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特阿克曼滿意地看著直播間內的蟲數瘋漲,把直播間的鏡頭懟到了坐在椅子上,手被一條鎖鏈牢牢地鎖在了旁邊把手上歲留身上。
“讓第四軍團長一個蟲過來,要是讓我發現了有其他蟲進入了這片星域的話,我相信你們不會想看見我對這個雄蟲做出什麽的。”
“你想對我做什麽?”歲留眨了眨眼,臉上還帶著幾分剛醒的迷茫。
阿伯特阿克曼大笑:“對於你這種柔弱的小雄蟲,當然是要先好好地享受一番之後再拿刀一點點地在你的身上劃過,讓你眼睜睜地看著血一點點的流盡。”
“還有你這張臉,”阿伯特阿克曼靠近了幾步,抬手虛虛地放在了歲留的臉上,目露癡迷之色,“我有一個專門用來收藏雄蟲的臉皮的收藏室,你的樣貌放在我的收藏中也算的上是上等品了。放心,我的手法很好,絕對會在你活著的時候完美地把它剝下來,處理過後,就和還在你臉上一樣完美。”
歲留往後仰了幾分,話語中帶了幾分天真:“你不要小看我,我一點都不柔弱,我逃跑可厲害了。”
“逃?”阿伯特阿克曼被眼前這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過分天真的小雄蟲給逗笑了,“這個房間只有我身上的控制器可以打開,除非你把整個飛船炸了,不然沒有控制器,你連房間都打不開,還能逃到哪裡去。”
歲留抬頭對上了阿伯特阿克曼布滿血絲的眼睛,語氣認真:“是嗎?”
雌蟲的蟲翼從歲留背後展開,自從在蟲翼狀態下被宋聽寒深入疏導了幾次之後,本來灰色的蟲翼就多出了幾道金色的絲線,在蟲翼上組成了魅麗的圖案。
歲留的手不知何時從鎖鏈中脫了出來,抬手就往阿伯特阿克曼的臉上狠狠揍了一拳:“剛剛就想說了,髒手給我拿開。”
“你是雌蟲?”阿伯特阿克曼不可置信,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歲留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頓。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風吹輪流轉。
阿伯特阿克曼鼻青臉腫地被鎖鏈捆的嚴嚴實實,頭部以下一絲皮膚都沒有露出來,全被鎖鏈給綁了起來。
點入直播間的蟲們還沒來得及從阿伯特阿克曼陰森的聲音所描繪的場景中反應過來,那個從一開始露面就分外柔弱,什麽事情都靠自己雄蟲的歲留就已經完成了反殺。
直播間沉靜了幾秒,然後直接炸開了鍋。
歲留撿走了阿伯特阿克曼的通訊器,大爺般地坐在椅子上點開了直播間。
【我去我去我去,好帥一個雌蟲,所以說之前都在扮豬吃老虎嗎?】
【我之前還罵過他吃軟飯,現在隻想高喊一聲老公!】
【不對啊,歲副官這麽強,為什麽在宋軍醫面前那麽柔弱的樣子?】
……
歲留掃過了直播間內各式各樣的彈幕,挑眉:“為什麽裝弱?我確實沒有聽寒能打啊,沒騙你們,不信你們去問第四軍團的蟲,他們都和聽寒對練過。”
“至於什麽事情都依靠聽寒,你們不覺得被雄蟲寵著很爽嗎?”
歲留話音剛落,直播間瞬間刷過了一片檸檬的表情。
網友們看著歲留嘚瑟的樣子,剛剛還在擔心他安危,現在就隻想鑽進星網那一端,把這個不停地秀恩愛的雌蟲給狠狠揍一遍。
被雄蟲寵愛到什麽事情都不用幹什麽的,他們才不屑……
嗚嗚嗚他們也好想要。
網友們紛紛化身檸檬精,而歲留看著面板上飛快漲起來的恩愛值,滿意地點頭。
而他滿意的後果,就是在直播間內又挑了幾條彈幕,開始一點點地給他們分享自己和宋聽寒的戀愛故事(被寵廢的日常)。
托阿伯特阿克曼的福,明明歲留就在他們的大本營裡,殘余的星盜們卻因為打不開房間的門而被攔在外面,那那個囂張的雌蟲沒有辦法。
宋聽寒在駕駛著機甲的時候抽空看了眼直播間,在看見某人不做人地強行和直播間的觀眾分享自己戀愛經歷的樣子,雖然知道是為了完成任務,卻還是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看來自己要加快速度了啊。
一輛輕型機甲利用周圍漂浮著的隕石作為掩體無聲無息地靠近了飛船,在那些星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入侵了他們的精神海。
劇痛傳來,飛船上僅剩的十幾名星盜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宋聽寒順利地潛入了飛船,利用系統地圖順利地來到了控制室,抬手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
“不聊了,我家聽寒來接我了。”
歲留把通訊器隨手一扔,摸出從托阿伯特阿克曼身上摸出來的操控器。
控制室的門被打開,穿著軍裝的宋聽寒抬腳走了進來。
剛剛被歲留酸了一頓的網友們看見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雄蟲,瞬間變得更酸了。
這麽帥還這麽體貼,最關鍵的是還能打。
一個蟲就敢闖入星盜窩(雖然這個星盜窩沒多少星盜)來救被擄走的戀人,這是什麽絕世好雄蟲啊。
蟲族一貫的暴力美學讓他們此時被狠狠戳中了xp。
阿伯特阿克曼瞳孔驟縮:“你才是雄蟲!”
“哈哈哈,可惜了,不管你是雄蟲還是雌蟲,都要和我一起死在這裡了。”
阿伯特阿克曼朝著一個地方滾去,一頭撞在了椅子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