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現在的確是不多不少正好重生到了十年前,但誰又說得準,老天到底給他的是多長時間。
沒準他今天活了,下個月就又死了,甚至都用不上一個月,幾天,亦或者是幾小時。
所以,他必須抓緊這一段有限的時間,趕快滑起來。
只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處理一下如今他這個形象的問題。
畢竟重生這種事都能發生,那他母親就也有還在某些地方看著他的可能。
他總得過得像那麽回事兒,才能讓她多少也能覺得欣慰一些。
學校周圍的公共浴池,林琅在其中裡裡外外好好洗了一遍澡,而後順便也就在澡堂外的理發店裡剪了個狼尾。
林琅本就生的秀氣好看,之前來的時候亂糟糟的頭髮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如今好好打理過之後,就連澡堂裡平日凶神惡煞的老板娘和呆的像木頭一樣的理發小哥,都忍不住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目不轉睛地看。
“這孩子長得也太俊了點兒,我在這兒開了這麽長時間的店,就沒見過長得這麽標志的男孩兒。”
“小陳,你不是正好缺個模特?要不就和這孩子打個商量,給他拍個照片往窗外頭一擺,找你來理發的人那不得一個接著一個。”
給林琅理發的這位姓陳的小哥,看到他如今的模樣,也明顯的愣住了。
這種髮型並不算是太好駕馭。
林琅長相白嫩精致,一七五的身高原本看著塊頭就不大,如今到了抽條的年紀,營養跟不上去,看起來就顯得更要瘦小了許多。
原本在他跟他說要剪這種髮型時,身為理發師他還怕他駕馭不住這麽野的風格。
可如今剪完一看,這樣的髮型配上他那雙眼睛以及他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強勢氣質,簡直不要太適合。
理發的費用不收,同時額外還有作為模特的二百塊報酬。
錢雖不多,但對於如今與父親斷絕關系,只能靠著自己從前存下來的那些積蓄,勉強苟活的林琅來說。
任何一個能夠賺錢的機會,都不容錯過。
畢竟,花滑可是個極為燒錢的項目,請教練,做服裝,找編舞,甚至是四處比賽的車馬費,都是一筆尋常人根本負擔不起的巨額數目。
而如今就算是不去想參加比賽要用到的這些,光是訓練所需要的最基礎的場地費,對他來說,都是一筆難以承擔的巨款。
林琅站在他所生活的H省B市中,唯一的那家室內冰場中,看著自己乾癟的錢包,在支付過場地費後,又不得不十分肉痛的花錢租下了一雙冰鞋。
這種公用的冰鞋並不能算是完全合腳,但沒能上冰的這一年中,他的腳長了不少,從前的冰鞋再穿不上,新的冰鞋太貴,他也的確沒有那個閑錢來買。
只能先穿這種,勉強對付一下了。
林琅如此想著,輕歎了口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個人默默的換著冰鞋。
卻沒想到他這邊鞋子才隻剛剛穿了一半,眼前便突然間的站出了幾個半點不像善茬的人影。
“嗤,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來啊?”
“不是被之前那件事嚇得連冰場都不敢上了嗎?死了媽媽的愛哭鬼。”
林琅聽見這話,緩緩地停下了正在飛速系著鞋帶雙手,極為隱忍的抵了抵後槽牙,幽幽的抬起了其極富有震懾力的雙眼。
是從前跟在姚箐後邊,一起霸凌過他的那幾個小崽子。
作者有話說:
下本開:《穿成替身後我在種田綜藝爆紅了》求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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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頂流種田主播,顧辭殊從未想過自己會在某天穿進一本狗血小說中。
因為一抹與白月光八分像的笑容,被霸總強行騙進娛樂圈,成了個悲慘替身。
事業上強捧不紅,糊穿地心。感情上被虐身虐心,幾度抑鬱。
最後還要因為幾句道歉,就和霸總強行HE。
……這劇情是真實存在的嗎。
而他穿過來時,高達千萬違約金的替身合同正擺在眼前。
“國內頂級男團的出道資格和糊穿地心的種田綜藝,長腦子的人都知道選哪個。”
霸總居高臨下的看著顧辭殊,直看到人乾脆利落的簽下直播綜藝,留下一抹微笑瀟灑離去,原本胸有成竹的表情才終於露出裂痕。
“不好意思,我對老男人實在沒興趣。”
莫把青春插錯秧,男人哪有種地香。
——
種田綜藝條件艱苦,歷來的賣點也無非就是在出醜和撕逼上。
直到顧辭殊的出現,徹底改變了這個現狀。
種田煮飯,以一己之力奶紅綜藝不說,甚至只因在擦汗時對著鏡頭笑了下,就將手中的白菜拍至千萬天價。
顧辭殊原以為如此就肯定不會再與原劇情沾邊,卻不想一直以來對他咬牙切齒的渣男霸總,因此急紅了眼,當著眾人的面就拉了一車玫瑰到他眼前。
而那位被他多年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更是在顧辭殊收到花的當晚就將他死死地抵在了牆上。
“哥哥,你不是說,對老男人沒興趣嗎?”
“還是說……小奶狗你其實也不喜歡?”
第2章
“小秋,回國了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黎隊,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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