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知道,但不同的事也偶爾聽說。”徐小圓沒肯定,“這又是恐怖的地方,鬼比人更出格,那就很正常了。”
魯東海聽得倒是拍了拍桌子,“如果真是這麽簡單的原因,反而還好點。”
因為未知更可怕。
“如果售票員也是粉絲,倒是可以利用。”席樂想得很開,“這也算是弱點。”
雖然不是很弱的樣子。
“既然你的電影票都拿了,就保管好,別丟了。”魯東海嚴厲地告訴他,“丟了你自己清楚後果。”
禿頂男心慌慌,趕緊把電影票裝到了兜裡,這會也不說不要了。
他還是想說,“人進電影裡……太荒謬了。”
兩天前,他根本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平時恐怕別人連做夢都不會夢到這個吧?
左潭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他著實覺得自己這個室友太不聰明了。
短短兩天,就足夠讓人知道這裡是一個截然不同的詭異世界,不論什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在這裡都可以變成合理。
他刻意看過窗外,一個人都沒有。
城市裡仿佛沒有活人似的。
這可能嗎?
左潭隻覺得可怕,這個世界也許是鬼的世界,他們只是進來送死的。
“反正是鬼乾的。”孟慈說。
殷白鶴淡淡道:“說不定每個鬼都動手了。”
席樂想象了那個畫面,無數個鬼動手推一個人進入電影裡,無數雙手,怪}人的。
真親眼看到,沒有密集恐懼症也會犯了。
“既然人都在這,剛好說件事。”
席樂已經習慣了自己說和殷白鶴的想法,把中斷電影的事兒告訴了眾人,還有引走售票員的事。
因為這很危險,大家一時沒說話。
徐小圓轉來轉去,看到白箏,想到昨晚的事,“售票員要是粉絲,我來搞定她吧。”
“你說什麽?”白箏皺眉,“不行。”
“我怎麽不行了?”徐小圓鼓起臉,“你們又不關注娛樂圈,我這個經常看粉圈的,應該更容易用話吸引他吧。”
她看向孟慈,“你知道怎麽吸引極端粉絲嗎?要對方是個醫生,你肯定行。”
孟慈:“?”
怎麽就扯上他了?不是白箏說的不行嗎?
席樂慎重道:“今天要看的是第三部 電影,也是最後一部電影,這是我們最後的時間。”
因為沒人知道,三部電影看完會出什麽事。
沒人敢賭。
左潭問:“誰去中斷電影?”
禿頂男想也不想就搖頭,這也太危險了。
“我去吧。”魯東海主動站出來,“這種事兒我乾可以,我還是有點力氣的。”
他肯定是要站出來做表率的。
席樂正要開口,就聽見殷白鶴說:“你不可以。”
魯東海摸摸頭,說:“我應該是可以破壞設備的,雖然我力氣是沒你大。”
殷白鶴理所當然道:“你自己都說了。”
魯東海:“……”
好吧,他不行。
“真是……”禿頂男小聲說:“你們搞這些太危險了,好好看完電影不好嗎,也許大家都不會死……”
席樂看向他,“我們死了你也活不下去,這其中的道理你應該清楚。”
殷白鶴就更冷淡了,“沒什麽好說的,你肯定先死。”
禿頂男不敢說話了。
他怕還沒看電影就先被弄死了。
白箏則是心細地問:“那還需要去影廳裡面嗎?一個都不進去會不會引起懷疑?”
她一向考慮得比較多。
電影能不能中斷還要另說,影廳裡的變化才是重中之重。
席樂這會兒想得輕松:“反正都算不看電影了,去不去影廳有什麽區別呢。”
禿頂男一看大家似乎都讚同不去看電影,這下坐不住了,“我、你們都不去?不是,你們太冒險了,好好看電影不好嗎?”
“每個人的選擇不同,你要去看電影沒人攔著。”
“……我還是去看電影。”禿頂男猶猶豫豫。
左潭和他截然相反。
他看著一圈人,目光在殷白鶴身上多停留了幾秒,但願自己賭的是對的。
當然,真要押錯了那也沒辦法。
大部分人都不清楚電影院的構造,日常能看到的也就是櫃台、取票、檢票,看完電影上個洗手間就走人。
電影怎麽放的,在哪兒放的都是疑問。
席樂和殷白鶴的任務就很重了,必須要盡快找到放映的地方,這樣才能盡早中斷電影。
越早中斷,影廳裡觸碰禁忌的可能性就更小。
徐小圓本來是決定自己引走售票員的,這一看大家就都不看電影了,好像都可以幫忙。
一場電影接近兩個小時,加上觸碰禁忌前的空白時間,他們應該可以有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
沒人敢放松,三個小時看起來很長,但也很短。
最終席樂和殷白鶴決定檢票後去中斷電影,禿頂男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剩下的人分開行動。
一是要引走售票員,二是要搜影廳和櫃台。
影廳雖然之前沒發現也不能放過,誰知道播放電影時的影廳和放完之後的電影是不是有區別。
這會兒沒事乾,席樂打算去找點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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