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弋問:“余秘書,你看公司的監控了嗎?”
“看了的,偏偏昨天晚上監控出問題了今天早上才修好的。”
幾人都明白這是有預謀的一次偷竊行為,也許監控就是那個人弄壞的。
雲弋突然想到原書中的一個情節,恆源集團原本有一塊地被牧戟競拍成功了,只是後來開工之後發現了墓葬群,國家很重視工地立馬停工了,最後造成的損失不小。
“牧戟,你想競拍的那塊地是不是恆源集團的。”
“是。”
那雲弋就明白怎麽回事了,越是大公司越是可能混進來其他公司的奸細,這次文件被偷很可能是楚氏地產乾的,楚洲因為楚雲瀾的事損失不少,而且名譽受損,可能想借著這次競拍翻身又沒有完整的方案,就想到了牧戟,這才發生了文件丟失的事。
“牧戟,這個文件丟就丟了,我猜可能是楚氏的人乾的,倒不如將計就計抓出內奸來,而且這塊地不能用來開發別墅區,我得到內部消息說恆源集團本來想開發的結果在地下發現了墓葬這次就等著拍出去撈一筆錢。”
牧戟沒問雲弋從哪得到的消息,畢竟雲氏地產是華國最大的地產開發公司,而且雲氏地產這次也沒有參與競標,那看來這塊地確實是有問題的。
“余秘書,文件丟失的事還有誰知道。”
“雲總,沒人知道了,我早上發現不見了也沒聲張,去看監控的時候也說的是檢查一下我辦公室的監控有沒有出現故障。”
牧戟道:“你去把備份的文件打印幾份下午照常開會。”
牧戟給在警局工作的朋友打了招呼把重要文件丟失備了案,一旦楚洲競拍時用上那份文件直接就能當做證據。
“小九,你現在能不能找到昨天晚上余成澤屋裡的監控?”
“主人你等等啊。”
小九可是數據之王,只要留下蛛絲馬跡小九就能順著網線找過去。
小九找到之後直接在精神空間播放了昨天的視頻,只見一個黑衣男子帶著口罩帽子渾身唔得嚴嚴實實的溜進了余成澤辦公室,他很小心一直帶著手套,只是在翻找文件的過程中不小心劃傷了胳膊流出一滴血來蹭到了書櫃裡。可能是太緊張了男人找到文件就出去了也沒發現。
雲弋跟余成澤說:“你回去帶上手套仔細找找櫃子裡有沒有什麽線索,也許小偷會不小心留下了指紋一類的東西。”
余成澤剛剛也確實沒仔細看,一看文件丟了就慌了沒怎麽注意,現在立馬回去查看了。
“寶貝兒,我怎麽覺得你好像知道些什麽。”
“我能知道什麽,不過是看的刑偵劇多了不自覺就往那方面想了。”
也不知道牧戟到底相信沒有,反正是沒有再追問。
“主人,二主人好聰明啊。”
“小九誰準許你叫他什麽二主人的。”
“不對嗎?你是主人,他是主人的男朋友,那就是二主人啊。”
“哼,你想怎麽叫怎麽叫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主人,你好虛偽哦,我都看到你嘴角上揚了,唉,心累。
沒一會兒余成澤就來報告說發現了血跡,牧戟立馬聯系警局的朋友讓他派了一個便衣警察過來采集一下證據,順便數據分析一下到底是哪個人。
牧氏的員工信息牧戟這裡都有存檔,而且警局對個人的信息更是了如指掌,應該很快就會出來結果。
下午牧戟照常召開了關於競拍恆源集團地皮的小會,這批人裡牧戟觀察了嗎一下沒發現異樣,還好不是高層出現問題,如果那個人是領導層可就麻煩了。
開完會牧戟收到了警局的消息根據血液信息比對出來的人叫劉海濤。
余成澤翻出劉海濤的檔案發現了此人在上大學期間連續收到了四年企業人士的資助,而資助人正是楚洲。
劉海濤畢業之後應聘到了牧戟的公司,只是這個劉海濤私下裡還和楚洲有聯系,如今一切已經明了。
牧戟決定放長線釣大魚,一邊讓雲弋公司的黑客查一下劉海濤和楚洲有沒有網上交易,一邊拜托便衣警察幫忙監督劉海濤,畢竟這屬於公司裡的商業機密,這麽一份重要文件的丟失可能損失的金額都要破幾十億。
劉海濤和楚洲所有網上聊天的內容都被刪除掉了,K利用代碼程序恢復了記錄還在劉海濤手機裡安裝了一個監測程序能夠全程保存劉海濤與楚洲的聊天記錄。
K把已經恢復的記錄打印出來給了雲弋。
原來劉海濤的母親查出來癌症在醫院治療,他一個小職員沒有那麽多錢給他母親治病就打算把房子賣掉,就在這時候楚洲找上他讓他竊取牧戟公司的資料。
劉海濤一開始並不想這樣做,在牧氏工作的這幾年劉海濤學到了很多東西,而且和公司的同事關系都不錯,突然去竊取公司的資料這讓劉海濤一下子接受不了。
可是母親高額的診費劉海濤又實在拿不出來,在經過幾天的掙扎之後最終還是被病房裡等待下一次化療的母親打敗了,劉海濤接受了楚洲給的三百萬,當天就給他母親換了最好的醫院,請了醫院裡最專業的醫生。
劉海濤正好趁著這次監控器出故障溜進了余成澤辦公室偷走了那份文件,楚洲當天就知道了牧戟的全部計劃。
K走過來跟雲弋說:“老板,楚洲約了劉海濤今晚在栗廈酒家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