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時不同往日,柳風眠的出現和因為他發生的一切,在告訴所有人,柳風眠就是葉清風的軟肋。
辛亦寒突然放肆大笑,語氣盡是嘲諷之意:“光風霽月的清塵仙尊,收藏的絕無僅有的話本居然是編排弟子的風流香豔故事。”
“我想請問,清塵仙尊身為修真界茶余飯後的消遣對象感想如何?”見葉清風面無表情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模樣,辛亦寒他又道:“你可知那些人知曉這故事信以為真,已經把柳風眠當做你的玩寵。”
“他們嘴裡汙穢不堪的下流話全都用在柳風眠身上,言語玩弄又侮辱。”
葉清風依舊不動聲色,任由他講述這些不堪的的事情。
辛亦寒逼近他,質問中帶著探究:“我不解的是大師兄是真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嗎?那為何有了靈溪峰主和你的謠言時假借他人之手殺了那些傳謠言的修士呢 ?”
“我可記得那些修士死法尤其慘不忍睹~”他嘴角上揚,毒辣的眼神死死盯著葉清風,試圖撕破他這張虛偽的面具,可他一如平常,沒有一定動靜。
“魔尊說的話可是有人信?何必說這些無意義的事情。”葉清風冷笑一聲。
辛亦寒見他終於有點回應,添加了最後一把火,“再奇怪的是,那寫話本之人……”他拖長了音,可還沒說完就被動了滔天殺意的葉清風用那神劍攻擊,招招致命。
葉清風劍法是世人無法比擬的,再加上神劍之力更甚。
只見他握劍飛身而去,藍光愈加強烈。辛亦寒後退幾步用魔琴抵擋,緊接著反手給了他一掌用了五層力。
葉清風靈巧躲避反手打在他身上,靈息的波動又震碎了周圍的東西。挨了葉清風寒冰掌之人存活的很少,而辛亦寒僅僅只是受了傷,不是特別重也不會很輕。
辛亦寒落到地上,收回了魔琴,嘴角掛著一點血跡。
這幾日他身體不佳,又損失了一名毒蠍王的手下妖丹也被人取走了。今日又讓葉清風壓他一頭,實在是晦氣。
辛亦寒狹長的鳳眸抬頭看向葉清風,那雙平靜如水的眸子顯然泛起波瀾,怒意也掩蓋不了。
辛亦寒擦去嘴角的血嘴角上揚弧度愈加明顯,“清塵仙尊可真是做的好!自古墮落魔道的才是惡跡昭著奸邪之人,我看清塵仙尊絲毫不差。”
他不會讓葉清風過的舒服,辛亦寒知道柳風眠對葉清風根本沒有那種情意,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葉清風,你這種人,永遠也不要妄想得到愛!只能像個可憐卑微的蟲子躲在陰暗的角落,幻想著不切實際的下流夢。”
“他若是知道你那些心裡的肮髒念頭和卑劣技倆,定會毅然決然離開你,逃的遠遠的,永遠消失在你身邊。”
他語氣惡劣道,“那時的你該是如何淒慘又可憐的下場。”
那道孤寂昳麗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辛亦寒,緊握的斬月劍直直刺進辛亦寒的腹部。
葉清風一雙薄涼如寒冰的鳳眸冷傲又無情,五官分明如雕刻般,輪廓棱角分明,俊美的面容沒有一點表情,如同死寂的寒冰之地。
他用劍剜了一刀辛亦寒的肉將他一掌打飛。
受傷的辛亦寒冷笑一聲,他動了魔氣恢復了那到鮮血淋漓的劍傷,好了七八成。
“那日永遠不會到。”葉清風背過身留給他一道決然的身影。
辛亦寒玩味笑著,唯恐天下不亂的看戲神情:“你那位好弟子和他師弟去往宛緣國了,那個心機頗深的弟子究竟會做什麽你心知肚明~”
葉清風猛然回頭:“你說什麽!”
等他再回頭,辛亦寒早就沒了人影。
*
剛到宛緣國內,就驚訝於眼前的景致。
雄關疊翠望居庸,瓊島春蔭綠正濃。*
柳風眠二人換了樣貌,又隱去顯露的仙氣,不想那麽張揚惹人注目。
繁華京城內一片興旺,大街小巷絡繹不絕的人來來往往的,車水馬龍人們嬉笑聲和商販此起彼伏的吆喝聲傳遍大街小巷。
各個商鋪張燈結彩,似乎要迎接即將到來什麽重要的節日。
柳風眠沒忍住,好奇地問起賣糖葫蘆的婆婆,老婆婆方才還笑呵呵慈祥的面容頓時扭曲,她看到二人的容貌神色慌張壓低了聲音:“你二人一看就是是異國人,趕緊離開。
“夜晚一到即將迎來朝夕節,你們一定走不掉!還有……”老婆婆還沒有說完就被隔壁賣河燈的老頭凶狠地瞪了一眼,然後她閉上嘴,任由柳風眠問她什麽都不肯再說一個字。
柳風眠沒辦法,給了她錢買了兩串糖葫蘆遞給何容斐一串。
何容斐眸色一沉,這裡看似一副繁榮昌盛國泰民安的景象,人們臉上的笑有點勉強,眼神透露著害怕,卻還是勉強一副笑臉。
“風眠師兄,可願隨我去打探一番這裡?”何容斐拉住他的衣袖輕聲道。
柳風眠咬完最後一顆糖葫蘆應了一聲:“自然可以。”
他也發現這裡非同尋常的氣氛,好像剛才那個老婆婆說出朝夕節,附近路過的百姓聽見這三個字身子都在發抖,急慌慌跑開了。
他們到底在害怕什麽,這裡是有很恐怖的東西嘛?
柳風眠舔去唇上的糖渣對何容斐道:“師弟帶路,這裡你最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