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惹的玩家都看向了他,一個沒有用的裝飾物需要用二十個遊戲幣來換?
“難道不好看嗎?”小布娃娃反問,“當然,如果你不是那麽貪心的話,此刻應該有一位玩家不需要失去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對此我感到非常遺憾。”
除了這位兔子小姐以外,麻雀小姐也贏出了多余的二十枚,於是她也多了個尾巴。
有玩家看向了這些玩家的方向,至於玩家們在想什麽……只能說這些動物臉部的肌肉都不怎麽發達,光看表情什麽也猜不透。
柯晨臨當然是什麽變化都沒有,不過他看向了裁判的屁股後頭,發現裁判也多出來了一條深灰接近黑色的尾巴。
柯晨臨想都沒想就一爪子捏上去了,給裁判弄一激靈。
而柯晨臨一手捏著狼尾巴,一邊在盤算著
蛇小姐輸掉了一百一十枚遊戲幣,羚羊先生輸掉了二十枚,狸貓先生輸了四十枚,棕熊那一百三十枚都輸了。
裁判手頭贏了二十枚,那個兔子和麻雀每人四十枚。坡鹿看著恢復正常了,但沒有多余長出來的部位,也就是贏回了本屬於自己的部分,二十枚,獵豹小姐也隻贏回了屬於自己的那部分。
“遊戲幣的數量不對!”那隻羚羊先生搶先說了,“輸了的遊戲幣足足有三百枚!他們贏的怎麽算都只有一百,剩下的兩百遊戲幣呢?”
小布娃娃唔了一聲:“沒有錯哦。只是我們沒有想到會有人贏到多出來的啦,所以無論贏了多少,都隻加個小裝飾哦。”
“你們沒有想到個屁!這也太坑了吧!”羚羊忍不住罵出聲。
白白流失了兩百枚遊戲幣!就給人加了個尾巴卡牌?
這兩百多枚遊戲幣最後肯定是落到麻雀小姐,兔子小姐,以及灰狼先生身上了。
柯晨臨一直拖著裁判,裁判沒有那個機會那麽多,之前多出來的那些還都是別人挑戰他來的。
這一點其他玩家也清楚,畢竟他們一直有留心柯晨臨這邊,主要還是怕柯晨臨腦子一個抽抽,真的挑戰所有的玩家,把遊戲幣都給贏了。
那這兩百多枚的大頭也就在兔子和麻雀身上。
“好了各位,吃飯吧。”小布娃娃拍了拍手,打斷了玩家們的思維,“吃完飯之後就要休息,睡覺了喲。”
一天已經過去了?柯晨臨看向了牆上的掛鍾,掛鍾指向八點過五分。
“午飯呢?”柯晨臨忽然問,“難道不是一日三餐都要負責嗎?我們玩了一天,午飯哪兒去了?”他是非常認真的在詢問這個問題。
作為黑山羊的他只能吃草,雖然不喜歡,但是飯不能不吃:“不吃飯身體是會出問題的,誰還有力氣陪你玩兒遊戲啊?”
“你這樣搞把我們搞出胃病來了怎麽辦?”柯晨臨居然還真有點興師問罪的架勢。
小布娃娃臉上的笑容再次掛不住,他估計恨不得立即做掉這隻該死的黑山羊,然而此時他也只能假模假樣的道歉:“是我們的失誤作,作為補償,晚餐我們可以給您上兩份。”
“不用了,晚上吃多了不好。你們下次注意點就行。”柯晨臨說著,就往餐桌的方向走去,隻走了兩步,忽然感覺自己扯到了什麽東西。
而他的耳邊也響起了一道細微的“嗚”聲。
柯晨臨低頭一看,哦,他自己還握著那條灰狼的尾巴。而狼尾巴的另一頭當然是長在裁判身上的:“要我松開麽?”
“如果可以的話。”裁判說。
“那算了。”柯晨臨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而裁判也不打算在這件事上跟柯晨臨耗,乾脆上前跟柯晨臨並排走。
長了個尾巴的感覺……挺詭異的。
……
玩家們吃晚飯時那個臉色沉重的就像是來奔喪吃席的。
羚羊先生壓抑不了自己的欲望,將盤子裡的東西吃得乾乾淨淨。他面前甚至不是青菜,而是草料,估計是小布娃娃刻意準備的。
可羚羊壓無法壓抑自己的本性,他明知道這不是給人吃的,可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光了盤。
其余食草動物的盤子裡倒都是些新鮮蔬菜。
也不知羚羊想到了什麽,憤恨的看向了麻雀和兔子的方向,兔子小姐就坐在他的左手邊,在羚羊憤恨的目光中,淡定的吃著白菜葉子。
一頓飯就在這樣死寂又暗潮洶湧的環境下完成了。
吃完晚飯就是洗漱睡覺。
柯晨臨直覺晚上睡覺不會太太平。
他昨天在地下室裡頭帶著,今天第一次在自己的房間裡過夜。
然而等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卻看到了那個有著老鼠印章的小孩站在門口。
“羊哥!”小孩衝他擺了擺手。
他看起來和電玩城裡頭的樣子有了很大的區別。手和胳膊是被粗暴的縫合起來的,斷口處還在流著黑色的血。
那血濃稠的像是石油,散發著腐臭的腥味。
而小孩的聲音也不再清亮,而是變得底啞。
柯晨臨看了一眼小孩,有看了一眼他腳下匯聚的血液,看樣子這個小孩站了有一會兒了。
“你把我地板弄髒了。”柯晨臨說。
小孩的動作微微一頓。
“你能把斷口的地方包好包緊嗎?”柯晨臨皺眉表示不悅,“就算是腐爛了,也不應該影響他人。你這樣我晚上會睡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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