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張找線索裡死了。
其中一個同伴死前還告訴她自己的感情,也希望遊戲以後,趙依依不要忘記他們,他們即使死去也
會保護她。
趙依依忘不掉這個場景,她看到眼前的柳瑟,她真的氣壞了,也不懼怕女仆手中的剪刀,狠狠踢了
一腳柳瑟。
“沒有人像你這樣惡。”趙依依推開撲過來的柳瑟,用力反抗,“正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存在,這個
遊戲才會變成如此無情,你自私自利,你就是一個只會偷和搶的廢物,一個下三濫的賤.人,你有
什麽資格指責別人?”
“你罵我什麽?”柳瑟也怒了,一巴掌甩在她臉上,“你想想你求我和你組隊的樣子,我給你臉了
?”
正當柳瑟要把地上的趙依依拉起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她還沒有回頭看是什麽東西,那猶
如深淵巨口的大洞覆蓋下來,硬生生拔掉了柳瑟的頭。
趙依依和女仆雙雙愣住,女仆反應最快,迅速用剪刀剪斷了花乾,看著女鬼當場死亡。女仆很憤怒
,她的女兒就這麽沒了,她不甘心,拿起剪刀看向了趙依依。
趙依依驚恐萬分,正急著後退要逃。遠處的方周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隨手撿起地上修剪的厚厚
一柄樹枝,直接撲打在女仆身上。
女仆嫌髒退了幾步,方周不肯撒手,索性拍掉了女仆手裡的剪刀,再推了一把趙依依:“跑,趕緊
給老子跑。”
趙依依反應也快,但也不是不講義氣:“你怎麽辦?”
“哪這麽多廢話。”裴遠使勁打人,“我第一次救人,給點面子,快點跑。”
趙依依立馬轉身跑了,方周使了很多力氣,導致越拍越弱,他透過細樹枝的縫隙,看見了對方的臉
。
裴遠一愣,這不是他玩遊戲第一天那個開門喊他起床的女仆嗎?他立馬丟開樹枝,往綠植裡面跑,
頭也不敢回,怎麽來就怎麽離開。
他跑步越跑越慢,索性直接衝進別墅,結果剛進門,就撞上了白家軍。白家軍眯著紅腫的眼,從包
裡掏出一把刀,直接甩到對過去的女仆的胸口,見人沒死,又甩了一把。
“這麽狠。”方周回頭,“你不怕麻煩?”
女仆的胸口被他戳了兩個大洞,紅色血不停往外冒,女仆臉色平靜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血液越冒越
多,粘稠血腥地掉在地上。女仆也沒有生機,直接倒在了血泊裡。
“怕什麽麻煩,殺她也不會復活”白家軍又走到了女仆面前,把插.入她身體的刀給取出來,很快
他就變成了周圍潛伏玩家的目標。白家軍察覺到了暗處的視線,毫不在意:“我們知道怎麽通關了
。”
方周一愣:“已經知道了?”
“嗯。”白家軍看向他,把手裡的刀擦乾淨,“你記不記得那七個女仆?”
方周點了點頭,沒有一點防備:“我知道。”
“負責管她們的老師莫莉,是不死之身,我們剛才在八層把她殺了,發現她的心臟是一顆種子。”
白家軍說,“一拔出來,她的心臟就會愈合,就會再長一顆種子。”
“???”方周愣住了,跟在他身後,“這麽神奇?臥槽。”
“嗯,莫莉老師才是關鍵人物,我們必須把花盆的種子換掉。”白家軍說,“但是現在只有兩顆種
子,我們完全出不去,所以等到晚上人少的時候,我們再去扒種子。”
白家軍說完話領著方周上樓,一路也沒有多說話,只是偶爾告訴她,莫莉必須在入睡的情況下,但
是莫莉入睡特別淺。
方周認真聽了,他以為就覺得莫莉有問題,搞了半天原來和七位夫人沒有關系,這麽說還是要種花
?
方周進了白家軍的房間,發現裴遠也在裡面,旁邊還坐著一個冰冷的女NPC,她目不轉睛看向方周
,又移開視線。
“我們幾時行動?”白家軍說,“來的路上我已經說了,我們現在重新告訴你,莫莉有下午睡覺的
習慣。”
“你們這麽快嗎?”方周問,“不想想對策?”
“不急。”裴遠說,“現在也不是去挖心臟,我們要去找紅夫人,她專克莫莉,所以我們找她幫忙
更快些。”
方周懵了,這些線索怎麽亂七八糟的,一會要去挖,一會要去找紅夫人,到底要去幹什麽?
白家軍和裴遠也沒有要解釋,各說各的,一會扯到大廳,一會扯到後院,之後再扯到最後一頓晚飯
,有多亂七八糟就有多亂七八糟。
這種時候他們也沒有停下來,之後便是沉默,一直沉默到女仆們來提醒吃晚飯,方周才反應外邊天
黑了。
三個人一同下去吃飯,也沒有避嫌,像老朋友一樣對待,周圍無人不起疑。有玩家覺得腦子有問題
,則多疑的玩家已經在吃完飯的時候跑去打探消息,本來要同伴打聽裴遠和白家軍住在什麽,不小
心買到了一手消息。
有人並不相信,紛紛爬上窗戶想去解決掉裴遠和白家軍的花盆,事實上他們還沒有看到花盆在那裡
,人就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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