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誤入陷阱。
“繼續走。”裴遠說,“沒有別得路。”
憔悴男十分不滿:“別他媽瞎帶路,要是出了問題,你能負責嗎?”
“閉嘴。”方周瞪他的背影,“沒人當你啞巴。”
“想打架?”憔悴男憤怒回頭,“你算什麽東西?”
方周拳頭捏緊了,剛要掙脫裴遠的牽製衝上去給憔悴男臉上揍兩拳。見到他滿臉驚恐,整個人臉色
煞白。
裴遠急忙問:“怎麽?”
“好、好……多鬼。”憔悴男結結巴巴,“好多…好多……”
強壯男和高傲男回頭也看見了,身後密密麻麻的鬼,它們死相慘烈,正無聲地盯著他們。
錢波很好奇:“那……那……”
歐宇捏緊錢波的肩膀,聲音嚴肅認真:“別回頭。”
裴遠咽了咽口水,心裡念一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刻意把聲音發低:“別回頭,一直走。”
三人渾身一震,回過頭來。高傲臉色心臟加速,走路都不利索,下一秒直接軟腿跪地。
憔悴男和強壯男攙扶著他,口頭安慰了幾句,其實都害怕得要死。
方周問:“鬼在我們身後?”
“應該是。”裴遠說,“我們不能放過周圍任何一個屋子,書屋肯定在其中。”
沒走多久,憔悴男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站得筆直,站在原地擋住了他們。
強壯男:“阿遣,你怎麽了?”
憔悴男沒回答。
“這是?”錢波想伸手去碰他,“什麽?”
歐宇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別碰。”
“你喊他的名字。”裴遠說,“用他爸媽的名義喊。”
高傲男一愣:“他爸媽?”
“鬼附身嗎?”方周了解點,急忙勸,“大塊頭試試,你又不虧。”
“這不是虧不虧的問題……”強壯男臉色一變,仿佛清楚了什麽,有點不知所措,“我沒當過爸。
”
“管你當沒當過。”方周說,“別拖拉了,我們後面還有堆鬼呢。”
強壯男抽搐著嘴角:“朱遣,我是你爹,給老子清醒一點。”
憔悴男沒反應。
“草,”強壯男直接動手,一腳踢在他腿上,“趙遣,趙遣,趙遣,草尼瑪,我是你爹。”
這一腳有了作用,趙遣漸漸有了意識。與此同時,歐宇發覺了不對,他們背後的風速越來越大了,
開始有奇怪的東西靠近他的背和腿,甚至變本加厲摸了他和錢波的頭。
“誒,”歐宇喊裴遠,“跑吧,它們估計等不及了。”
裴遠微偏頭余光瞄到一隻手正在錢波的身後,這些鬼已經蠢蠢欲動。
裴遠對前面三人提了個醒:“跑吧。”
“啥?”憔悴男沒太明白。
只見裴遠率先拉著方周的手腕首當其衝,頭也不回一個勁往前跑。
歐宇和錢波從憔悴男身邊跑過,兩個人才發現過來,急忙駕著高傲男狂奔。
錢波欲哭無淚:“剛剛那個鬼是變態,它捏我屁股。”
“你幻想它是個美女。”歐宇說,“這樣就不虧了。”
“我才不要。”錢波拒絕,“可以解決不舒服的,你重新捏……”
歐宇沒等他說完,撒開他的手,獨自奔向裴遠他們。
錢波順勢哆嗦,急忙追:“我錯了,我錯了,你等等我。”
這條街太長,他們跑了一段,找了個可以暫時躲避的屋簷休息。
裴遠手臂擦了擦汗:“刺激嗎?”
“……”方周大口呼吸,不太想說話
歐宇沒有那麽累,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小瓶礦泉水喝了口潤了潤唇,分給了裴遠和方周。
方周喝了一小口:“哇,你還帶水。”
“虹姐帶的。”歐宇把額前的碎發撫弄開,“分享
給我們的。”
裴遠也只是潤了潤唇:“謝了。”
他們身處的地點要比剛剛走路那段黑很多,這邊屋子沒多少,因為都是大房子。
每間屋子面前都擺弄著花壇,都有相應數字的住戶牌。
裴遠順著裴遠的視線:“剛剛過來有發現,它沒有牌子,連花壇都沒有。”
那間屋子看外形寬大,裝潢並不特別,極其普通的設計,顏色是灰色的泥,其他別無亮點。
歐宇點評:“它有種荒廢的感覺。”
恰巧,錢波和三位男玩家趕到,高傲男的臉色越來越差,褲子都被拖裂開。
憔悴男一屁股坐在地上:“好累。”
裴遠徑直走到房子面前,它發現屋子地上有很多像紅色顏料的液體,聞起來沒有血腥。
門的縫隙上有黃色的殘膠,似乎貼過什麽東西,又被撕過。
“這是什麽地方?”強壯男問完也反應過來,“書屋?”
裴遠:“嗯,應該是的。”
“這麽這幅寒酸樣。”憔悴男一副不屑,“你們不會是騙我們吧?”
方周看了一眼:“愛信不信。”
“小子你很狂。”憔悴男不服了,“剛剛你不是想打我嗎?”
“我怕我一拳下去,”方周又看了他一眼,“你全身骨頭可能會散架。”
憔悴男拎起拳頭直接上前,當即要往方周臉上揍,重力的手腕被歐宇一把握住。
憔悴男掙不開他的力道:“你也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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