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沒有回答他,抬手又甩了他一耳光。“安可凡,我警告你。下次你再亂說,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安可凡自從成團後,從未受過如此的待遇。他氣急敗壞道:“程梵,你跟五六十歲的老頭苟且被我發現,開始氣急敗壞對吧?你信不信我曝光給媒體,讓你臭名昭著?”
“你可以曝光試試。”
一道冷淡低沉的聲音在帳篷簾外響起,謝崇硯雙手插著口袋,居高臨下走進來,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他倪著安可凡:“看看哪家媒體敢搭理你。”
安可凡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警惕問:“你是誰?”
謝崇硯:“你口中,五六十歲的老頭。”
安可凡一震,驚慌地看他:“我…我…”
謝崇硯將手機扔在桌上,坐在椅子交疊雙腿:“你想曝光給哪家媒體呢?來說說。”
戴著金絲眼鏡本該溫文儒雅,但謝崇硯的斯文是刀,冷冽到極致。
雖然不知道謝崇硯的具體來頭,但安可凡明顯怕了,猶猶豫豫蹙著眉:“我沒這個意思。”
謝崇硯:“那你是什麽意思?”
安可凡撒謊:“是我朋友的鍋,他告訴我國內擁有這款腕表的人,年齡大約四五十歲。於是我才…我才誤會程梵。”
程梵的好心情全部被安可凡毀掉,還有40分鍾集合,他不想把時間全部耗費在安可凡身上。
“我們走吧,謝崇硯。”程梵站在門口:“我不想搭理他。”
謝崇硯最後看了眼安可凡,起身時在他身旁提醒:“以後的路,要走仔細。”
說完,他轉身跟著程梵離開。
驚魂未定的安可凡一身冷汗,瞧著兩人走遠,咒罵著:“這人到底什麽來歷。”
回憶著剛才的名字,安可凡迅速在瀏覽器打下謝崇硯三個字,但相關新聞乾乾淨淨,有效信息一無所獲。
他尋找好久,才在一則財經新聞中,找到謝崇硯的名字。
新聞中這樣報道:近日,謝氏完成股份交接,M股增幅30%。
謝家長孫謝崇硯,正式接管公司。
安可凡擰著眉,將新聞截屏。
這個人如果沒有冒認,是真的話…
難道他是程梵的幕後金主?
想通一切,安可凡羨慕程梵爬床的本事,同時心裡打著算盤,怎樣能將這條消息利益最大化。
沿著熱鬧的街道,程梵和謝崇硯並肩而行。
謝崇硯和他聊到:“這個人,是不是一直針對你。”
程梵:“嗯,因為他嫉妒我比他優秀。”
謝崇硯表示了解:“等我回去,我會讓朋友聯系他的經紀公司。”
程梵歪頭:“雪藏他?”
謝崇硯:“你想嗎?”
程梵:“其實,也不必雪藏。我分析過他的想法,估計覺得我K大成績比他強,又戳破他投機取巧的行為,在今天比賽還贏了他等等行為搶了他風頭。這種人,未來在各方面都壓製他,強過他,讓他遙不可及,不是更爽?”
謝崇硯挑眉:“行,但今天的事情不能這麽算了,得讓他吃點苦頭。”
程梵:“ok。”
好心情回來了。
程梵來到面具攤位前,挑得眼花繚亂。這家店面的面具都很漂亮,描繪得很細致,一個狐狸面具吸引了他。
他拿著戴上,扭頭道:“好看嗎?”
謝崇硯手裡也拿著一個:“嗯,好看。”
程梵摘下面具,望著謝崇硯手上的,“你的是什麽面具?”
謝崇硯仔細打量:“上面有翎毛,應該是孔雀。”
謝崇硯的手掌很大,一手便可握住面具,程梵將臉輕輕湊過去,看著謝崇硯。
謝崇硯將自己手上的面具貼在程梵臉上,透過面具的眼睛看著他:“這個好看。”
程梵哼一聲,乖乖戴上。
謝崇硯付完錢,帶著程梵離開。
離集合時間還剩十分鍾,謝崇硯低聲開口:“你認識陳奕川?”
程梵:“錄製節目時認識的。”
謝崇硯:“嗯嗯。”
程梵反問:“你也認識他?”
謝崇硯:“他是我的合作夥伴,有重要項目在和我溝通。如果雙方協商一致,便可敲定合同。未來,我們兩家企業會有三年的訂單合作期。”
程梵隨口道:“他三十了吧,有對象了嗎?”
沒想到程梵會對這個感興趣。
謝崇硯偏頭看他:“不太清楚,這個年齡應該不是單身。”
程梵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兩人也走到集合地點。
目送程梵上車,謝崇硯拿著手機放在耳邊,給秦秘書撥了一通電話。
“幫我查查陳奕川是否是單身。”
秦秘書根本沒查:“是單身,之前我送陳總去酒店時,和他聊過。”
車上的程梵掀開大巴車遮擋陽光的簾子,偷偷打量謝崇硯。
謝崇硯神色躊躇:“你知道他的性取向嗎?”
秦秘書:“應該是喜歡可愛的男孩子。”
謝崇硯掛下電話,思忖片刻。
獨自前往停車場。
又過一夜,程梵擁有了國王權利,可以隨意指示其他嘉賓,操控權為一天。
今天是周末,上午的直播間格外熱鬧。其中不乏被昨天跳舞的程梵吸引而來的路人粉絲,支持程梵的留言明顯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