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米還沉浸在震驚中, 沒有搭理zero的馬後炮。
他分明聽到沈淵在他耳邊(痛苦)隱忍的哼氣聲, 還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沈淵是裝的。
被騙了。氣鼓鼓。
沈淵送了陸戎止一記死亡掃射, 回頭看向薑米, 涼涼的開口道:“你聯合外面的男人坑我?”
小坑怡情, 有第三人那就是紅杏出牆了。
薑米背脊一僵,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搖頭:“我沒有,我不知道他會過來的。”
那好。
沈淵又低下頭, 看向陸戎止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溫度:“我看你不是很著急表白,不如現在就跳出去,你的心上人, 我會幫你一起扔出去。”他大發慈悲地道。
【five:哦豁,這家夥還在你瞎編的劇情裡面。他要把薑晨送給你欸。不愧是主角,無論什麽時候都可以發揮真善美。】
【陸戎止:真, 善, 美?】他咬著牙將藏有小鏡子的褲腿往後移了些以避免被沈淵踩碎。心中連連叫苦。
他是聽到薑米的聲音, 找了好久才找到病房的,誰能想到一進來被喂狗糧不說,小命也快沒了。遊戲的NPC武力值是不是設置得太高了點?
“我只是想找薑晨,走錯了房。”他狡辯道。
沈淵眼底閃過一絲輕蔑,一個兩個都把他當猴騙。沒等陸戎止繼續辯駁,沈淵直接拿出手銬扔床上:“自己銬。”
陸戎止:“……”人在屋簷下,他摸過手銬,將自己往床杆是銬。
後方的薑米眼睛嘴巴都張得圓圓的,他的位置就在深淵正後方,愣是沒看到沈淵是從哪裡吧手銬變出來的。沈淵甚至沒有用手!
這不是哆啦A夢轉世是什麽?
沈淵回頭瞥了薑米一眼,薑米做賊心虛,嚇得立馬縮回了被子裡。很快他就聽到了房門被踹開的聲音。
陸戎止:“他走了,可以出來了。”
床上的人兒小心地探頭,一雙受到驚嚇的眼睛瞪得老大,眨巴眨巴。
陸戎止看到了,忍不住吐槽道:“膽子這麽小剛才竟然敢往他身上搶東西。”
薑米的小嘴委屈地一癟:“如果不搶的話,可能就會一直被鎖在這裡。”
“鎖了就鎖了麽,你老公多雙標,鎖你就用一個腳鏈子,還能到處走,鎖我竟然用四個手銬!”
薑米這才往陸戎止身上看去,只看到陸戎止的四肢分別被銀手鐲連接在同一根床杆上,姿勢又像考拉,又像樹懶,一看就是完全無法行動的模樣。
【zero:友情提示,他是自己把自己銬上的,牛逼。】
陸戎止下巴擱在自己肩膀上,往門口望了望,道:“我猜他是去準備新房了,他怎麽可能會讓我和你關在一起。”
“為什麽不能關在一起,不都一樣是人質。”薑米又爬回了自己的床,繞了一圈找到了拖鞋,再踩著拖鞋走到陸戎止身邊,偏頭研究陸戎止手上抱著的床杆。
“你是金絲雀,我這樣才叫人質好嗎?”陸戎止大力地晃了晃床杆,雙層床在陸戎止的力道下發出吱呀的響聲,“都快把你含嘴裡了,你倒好,不知道好好利用。”
薑米往後跳了一步,避免被壓到,腳上的鏈子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確實比起陸戎止來說,他的情況要好上一些。
“如果是你說的這樣,那他為什麽要銬著我?”薑米研究起了床杆上的螺絲。
“你不懂男人,銬起來才有激情。”
“我也是男的,我現在看你就沒有什麽激情嘛。”
陸戎止張了張嘴,啞口無言,萬萬沒想到小美人還是個小杠精。
陸戎止:“說真的,現在沈淵是門主的可能性最大,你犧牲一下說不定可以從他身上拿到鑰匙。”
薑米:“可是我不覺得他是門主欸。” 陸戎止:”你剛才不是還想從他身上找鑰匙?”
“我找鑰匙只是為了開腳鏈。”薑米雙手拎起腳上的鏈子使勁扯了扯,像極了第一次戴項圈、渾身都是反骨的貓咪。他用手指戳戳陸戎止的手銬,“我擔心你們跑了不帶我。但現在好像不要緊啦,你看上去跑不掉的樣子。”
有點抱大腿的想法,但不多。
突然被嫌棄了的陸戎止又張了張嘴,啞口無言2.0。
薑米看向門口,突然覺得有些前途渺茫,他回憶起再餐廳裡時周信的模樣,那不是周信,是謝韋,周信的人格不知道還回不回得來。
現在唯一的勞動力陸戎止又被銬成了考拉。
大腿好像抱不上了。那怎樣才能出去呢?
小美人抱著鏈子蹲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模樣叫待在身側的人有些不知所措,陸戎止道:“別哭啊,我們這不是還活著麽?只要我們打配合,你吸引沈淵注意力,我繞後,我們還是可以贏的。到時候我們兩個先跑,說不定還能得到意外獎勵。”
他話音剛落,門口傳來動靜,兩人齊齊回頭去看,就看到謝天豪踉蹌著掉進了門。
陸戎止飛速改口:“就我們三個走,說不定有獎勵的呢。”
隨後周信也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面色鐵青的沈淵。
陸戎止:……
【five:閉嘴吧。】
沈淵用腳將門關上後,背靠著門站著,雙手自然下垂,是薑米的技能還沒有消退的症狀。因為這個症狀也沒辦法做反鎖的動作,煩躁使其英氣的眉頭緊鎖,視線最終落在了蹲在陸戎止身邊的薑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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