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秋秋:“我玩過這類遊戲,如果沒記錯的話,類似於這樣的任務更可能會出現通行證之類的東西
?”
“通行證完全沒必要,”宋桓說,“這關更多出現的是喪屍,有人救說明這事有被在這個世界觀內
擴散,任何活人都是被拯救的人,而且秋,這裡沒電,更不可能有什麽需要證件掃描的感應門。”
尚秋秋甘拜下風:“說不過你,那你說得都是對的。”
“這裡的玩家都不是普通人,更有可能把我們當成了目標。”宋桓擔憂著說,“你不要離我太遠。
”
尚秋秋心裡一暖,她和宋桓相處太久了,宋桓溫暖大方,外表看著花少孤僻,實際上人非常話多,
擔憂這些擔憂那些。
她第一次有了被異性照顧的感情,以至於無法接受眼前溫暖的同班上輩子面無表情,送她離開了人
間。
宋桓習慣了:“現在可不是發呆看我的時候,先想想怎麽排除線索的真與假。”
話雖如此,但寸步難行。或許是實驗樓的機制,導致喪屍層出不窮的出現,它們的速度越來越快,
咬人動作快準狠,沒一會就會有玩家深刻體驗。
高虹從衛生間裡出來,接過尚秋秋的手帕擦手:“卡牌要不要搞一張?”
“不必了。”宋桓搖頭,“是錯誤的導向。”
每有玩家出事,卡牌會被新的玩家繼承,有得卡牌甚至被撕碎,都有人認認真真想辦法把它黏起來
,視如珍寶。
譚糖認為太無聊,索性加大了力度,不僅線索透露大小王才是乘坐飛機的玩家,更是直接把馬義的
所有信息揉搓在線索裡,結果出乎意料,更多人選擇了卡牌的信息。
高虹隨口一說:“感覺出那群人的瘋狂了。”
尚秋秋:“小心為妙。”
……
“系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性命?”方周問,“有這麽大的本事?”
“不清楚,應該說不是決定,是延續。”裴遠表達自己的看法,“過去有位老者死於遊戲裡,後來
反倒完好無損出現在現實生活中,一般人復活都會短暫性失憶或者是長時間失憶,總會恢復。”
“秋姐要保護虹姐,她不僅接下了不屬於自己的w組織,順帶調查了你?”
“是你,準確來說,她調查的人一直都是你,只是我目前佔據你的人生。”裴遠笑了笑,“看現在
她的做法和行為,可能最想乾的事情,就是拯救原本會死去的夥伴。”
方周:“你能不能,把所有的人物和故事都告訴我,我想對一對,我的記憶裡缺失了那些。”
“這個說不完的。”裴遠握住他的手,“不過我可以長話短說。”
方周:“……那你說。”
裴遠望著方周那張面不改色,不像之前那樣親吻會臉紅,即使手亂摸他的腰和背,都不見得哼哼半
句。
他索性把人再次推到牆壁上去,手扶住對面的脖子,保持比剛剛還要曖昧的姿勢,鼻子氣息撲灑在
他的皮膚上。
方周睫毛眨了眨,有些茫然。
裴遠很早以前就想這麽做了,他想把人抵在牆角,手不會停止地瘋狂探索,再目睹方周臉紅全過程
,再見證方周搖搖欲墜、發燙的身體。
裴遠認為此等想法非常不適,可能是對方周佔有欲達到了自己都詫異的狀態,一直深深壓在心底。
現在記憶回來,別說壓著狂吻,扒他衣服都覺得是件正常事。
方周的腰被他掐了把,使勁把人推了出去:“你記憶回來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想在掉入了海裡,那水溫度極其底,上面有一層非常厚的冰。”裴遠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有
個人用石頭砸開了冰,我見到一道刺眼的光,以及上面的人。”
方周:“那人是誰?”
“那人是你。”
他記得那面湖,那是馮佳佳那本書的大古湖,湖水連天天連水,天與地為一色,藍的澄清透明。
裴遠想起來過去的日子。他和方周在大雪紛飛夜,為吃炸雞喝啤酒,徒步到另一條街。
那天雪夾著雨落地,溫度零下,風嘩啦啦地不停吹。方周商量要裴遠剪頭髮,他的頭髮已經長到了
肩頭,因為長得好看,隔遠一點像年輕漂亮的姐姐。
裴遠笑他女孩子的醋也吃。
他不禁開玩笑:“我沒有啊,我巴不得你跟小姐姐跑呢。”
“好好好,我馬上就找小姐姐陪我過夜。”裴遠應聲,“實在不行,我去你酒吧當你的面。”
“你試試?”
“不敢不敢。”裴遠說,“我哪敢啊。”
小雨滴在衣袖上,侵染成一個淡淡的圈,方周哈氣,接住了一片掉下的枯黃落葉:“有時間,去一
趟大古湖?”
“旅遊嗎?”裴遠認真思考,“我們只有一天時間。”
方周把枯黃葉子丟進花壇,急忙打斷裴遠認真的思考:“以後,以後出了遊戲去。”
“為什麽突然想去大古湖?”
“佳佳說,那裡是愛情見證的浪漫之地。”方周語氣堅定,態度認真,“你到時候向我求婚,我答
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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