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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天對我跪下了[快穿]_歲既晏兮【完結】》第116頁
  洪子睦正這麽想著,卻注意到那邊夫子的目光盡皆落到了自己身上。

  評委席和比賽場地之間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洪子睦並不能確切地看到每位夫子臉上的表情,但是還是能感受到那不大好的氣氛。

  他忍不住心裡一跳,覺得有什麽不在自己掌控中的事發生了。

  雖說生出了這種感覺,但洪子睦卻下意識的挺直了身,試圖以身體的姿態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他也很快就聽見了老山長又第二次問出了那個問題,“這些詩真的是你自己所作?”

  洪子睦心臟一下子收了緊,但是有先前的虛驚一場,他這會兒還是挺得住,表情鎮定地反問,“山長此話何意?”

  坐在山長旁邊的那個老夫子顯然是個急性子,雖然先前被暫時製止住了,但是這會兒還是忍不住插言,面前桌上摔開的薄冊正好在最後一頁,這老夫子低頭一掃,就把最後那兩句詩念了一遍,語氣沉沉質問,“你既然說是你自己所做,那這兩句話作何解?!”

  洪子睦一愣,原本緊繃的心情一下子松開了。

  這要是楊明流的詩,他還真的要心裡犯點嘀咕,但是剛才老夫子說的那一句分明是更後世人的著作,寫詩的人這會兒連爺爺都沒出生呢,洪子睦還真沒什麽可害怕的。

  他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山長,深深覺得這個糟老頭子就是在詐他。

  但是到底還是理理衣袖,姿態坦然地回了老夫子那問題。

  這既然是洪子睦到現在還能背下來的名句,當年學的時候也是有解析的。他對後者記得雖然不如詩句牢固,也是模模糊糊有印象,只是他朗聲背誦的時候卻忍不住頓了一下。洪子睦隱約憶起這句詩好似有訴作者鬱鬱不得志的說法——以他過往的人生經歷,顯然沒有哪一點和這情緒適合。

  不過這麽些年裝模作樣下來,才學如何不好說,但是臨場的機變能力洪子睦卻早就磨練了出來,他當場話鋒一轉,將那落寞憤懣之情轉為欲酬壯志的期許。

  因為詩詞中有些意象本就模糊,更有人刻意反用,他這詩作的“主人”既然作此解釋,當然沒人表示異議,只是那出聲的老夫子已經抑不住冷笑了。

  山長又抬手止住了老友的動作,緩聲問:“老夫這裡也有一問,不知你可能解?”

  洪子睦這會兒對這個逼逼叨叨的老山長實在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是礙於對方的身份在這裡,他這會兒再有什麽不滿也只能憋著,心中暗道:等日後做了官必定要這老頭子滾蛋。

  不管心裡再怎麽想,這會兒還只是一個學生的洪子睦也只能以一個謙卑的姿態開口:“山長請講。”

  “‘必有倡率之實心,而後可以淬勵百工’[1],此話何解?”

  突然從詩詞轉到了策論,洪子睦著實愣了一會兒,腦子還沒轉過來。到是他身旁的那個人反應更快,見洪子睦好像還沒有緩過來,忙小聲提醒,“……帝政論。”

  洪子睦倉促回神,恍然:“原是《帝政論》中的句子。”

  聽他這麽說,原本提醒的人愣了一下,眉頭稍稍蹙起。

  《帝政論》明明是洪兄所做,怎麽這會兒提起的語氣,倒像是說什麽外人的文章一般?

  第62章 寒門16

  洪子睦被同窗這麽一提醒, 總算磕磕絆絆說了解釋。

  對於他的回答,山長眉頭仍舊皺著,也沒說“可”、也沒說“不可”, 而是又問了幾個問題。洪子睦也都一一答了, 但卻不盡如人意,不像是在解說自己的本意,反而像是在被考校別人的文章。

  有了先前詩文的鋪墊,這會兒坐上的夫子對這情況也都有所猜測,一個個臉色難看的很,特別是那些早先狠誇過洪子睦的。

  方暇在山長後面壓低咳了一聲,老山長到沒有說什麽,隻輕輕點了下頭, 示意他有什麽說的就直接開口。

  方暇為了解決這個入侵者、早先也是做了功課的, 趁著這會兒洪子睦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從對方早早寫出的文章裡面挑了一句, 倒也沒有像山長一樣問對方的解釋, 而是道,“這話的下一句是什麽?”

  不同於先前的磕絆,這一回洪子睦很流暢的就給出了答案。

  方暇頷首, “基礎扎實,背誦是下了苦功的。”

  洪子睦正因為眼下的情況焦頭爛額、心神不定, 這會兒難得得了一個肯定,下意識擺出平常的姿態, 謙虛中不掩驕傲, “夫子過獎了。”

  他這話落後, 不只是上首的夫子, 就連幾個反應快一點兒的學生都意識到了不對。

  最先有動作的便是剛剛小聲提醒洪子睦《帝政論》的那同窗, 他在書院之中是洪子睦擁躉之一,正是因為傾慕洪子睦的才學、所以才對他的文章倒背如流、甚至那會兒山長說話時,先洪子睦一步反應過來,給後者提醒。

  但越是如此,越是能意識到洪子睦所說解釋中生疏漏洞之處,因此在方暇那句“背誦”之後,他整個人便如醍醐灌頂、一下子就明白了。再回憶以往種種,一些平常並不注意的細節躍然而上,那些“才氣凜然”俱都變成了“面目可憎”。

  這位徐姓學生甚至顧不得尚有夫子尊長在側,扔下一句“吾恥於與爾厚顏無恥之鼠類為伍”,徑自拂袖而去。

  洪子睦也終於反應過來剛才那答話的問題,但他這會兒已經沒心情惱恨那離去之人、也不及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麽惹人懷疑,匆忙描補道:“既是學生自己所做的文章,那即便時日推移,想法與當年比有所變化,但也不至於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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