往下冒,絞盡腦汁回憶著自己親眼見過的與司祁有關的種種事情。愕然發現司祁除了喜歡說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惡心人以外,還真沒看到他在學校裡到處交際,和誰曖昧不清過。
他甚至低調的仿佛一個透明人,巴不得自己在學校裡消失。
場面忽然變得有些安靜,楚渢冷著臉又一次說:“你們說的那些新聞,我也看到過。但裡面報道的內容,全都是用外人視角敘述的,我沒看到這孩子說過哪怕一次自己想要嫁入豪門的話,難道你們看到過了?”
現場仍然是安靜一片,早就習慣往司祁身上潑髒水的他們發現自己此刻竟說不出任何違心的謊話。
不少學生因為楚渢的暴怒而感覺到生理性的不適,一些已經成年了過來接孩子的家長也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壓力,仿佛有一隻擇人而食的猛獸正冷冷盯著他們的脖頸,稍有反抗意圖就會被一口咬斷脖子,橫死當場。
楚渢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確定自己面前的孩子是無辜的,因此更加難以人手:“任何人看到這孩子一臉憔悴的模樣,都能看出他的精神已經被逼迫到了極限,而不是像你們所說的那樣八面玲瓏風光無限。你們當著他的面這麽侮辱他,還不斷的說著無憑無據的謊話,究竟還有沒有一點底線!”
一名非常喜歡楚渢、因為楚渢所以從小夢想著要成為alpha的學生痛苦道:“您怎麽可以這麽說!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您連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都看不穿,我太失望了……”
“你的失望與我有什麽關系?你覺得我會在乎?”楚渢冷漠看著那名學生,厭惡道:“學習再好考入了首府學院又有什麽用,有眼無珠的東西。”
學生聽後如遭雷擊,他臉色蒼白,不久後崩潰的掩面慟哭,大聲說:“您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您再也不是我的偶像了!!”
楚渢根本不搭理對方,看著周圍一群靜止著一動不敢動的人言語警告道:“沒有第二次!”
說完,他帶著從頭到尾保持沉默,看上去格外脆弱的少年離開了這片充滿惡意的區域。
偏僻靜謐的湖邊,楚渢把少年帶到了一塊乾淨的及膝大石旁,讓他坐下來休息。
少年低垂著頭,白皙的面頰因為緊張透著可愛的粉色,眼睫毛微微顫抖,仿佛一隻膽怯的小兔子,說不出的惹人憐惜。
楚渢忍不住清咳了一聲,聲音格外溫柔:“你好,小家夥。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雖然打小就從教科書上看到過這張臉,這幾年也從各種各樣的花邊新聞中看到過少年的名字,可楚渢還是忍不住向少年認真的詢問姓名,心臟緊張的加速跳動起來。
在看到少年第一眼的時候,他的心就被對方給徹底虜獲了。
就好像春風拂過面龐,腳邊開滿了絢爛粉色的桃花,空氣中彌漫著名為愛戀的氣息。
楚渢知道,他遇到了自己的真愛。
沉寂了幾十年從來沒有如此激動過的信息素是這麽告訴他的。
“司祁……”
少年靦腆的嗓音響起,在楚渢的耳中聽來是如此的悅耳,他怦然心動,喜歡到手足無措。
他盡量讓自己保持著矜持。
“剛才那兩個人是你的父母?”
少年點了點頭,小聲說:“是。”
“你知道他們要帶你去哪裡嗎?”楚渢用這他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耐心的引導著:“如果你不喜歡去那些場合,以後可以拒絕,拒絕不了就來找我,我會幫你阻止他們。”
少年沉默了一會兒,大概是在理解他話語裡的意思,然後緩緩的,小小的點了點頭。
“嗯……”
啊啊,簡直太可愛了。
一聲嬌嫩輕柔的“嗯”,聽得楚渢幾乎就要瘋了,他強忍著內心恨不得將少年抱入懷中的渴望,對少年說:“不光這件事,如果以後遇到了困難,被爸爸媽媽強迫著做其他不好的事情,你都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第一時間飛過來保護你。你的終端在身邊嗎?可以記一下我的通訊號碼。”
司祁側著頭想了想,大概是在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許久才說:“好的。”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楚渢從來沒有這麽喜歡過一個人,這種又幸福又讓人焦急的感覺簡直讓人發瘋!
楚渢半蹲在司祁面前,看著少年因為緊張而不斷閃躲的明亮眼眸,對他說:“剛才被砸碎的是你的營養液嗎?你太瘦了,需要吃些更健康的東西,你願意跟我一起去餐廳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