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 來人把他趕出去!”
“不用你動手。”宋聽寒看戲看夠了,揮開了溫柔恨不得直接戳在他胸口的手指, 打開了病房的門直接走了出去。
“哦, 對了, ”宋聽寒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一般,又後退了幾步,探頭朝歲留道, “你之前身上穿著的那件衣服是我的, 記得報銷一下, 一百一件。”
呸, 明明是二十一件。
歲留咬牙,卻偏偏礙於失憶的人設,直接揮手:“會有人去給你打錢的。”
“那就好,”宋聽寒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誇張地松了一口氣,然後頭也不回地直接離去。
他就說怎麽可能會有人被玩具車撞一下就直接撞失憶了,那人果然是又在裝模作樣了,只不過不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就是了。
宋聽寒收到了某位黑衣大哥塞過來的一百塊錢之後,開著車從醫院的地下車庫裡出來,然後拐向了一個和這段時間他和歲留住著的小區完全相反的方向。
這邊,這段時間一直在給人當保姆,臨了還賠上了一百塊錢的歲留分外不爽,特別是在還有一個和宋聽寒長的差不多的女人一直在身邊嗶嗶,不爽的心情就更加濃重了。
“歲留哥哥,我們的訂婚宴......”溫柔頂著宋聽寒的臉一臉嬌羞地看向歲留,差點沒把歲留嚇到心肌梗塞。
反正接下來的一切都是要按照劇情來走了,歲留胡亂地「嗯嗯」著,其實根本都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裡。
有了歲留的點頭,再加上歲家和溫家之間本來就有婚約,所以他們兩人的訂婚宴便很快地準備的差不多了。
想到馬上就能夠和歲家的掌權人、全國最富有的青年才俊訂婚,溫柔捧著臉,羞澀地笑出了聲,然後便感覺到了過來陪她選婚戒的歲留身體一僵。
“怎麽了?”溫柔撅起嘴巴,好奇地問向身邊那個明顯心不在焉的男人。
“沒什麽。”歲留抱臂抖去身上的雞皮疙瘩,移開視線不再去看溫柔的臉。
正好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過來,歲留仿佛找到救命恩人一般,在接完了電話之後從口袋裡掏出了張黑卡塞給了溫柔:“卡給你,你喜歡什麽直接買就好,我這邊臨時有事需要離開一下。”
他抱歉地對著溫柔笑了笑,然後直接落荒而逃。
太恐怖了,用宋聽寒的臉做出那樣的表情。
之前的小世界裡因為任務要求,宋聽寒也本人也不得不按照任務要求做過這些表情,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演技不太行的原因,他看見的時候還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輕輕的瞟一眼就仿佛受到了什麽精神汙染一般。
剛好原身的朋友最近開了個酒吧邀請他去坐坐,歲留也顧不得自己不太能喝酒了,直接找了個借口離開。
宋聽寒穿著一身酒吧的侍者的衣服,用小推車推著一車酒水穿梭在酒吧的包廂內,在找到了任務目標之後直接出手把他敲暈捆好放在了一邊,然後開始在他的身上翻找了起來。
在順利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宋聽寒毫不客氣地往倒在一邊的人身上踢了一腳,然後把任務目標團吧團吧直接塞進了小推車底下,等到鋪在小推車上的紅布被放下之後,從外面來看就完全看不出在裡面還塞了一個人了。
宋聽寒悠哉地推著小推車往樓下走去,在快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被幾道聲音叫住了。
“那邊的,停下。”
宋聽寒側過頭去看那幾個二世祖。
“對,就是你,看什麽看,快點過來,”那幾人不耐煩地揮手。
宋聽寒握緊了手裡的小推車車柄,有些無奈,卻還是朝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這幾人明顯一副喝大了的模樣,犯不著為了幾個醉鬼給這次的任務生出多余的事端。
一個刺蝟頭的二世祖眯著眼睛看向他,手順手放在了宋聽寒推過來的小推車上:“喂,會喝酒嗎?”
宋聽寒謙虛道:“會一點。”
“那那你把車上的這堆酒喝了,我給你五十萬,怎麽樣?”
“要是不喝會怎麽樣?”
“不喝,哈哈哈,”刺蝟頭猛地打出了一個酒嗝,噴在了宋聽寒的臉上,“不喝也可以,跪下來叫我們幾聲爸爸就行。”
“可是這些酒是客人點名要的,很貴的。”宋聽寒囁嚅著。
另外幾個二世祖也笑了起來,大手一揮:“怕什麽!只要你能喝完,酒錢我們報銷。”
要的就是這句話,這些可都是難得的好酒,放在平時他可舍不得喝這麽貴的酒,更不用說還有白得的外快賺了。
不用起瓶器,宋聽寒直接徒手開酒瓶,仰頭幾口便灌了下去。
宋聽寒喝的是爽了,但是這一幕在剛和朋友喝了幾杯之後變感覺有些頭暈,出來上個廁所的歲留看來,卻是他被一群富二代欺負了。
有些迷糊的歲留晃了晃腦袋,直接跑了過來把宋聽寒攔在了身後,板著一張臉看向了那幾人:“你們在做什麽?”
“歲總?”
那幾個二世祖還沒有完全喝迷糊,在看見歲留那張臉的瞬間打了個激靈,喝的半醉的腦子猛地清醒了過來。
“沒......沒幹什麽,”他們結結巴巴地回道,“歲總您玩的開心,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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