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樓下熄火的黑色轎車中,石朝雲看著那個清瘦的人:“忙完了嗎?我去接你?”
池潤衣:“沒呢。”
石朝雲:“需要我幫什麽忙嗎?”
池潤衣:“不用,嗯..怎麽這麽問?”
石朝雲:“沒什麽,聽著你語氣不太好,以為你遇到了什麽問題。”
池潤衣說沒有,又問石朝雲晚上怎麽吃的,回家了沒,他還記掛著酒店裡被捆著的池真柳,沒有像往常一樣纏著石朝雲問東問西。
掛了電話往小區門口走去。
黑色轎車中,石朝雲看著池潤衣走遠。
副駕駛的方真不解:“少爺,您為什麽不告訴池先生你都知道了,還..”樓下等這麽久,到底等什麽呢?
石朝雲:“他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說。”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脾性,宴雲諫對感興趣的人或事喜歡研究透徹,而石朝雲則更習慣非必要不插手。
驅車來這裡,已經不像平時的他。
石朝雲看了眼手機,剛剛九點整,他原本準備九點等不到人就上樓,現在看來,屬於多管閑事了。
對方真道:“回家。”
方真應了一聲,回家的路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後座的男人,還是那張俊挺又沉穩的臉,但無端就讓人覺得冷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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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潤衣回到酒店不一會兒就有人敲門,開門後不用問對方來幹什麽的就知道是宴雲諫給他找的人。
因為對方主動拉下了口罩。
口罩下的臉很符合他的要求,單純評價..真是太醜了。
池潤衣讓男人進來,對被綁著丟在床角,正堅持不懈仇恨的瞪著他的池真柳介紹:“禮尚往來,喜不喜歡都不可以退貨。”
作者有話說:
那什麽,超越底線的事咱不做,衣衣不會真的讓人把池真柳怎麽樣的,具體操作明天見,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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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翻臉了簡直是個惡魔。
宴雲諫派來的男人叫張奇。
池真柳看到張奇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拚命的掙扎。
看著池潤衣的目光最開始是不可置信和威脅,大概類似於“你敢動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到後面張奇開始脫衣服,池真柳哭了。
他的嘴被膠帶勒著說不出話,祈求的看著池潤衣。
池潤衣大概能看懂池真柳要表達的意思,挺平靜的道:“這有什麽好怕的?”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種你真是沒見過世面的意味,天真且殘忍。
這讓脫到只剩內褲的張奇有些惡寒,不由同情被綁在床上的哭到顫抖年輕男人,心想也許一會兒可以不那麽粗暴。
池潤衣不大溫柔的將蜷縮起來的池真柳拉到床中央,並不心軟:“你給我下藥要把我送到別人床上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設想一下風水輪流轉會怎麽樣?我逃脫是我的本事,你現在逃不了,那就任命吧。”
他笑了一下:“當然,看在我們的血緣關系上,我可以贈送你一點福利,蒙上你的眼睛,你就當做了個噩夢。”
池真柳哭的更凶了。
池潤衣沒理他,將房間花瓶上做裝飾的絲帶扯下來綁到了池真柳的眼睛上:“遮住眼睛的話感官上大概會更刺激,不用謝。”
他不是不能壞,只是不願意,但對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辦法。
不管是現實中還是小說、電視劇,善良又心軟的人大多會提前狗帶,池潤衣演過那麽多戲,也見過親生母親隱忍退讓的下場,他想,他的心早就很硬了。
池真柳打了個哆嗦,拚命搖頭想要把絲帶蹭掉,心裡又後悔又害怕,早知道池潤衣變得這麽可怕,他絕對會離這個人遠遠的!
下藥..原來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啊,張奇瞬間收回了對池真柳的同情,還和池潤衣討論怎麽玩。
池潤衣不太適應這種話題,但他心裡提前有過想法,就告訴張奇除了最後一步,摸摸捏捏什麽的隨便他,還有就是不能留下痕跡。
再多,他寧肯殺了池真柳也下不了這個太過下作的事的決定。
已經準備貢獻一身體力的張奇有些意外,不過並不敢質疑,好在池真柳看著細皮嫩肉,而他自己有的是花樣,玩唄。
池潤衣坐在客廳裡,臥室時不時有點細微的動靜,他充耳不聞,只是坐著。
十二點,池潤衣敲門示意可以結束了,張奇又磨蹭了幾分鍾才出現,穿戴整齊,心滿意足。
張奇身後的床上,池真柳隻穿一件內褲,身上胡亂的蓋著被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蜷在那裡。
池潤衣扯開池真柳眼睛上的絲帶。
池真柳眼睛紅腫,臉上還有淚水,愣愣的看著池潤衣,顯然遭遇了巨大的打擊。
池潤衣不知道說什麽,後悔嗎,心裡是有的,把一個人折磨成這樣,他從來沒這麽做過,可更多的是平靜和冷漠:“如果我和你注定有一個人要躺在這裡,這次是你,再有很多次,也依舊是你。”
桌上手機響,池真柳的手機,打電話的是柳倩倩。
柳倩倩一直聯系不到池真柳,起初並不著急,池真柳出去玩的時候嫌她煩經常不接電話,習慣了,但要在外面過夜的話是會打電話說一聲的。
池潤衣解開池真柳手上的繩子:“我的建議是這一刻之前什麽都沒發生過,當然你要鬧出來,那我也接著,我男朋友會護著我,宴總大概率會向著我,至於你..這個房間裡發生過什麽,你再鬧騰,我不確定會不會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