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避嫌,要守規矩,可少爺的傷不能不管。
蔣臥這麽告訴自己。
言若的皮膚太嬌氣了,蔣臥起初用戴著手套的手擦,沒想到把別處的皮膚也擦紅了,忙停下,摘掉了手套。
……
熟睡中的言若輕輕哼了聲。
次日一早,言若從睡夢中醒過來,蔣臥已經等候在他床邊了,“少爺,早安。”
言若終於又一睜開眼就看到蔣臥了,彎起眼甜笑,伸出手,“哥哥,早上好啊。”
蔣臥拉開窗簾,然後走向言若,把他拉起來,拿起一邊的衣服,一件件幫言若穿好,“少爺,早餐已經準備好,您該去洗漱了。”
心情好的言若格外聽話,跳下床,“好,我這就去。”
跑了兩步,忽然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腿,皺眉,“哥哥,我的腿有點疼。”
言若心裡發笑,他剛醒的時候就察覺到蔣臥昨晚給自己上藥了,本來他昨晚是打算先睡覺,今天睡醒了,傷看起來更嚇人了,再找蔣臥撒嬌賣可憐的,但沒想到蔣臥這麽細心,還幫他上了藥。
實在可惜,如果是他醒著的時候,上藥這種事,多好玩啊。
不過也沒事,誰說上完了藥,就沒事了?
言若看起來很不舒服,蔣臥雖然知道傷勢不重,經過一晚上,應該已經沒痕跡了的,但事關少爺的身體,蔣臥還是走了過去。
“少爺,您昨晚的腿硌傷了,我給您上了藥。”
言若皺著鼻子,把自己剛穿上不到一分鍾的褲子又脫了,露出他兩條完美的雙腿。
以前還沒分化,在學校的時候,言若隻穿短褲上過一次體育課,學校裡就流傳起了他是腿精的稱號。
這一傳就是三年。
至今無人打破。
蔣臥對著這雙腿卻什麽反應也沒,看過言若的傷後道:“少爺,已經無礙了。”
言若也看到了,只有一點淺色的痕跡,太可惜了,不能借題發揮了。
言若撲到蔣臥身上,氣哼哼地敲蔣臥的抑製環,“都怪哥哥的抑製環。”
“哥哥是beta,為什麽還要戴抑製環呢?”
蔣臥神色平靜,“少爺,這是禮節需要。”
言若悶悶不樂地撇了撇嘴。
蔣臥則順勢把家庭老師說給了言若聽,“少爺,您快成年了,該學習一下相關的知識了,我為您找來了一名老師,他會在下午兩點鍾準時過來給您上課。”
跟所有孩子一樣,言若也不愛上課,“書本上教的我都會啊,哥哥,你給我找老師,讓他教我什麽?”
蔣臥不好跟言若說太多,回避道:“老師會教您的,少爺。”
這讓言若來了點興趣,追著問蔣臥是什麽,蔣臥隻好告訴他,“關於您的戀愛問題。”
言若失落地哦了聲,“原來是這個。”
蔣臥心裡軟了下,少爺還是太小了,對戀愛都沒什麽好奇感,蔣臥有些遲疑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對不對。
也許,還要再等等?
少爺現在這麽單純,學了那些,會不會走向別的路?
可不教……言若又抱住了他,撒嬌要抱。
毫無距離感。
蔣臥知道,不能再推了,少爺需要知道這方面的事情。
不光是因為他,還因為少爺以後要跟別人談戀愛,結婚生子。
這是少爺必須要走的路。
作者有話說:
來啦,扭扭;
鞠躬,愛大家。
第11章
撒花胡的第十一天
下午一點四十,蔣臥來到言若的臥室,輕聲叫醒了午睡的言若,“少爺,老師馬上就來,您該準備一下了。”
言若沒睡醒,撒嬌賴床,“我不要聽課了,哥哥,我還要接著睡。”
蔣臥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哄言若,“起床了,少爺。”
言若捂住耳朵,修長白皙的腿從被子裡伸出來,肌膚上泛著粉,看起來不僅光滑柔嫩,還散發著溫熱。
言若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把小半屁股露了出來,形狀顏色都像極了可口的水蜜桃,“我不要上課,我要睡覺嘛……”
蔣臥是知道言若的,言若很嬌,但沒有起床氣,只是也很難哄他起床就是。
蔣臥有十足的耐心,一遍遍叫言若少爺。
言若忍無可忍,哼了聲,抬起一條腿踩到了蔣臥的肩膀上,發小脾氣,“壞哥哥,除了這一句就沒其他的了嗎?”
“你都不會哄我。”
“差勁的管家哥哥。”
蔣臥對此低頭垂目,態度恭敬,“抱歉,少爺。”
言若總算肯站起來了,下一秒就跳到蔣臥身上,生起氣來也軟軟的,他教著蔣臥應該怎麽哄自己,“我不起床的話,你就要好好哄我啊,捏捏我的手,我的臉,抱我起來啊。”
“哪有管家像個複讀機一樣隻站在床邊,叫自己少爺起床的?”
這種話言若不是第一次說給蔣臥聽了,奈何蔣臥就像個木頭一樣,無論教多少次,下一次還是這樣。
說著說著,言若真的生氣了,張開嘴一口咬在了蔣臥的手上,手套做工已經極其細致。
但布料始終是布料,無法跟人的皮膚相比,所以入口還是粗糙的。
言若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微眯起了眼。
含糊道:“你現在一點也對我不好!明明五歲的時候,你抱著我,我讓你叫寶寶,你還肯叫的,現在呢,什麽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