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夫婦知道過年期間自家外孫和俞奕吵架了,是他們外孫的錯,盡管已經和好如初,但他們也需要出面為俞奕這個小孩撐腰。
提前兩天就讓沈知軒帶俞奕回家吃飯。
去程家的路上,俞奕看到外面的廣告牌再撤沈氏旗下服裝企業的牌子。
俞奕問:“你把沈氏旗下的企業都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沈知軒面不改色地說:“近年來沈氏雖然在房地產上做出了不少讓人驚歎的大項目,可是他旗下的服裝和影視企業等等佔的百分比高達百分之六十,房地產寒冬時期,沈氏是靠這些旗下企業立在頂層,我一開始的主要目的就是他們這些企業,並不是房地產。”
俞奕聽聞後挑了一下眉:“現在他們旗下的企業出了不少問題。”
“時代發展迅速,影視公司和服裝企業很容易找到替代品。”沈知軒側頭看了俞奕一眼,“想開影視公司嗎?”
俞奕笑著問:“怎麽了,你想和我合夥?”
沈知軒「嗯」了一聲:“我出錢又出力。”
這聽著是一筆不錯的交易,俞奕故意地說:“我想想吧。”
俞奕忽然想來一件事:“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沈知軒對俞奕有求必應:“你說。”
“你的復仇計劃裡包不包括拿到沈氏的股權。”俞奕頓了下,“我的意思是,你想要沈氏嗎?”
沈知軒一點都沒有思考這個問題,說道:“不屬於我的東西沒有要的必要。”
這一個劇情和原書又不一樣了,原書中的沈知軒最後是要回到沈氏,而沈決一個人再次創業。
俞奕已經習慣了與原書不重疊的劇情線,比如這個時間段他在原書中已經被當做商業間諜給抓起來了。
現在他跟著沈知軒回家吃飯。
一切都在改變。
回到程家,程家老夫婦在門口等著他們。
俞奕手裡拿著禮物笑著走到他們身邊,兩位老人給了他一個擁抱。
程老夫人抱著他說:“想死我們了。”
俞奕笑著回:“我也想你們了,我和是沈知軒在雲市給你們帶了一點小特產。”
旁邊的管家接過俞奕手裡的東西。
兩位老人家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個親外孫,程老爺子更是黑著臉對管家說:“把家法拿出來。”
俞奕懵了一下,還是蘇然走出來把俞奕拉進屋。
沈知軒給了俞奕一個安撫的眼神,俞奕聽到家法擔心地看著他。
程家別墅有一個小房間是來祭拜先祖,一直以來都有管家每天上香,香火不斷。
蘇然小聲地說:“程家的家法就是跪拜先祖,還有就是用藤條打後背,不過現在藤條已經很久都沒有拿出來了,我猜我哥只是跪著而已。”
俞奕問:“原因是我和你哥吵架了?”
蘇然想了下說:“有一部分原因在,我以前聽說每個程家男人都跪過,姑姥爺年輕的時候惹姑姥姥生氣,兩人吵架了,太爺爺也讓姑姥爺跪著,嚴重的時候還動用藤條。”
蘇然看到俞奕的眼光一直看向小房間,他繼續說:“別擔心,我哥以前在紐約經常跪,家常便飯了。”
俞奕還真沒有想到的沈知軒跪得這麽有經驗,他就是說跪鍵盤的姿勢有點東西,腰板挺得直直的,原來不是第一次跪。
“我就說你哥的跪鍵盤的動作怎麽這麽熟練。”
蘇然似乎聽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話,捂著嘴問:“所以我哥真的跪鍵盤了?”
俞奕點頭:“跪了。”
蘇然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我哥也有這一天,我得去告訴姑姥爺和姑姥姥他們程家家法後續有人了。”
俞奕:蘇然一溜煙就不見了,剛剛兩位老人家從房間裡出來,房間裡只剩下沈知軒一個人。
俞奕起身推開了小房間的門,裡面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神秘,一個普通的房間,裡面隻放著一個菩薩的佛龕,兩邊是正在燃燒的蠟燭,底下的香爐插上了三支香。
沈知軒並不在這裡面。
忽然從房間的陽台走出來一個人,沈知軒隔著玻璃叫了俞奕一聲。
猛地一下俞奕被嚇了一跳,喘了一下氣拉開陽台玻璃門。
陽台門還被兩老人給鎖上了,生怕沈知軒跑了。
俞奕出去後看到一旁放著幾條細竹子,沈知軒正把這幾條竹子分解成細條。
俞奕不解地問:“你在做什麽?蘇然不是說程家家法是讓你跪下嗎?”
沈知軒抬眸:“本來是要跪下的,外婆說跪下懲罰太輕了,讓我親自做藤條交給你。”
俞奕坐在了沈知軒旁邊笑著說:“快點做,我要做監工。”
沈知軒的手法也是熟練,幾下就把藤條編得差不多。
俞奕問:“你怎麽這麽熟練?”
沈知軒把最後一步做好:“以前經常看外公編。”
俞奕恍然大悟,原來是耳濡目染,一代傳一代。
“你之前跪鍵盤的姿勢也是犯錯跪出來的經驗?”
沈知軒側頭看著俞奕:“不是,以前犯錯的時候跪著是有蒲團墊著。”
俞奕笑著說:“之前跪著的時候不也有鍵盤給你墊著。”
沈知軒點頭:“恩,還是老婆對我好。”
俞奕連忙捂住沈知軒的嘴,威脅:“別在外面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