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什麽計劃,而是徑直走過他倆身側,抬手用力想把浴布拽了下來。
他的舉動和聲響逼迫外邊NPC瘋狂敲門,連踹帶撞想衝破門,門把手被每一次撞擊中顫抖更加厲害
。
“你是不是瘋了。”黑皮膚懵了,“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
“你們要是想知道,就過來幫忙。”裴遠說,“幫我拆下來,我告訴你們。”
黑皮膚和古銅膚的計劃就這麽打亂了,他們束手無策的幫助裴遠扯浴布,古銅膚臉非常臭,在他心
裡狠狠記下了裴遠的仇。
裴遠邊扯邊說穿他們的計劃:“你們是不是打算直接衝出去,想辦法把我和我的同伴丟出去,你倆
死了也沒事,你們存了檔的?”
黑皮膚一臉詫異:“你怎麽知道?”
“糾正一下。”古銅膚詫異中找回自己的高冷,“我們沒打算帶你們。”
浴布的材質非常特殊,它是死死粘在鋼棍上的,不好拆開不容易取。他們三個拚命拉了老半天,黑
皮膚當場扳斷了那根長鋼棍,撕裂開了浴布。
浴布被撕裂開後,可見上面一條又一條的線,說它想魚線但又不是魚線。裴遠牽著線的一頭,古銅
膚牽著另一頭,然後發現浴布裡的線非常堅硬,再一根一根拔出去。
時間不等人,他們把線固定在浴室各個位置,再用線栓在能栓的地方,打上死結,再把多余都丟到
了窗外。
裴遠拽著方周,敲了敲窗戶:“來,快點。”
“幹什麽?”方周愣了,“跳樓?”
黑皮膚:“你是不是瘋了。”
古銅膚:“他怕是真的瘋了。”
裴遠躲在浴缸裡開始,特別注意觀察一切物品,浴布的質感吸引了它的好奇,他發現居然有布是反
光的。
他在查看的過程中,被黑皮膚們發現了,幸好打起來之前,裴遠猜準了浴布是一根又一個的大粗線
所製的。
剛剛他們用力拆的時候證實了一件事,這玩意非常硬,要不是黑皮膚力大無窮把鋼棍扳斷,指不定
他一個人扯到NPC衝進來都沒有成功。
布的粗線頭幾乎找不到,靠撕開的一角捕捉到一根引線,裴遠再把窗簾扯下來,耳邊有用力頂撞門
的重力聲,聲音越來越大。裴遠不慌張,面不改色繞著線裹窗簾,再從上中下打了三個大死結。
再把它直接丟下去,那根線丟的一大截,裴遠把方周慢慢地指引下去,要他抱著繩到下面的陽台去
。
“別看下面,看著上面。”裴遠說,“別停下,一直別停下。”
“你確定行嗎?”黑皮膚被他操作嚇到了,“你不怕斷嗎?”
“要斷早在我一個人扯的時候就斷了。”裴遠拍了拍他的肩,“我相信你們不是真的,要殺了我和
我的同伴,一起走吧。”
黑皮膚目光微頓,他在裴遠眼裡讀出一絲信任,那種感覺還很親切,黑皮膚猶豫了會,欲言又止:
“你為什……”
敲門聲變得急促,這道門堅固也快要撐到了盡頭,把手發出不協調刮碰聲,刺耳打斷了他接下來的
話。
-
他們很安全離開了那間浴室,抵達了某個玩家可以居住的陽台,黑皮膚徒手扳壞了玻璃門,古銅膚
走在最前面查看情況。
這間房可能是沒有人居住,他們也沒有看出什麽問題。四個人也都不敢繼續待,方周最先反應過來
:“我們快走吧,換間房。”
黑皮膚打開門,邊走邊介紹自己:“我叫白家軍,他是我的搭檔叫趙繁。”
裴遠伸出手:“方遠,他叫裴方。”
他們一同出了房間,裴遠第一時間開始笑呵呵投入自己的角色:“今天打牌太開心了,輸了幾百萬
,到時候給你打卡上。”
方周:“……”
白家軍反應快:“哎,運氣運氣都是運氣而已。”
趙繁:“……”
裴遠走到前面推開一間房的門,一臉笑意未消:“我不服,我們來玩一盤飛行棋,要是我輸了,這
次我絕對服你。”
白家軍作出手勢:“請請請。”
他們進入門後,話題瞬間消失,你看我我看你,各自分散開坐下後。白家軍把視線移放在裴遠身上
,他是個老手對打量和觀察非常有經驗,見過無數心理猜測強,腦子好使的玩家,第一次看見一個
有點熟悉的人,但是這種熟悉又很陌生。
這種感覺對白家軍來講,非常非常別扭,他看向裴遠問了話:“我是不是見過你?”
趙繁:???
裴遠以為他開玩笑,順著話:“我是不是也見過你。”
方周習慣了,他不揭穿不講話,只是沒有想到裴遠男女老少通吃,剛剛人家還氣急敗壞的提刀要戳
人,這會就來了個一見如故。
白家軍想不起來,記不清是什麽時候,覺得是自己想太多導致的,連忙笑著說:“開玩笑,開玩笑
。”
“七個女仆和高禮先生關系不一般。”裴遠問他,“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麽那些線可以承受住我
們的重量?”
這倒不是白家軍想問的,是趙繁想問的,他和方周一樣沒好打擾兩個人的對話,他認識白家軍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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