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他到底是得罪了誰。
許然覺得最恨他的人應該就只有許成了,然後要再加上一個的話估計是柳童大伯家的人,但是他們在許家村,不至於會跑到這邊來害他吧!
但是只要腦子裡一旦有了這個人,許然就越不能阻止自己想下去,畢竟高全說是兩個人,那這兩個人有沒有可能是許成和柳家其中一個人合夥的呢?
許然沒有去想過這兩家人怎麽會混到一起去,但是內心卻總是忍不住有這個想法,覺得就是這兩個人。
許然突然站起來,“童童,邵雨,最近村子裡有外人來嗎?童童,你看到過你大伯家的人嗎?”
柳童搖頭,“我不怎麽出門,所以也沒看到外人,至於我大伯家的人我就更沒看到過了,他都不知道我住哪兒,不會來吧!”
許然卻搖搖頭,“童童,只要他一在村裡打聽一下就知道了,畢竟我們房子這麽顯眼。”
柳童楞了一下,他明顯沒有想到這一點。
柳童問許然,“阿然,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許然說,“羊身上有兩個傷口,都在肚子上,而高全剛剛說這是兩個人下的手,之前我們不是猜可能是許成做的嗎?但是他這麽一說那我就不得不懷疑別人了。”
“你是說大伯他們家的人嗎?可是大伯他們怎麽會專門跑到許家村來做這種事情呢?”柳童很不解。
“所以我才問你們有沒有看到有陌生人出現過,只怕最有可能來的這個人就是柳鐵柱了,童童你也知道你這個堂哥是個什麽德性的人。”
柳童想了想柳鐵柱的為人,加上他好賭的天性,覺得也有可能,只是還是不容易接受。
邵雨這時候卻突然開口說,“我看到過,前天看到過一個,這村子裡的人我也基本都認識了,這不還沒過完年嗎,我就覺得可能是誰家的親戚,我也沒在意,他還在門外轉了幾圈,我還以為他是沒見過這樣的房子好奇才會來盯著的。”
許然連忙問邵雨,“你還記得他長什麽樣子嗎?”
邵雨想了想說,“具體什麽樣子我說不出來,但是人看著挺高,有些邋遢。”
許然跟柳童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人就是柳鐵柱了,反正在許然眼裡柳鐵柱就是這麽個形象。
邵雨說是前天看到的,今天才出事,看來這還真的是有備而來啊!
只是他們家的羊圈馬棚都被圍在了裡面,牆也不算矮,柳鐵柱就是再怎麽圍著他們的房子看也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麽情況。
而許成也是不清楚的,如果真的是這兩人的話,那到底他們是怎麽不聲不響的潛進來的?
問題就這樣出來了,許然覺得自己開始的想法還挺簡單的。
不知不覺中,這已經變成了一樁懸疑案。
而這沒等他理透,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邵雨去開門,來的人是劉大夫和村長。
村長一進門之後就開始吆喝許然,許然連忙跑出去,“村長,您來了啊!”
村長冷著臉問,“怎麽回事?我聽劉大夫說你家羊被殺死了,你孩子也因為喝了羊奶肚子疼。”
許然說,“村長事情確實這麽回事,這事劉大夫是跟我一起看到的,我先帶我家的羊,我都沒動它。”
村長歎了口氣,“走吧,去看看,也不知道你小子是倒了什麽事,或者是招惹了什麽人,竟然在過年的時候跑來害你。”
許然摸著鼻子,心說,不是他得罪了什麽,而是總有人看他不順眼想要找他麻煩,他也很煩的。
村長看了地上已經死去的羊,反應跟劉大夫是如出一轍。
村長說,“你放心,這事我會給你交代的,這只是殺羊還好說,但是這害孩子肯定就不行了,村裡竟然出了這樣的人,只怕到時候家家戶戶都不安寧了,這羊先不要動,我去請族裡的老人來作證,老劉啊,你就去幫我把村裡的人都叫來。”
“行,那我就再跑一趟了,許然啊,你現在就不要出門了,誰知道這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呢。”劉大夫叮囑完許然就和村長一起走了。
許然看著來去匆匆的兩人,也不知道說什麽的好,本來好好的,這年都過完了,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家等了一會兒之後,全村的人都到了他們家門口,真的是全村的人,本來在學堂上學的糖糖果果也回來了,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見到這麽多的人圍著自己家門口,進了家門就去找許然和柳童問原因了。
許然留下柳童跟糖糖果果解釋,然後他自己去了門外。
村長見到許然來了,就扯著嗓子喊,“肅靜,鄉親們挺我說,今個兒叫大家來呢因為村裡發生了一起血案,許然家的羊被人殺死了,不止如此,竟然還有人連剛滿月的小孩子都不放過,這個人絕對要揪出來嚴加處理,不然日後村裡定然不會安寧!”
村長話一說完下面就開始議論紛紛,吳梅他們幾家人也都在人群裡,聽說許然家羊被殺了,還有人想要害小包子,都是氣的不行。
吳梅喊的最大聲,“村長一定要把人給揪出來交給官府!”
“對,交給官府!”
“交給官府!”
吳梅的話說完,其余的人立即開始響應,這村裡誰家沒個孩子,生一個孩子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連孩子都不放過的人得多黑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