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就此結束,裴一鳴蹲在小徒弟身前:“小霜…”
秦霜抖了一下,艱難道:“師尊,你為什麽要來…”
裴一鳴把他的臉抬起來,這才發現秦霜臉上布著不正常的潮紅,入手的皮膚也滾燙不已。
他心疼的看著小徒弟,撫上他冒著血珠的柔唇,捏著他的下頜。
“小霜,把牙松開。”
秦霜抓緊了他的手臂,裴一鳴的氣息在他鼻間變為出無比香甜的味道,一絲一縷鑽入鼻腔,勾得他體內越發躁動。
“小霜。”
他還沒反應過來,裴一鳴已經印上他的唇,另一隻手解開他衣裳,露出來後肩那個妖冶的紅紋。
是一朵海棠花,脈絡一亮一暗,正在吸食秦霜的血液。
這是情花。
怪不得,小徒弟一直躲著他,行為怪異。
一切都有了解釋。
秦霜被他吻著,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想從儲物戒中拿抑製發情的藥出來,才發現這幾天,他已經把藥都吃完了。
就算吃了藥。
這情花毒還是愈演愈烈,他渾身骨頭都發出駭人的高溫。又疼又酥。
裴一鳴手指按上花紋,秦霜從鼻子裡嗯了一聲,聲音透著一股子誘惑,還摻雜著情欲的綿軟。
“師尊,我好熱。”
隨後他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雙手揪著裴一鳴的衣領,不停往他懷裡鑽,唇胡亂的在他脖子和下巴印上去。
秦霜這樣,他反而有些不知道怎麽辦。
一低下頭,就看見小徒弟整個身體泛著可愛的粉紅,像是初綻放的蓮花,白皙中透著誘人的粉,那晶瑩剔透的水珠墜在身上,手裡的皮膚滑嫩,輕輕一捏,就留下了一片紅痕。
他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口乾舌燥的,伸手就解了秦霜的衣服。
小東西還在自己懷裡蹭來蹭去的點火,把臉貼在裴一鳴被扯開衣襟的胸膛上,冰冰涼涼的,秦霜喜歡極了。
裴一鳴捏住他下巴,迫使人抬起臉來,聲音沙啞不堪:“小霜,我是誰。”
秦霜一點兒猶豫都沒有,伸手就來了個熊抱:“師尊…師尊幫我…”
裴一鳴粗喘了幾口氣,一把將秦霜抱起,放到了床上,發狠般的覆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唇去吮吸著小巧殷紅的舌尖。
不過片刻,兩人一絲不掛。
裴一鳴被他撩撥得不行,從耳後向下吻,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吻痕。
秦霜口中嗚咽著喊師尊,一聲又一聲,像是魔咒一樣,讓裴一鳴徹底失控。
……
第二日,陸爻神清氣爽的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滿足的懶腰,這才看向殿外,發現太陽都快掛在正中間了!
他一把掀開被子,匆匆忙忙的下床:“飲崽?”
鬱飲從外面走進來,臉上帶著細密的汗珠,正順著棱角分明的下巴慢慢滑落。
也不住鬱飲是有意還是無意,喉結輕輕上下滑動了一下。
陸爻就聽見自己心撲通一聲,再次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正中紅心。
他覺得,自己真是個老色批。
美色誤人。
鬱飲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若無其事拿起屋裡的面巾,擦了擦汗水。
這才這皺著眉頭朝陸爻走過來:“師尊怎麽光著腳就站在地上。”
把陸爻抱起來坐在床沿,拿過鞋襪給他穿上,手指還不安分的在陸爻腳心撓了撓,在他忍不住縮回去的時候,一把握住腳踝扯過來。
陸爻忍著癢:“沒關系,我現在已經不怕冷了。”
鬱飲動作頓了幾秒,還是幫他把鞋子穿好。
然後才抬起頭,撓了自家師尊的下巴:“徒兒習慣了,就算師尊身體好了,也得注意。”
兩人 吃過早飯,陸爻囑咐鬱飲好好修煉,他去找裴一鳴領點兒活乾。
鬱飲不情不願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陸爻本來都往外走了幾步,又不忍心的回來:“想和為師說什麽?”
龍崽子上前抱住他,蹭著陸爻的耳朵:“難道師尊不是說合籍的事情嗎?虧徒兒昨夜激動了一晚上,都無法安心入睡呢。”
“不是等仙盟會以後再說嘛,現在這麽忙,沒時間準備那些。”
他看鬱飲失落的小臉,忙加上幾句:“我們的合籍大典,你也不希望匆匆忙忙的吧,到時候我倆,精挑細選,一定要是最好的。”
他這個理由,非常有說服力,鬱飲想了一下,也就再等一個月的時間,不急。
反正和師尊,該做不該做的都試過了。
嗯,他不急。
陸爻拍拍他腦袋,又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
“好好修煉,乖。”
“我很快就回來了。”
上次東海的事,讓他們都意識到自己的渺小,對於修行看重了許多。
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何談去守護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守護自己的愛人呢。
陸爻到無荼殿時,書房裡空空如也,他輕聲叫了幾聲大師兄,側殿的門砰一下從裡面打開,裴一鳴有些慌張的走出來,又飛速關上身後的門。
“淼淼,你何時回來的。”
陸爻眯著眼看他:“師兄,你幹了什麽虧心事。”
裴一鳴輕咳一聲:“胡鬧,竟敢質疑我了,咱們幾個師兄弟裡,最靠譜的不就是我嗎?你還好意思來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