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到的角度, 江憑眼睛睜開了些。
柳漆細白指尖攀著他肩膀,正微微噘嘴, 唇瓣一看就軟軟的很好親, 纖長睫毛顫著,蝴蝶振翅般撩人心癢。
他的臉太過漂亮, 一看就讓人升起不好的欲.望, 以至於這麽純潔的校服都變得不正經起來, 越是穿得一絲不苟,越是讓人想脫下來。
江憑垂了垂眼睫,指尖微動。
柳漆原本估量的很準,以他的力度和角度,嘴唇剛好能輕微擦過喉結,誰知等他真正準備親時出了意外。
身後有隻冰涼的手推了他一把。
柳漆猝不及防,這一下直接撞進江憑懷裡,他驚呼一聲,雪白的小牙在上面磕了一下,嫩生生的紅唇重重親在他喉結上。
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啃了一口。
這一下剛好在那顆小痣上,柳漆呆呆的看著他喉結上的牙印,見他皺眉,下意識想道歉。
系統及時提醒:“請注意不要崩人設哦。”
柳漆嘴裡的話咽了回去,反而難以置信的捂住嘴,嬌氣道:“唔,你磕到我牙了。”
聞言旁邊的小助理們嚇得連忙衝了過來,一群人圍著柳漆又是給他扇風又給他遞水,還有嚷嚷著想讓導演叫醫生的,被柳漆忍無可忍的攔下了。
目睹全過程的導演咳嗽了兩聲,連忙去一起哄著柳漆,隨後滿臉歉意的走到江憑身邊,壓低聲音。
“他就是有點被寵壞了,也不是有意針對你,咳咳不要跟他生氣。”
江憑一眼不錯的注視著被人群包裹的柳漆,看著他對著鏡子觀察不存在的傷勢,還不時露出雪白的牙和粉紅舌尖,眸色越來越深。
“嗯。”
此刻柳漆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有鬼來了。
出現的完全沒有一絲征兆,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如今劇情剛剛開始,鬼就已經動手推人了,接下來恐怕更危險。
脊背被碰過的地方生出一點寒意,可惜鏡頭沒開,不知道那隻鬼什麽樣。
得趕快拍完離開才行,樹林裡還是太危險了。
柳漆心中警惕,重新回到導演和江憑身邊,也不知道導演和他說了什麽,江憑見到他就抿唇說了句抱歉。
柳漆心中愧疚的不行,臉上卻哼了一聲,手背揉了揉嘴唇:“行吧。”
本就軟嫩的紅唇被揉後愈發嬌豔,像是鮮嫩的果肉,裡面裹著甜蜜的汁水,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采擷。
柳漆沒發現周圍人的目光都在看他,只是在為接下來的拍攝犯難。
江憑脖子上的牙印還挺深,顯然一時半會消不了。
這時導演摸了摸下巴,對著柳漆低聲囑咐:“這樣吧,你就色一點,直接把人按那上下其手。”
然後他不顧柳漆通紅的臉色,十分放心的任由他臨場發揮,準備先試拍一條。
柳漆副本中的人設自信滿滿,肯定不會拒絕這樣發揮自己本事的好機會,江憑雖然沒有演戲經驗,但這部分本來也不用他做什麽,於是只能這樣。
“開始。”
隨著導演聲音落下,柳漆纖細的身體用力揪著江憑袖子,氣呼呼的朝樹林深處走。
江憑高高大大的個子被他扯著,冷峻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無奈。
柳漆回頭見他這樣,頓時氣得直跺腳:“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來這種破地方,別忘了你家裡還欠著我家錢,你非得給我點甜頭才行。”
這個人設和柳漆嬌氣起來還挺像,所以他演得也沒什麽違和感。
江憑捏了捏眉心:“你想做什麽?”
他長得清清冷冷,像冰山一樣乾淨,對著這樣的人做壞事,有種褻瀆美好的感覺。
柳漆心中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對不起,隨後一隻手將人抵在樹上,一隻手從他衣擺裡伸了進去。
這裡他用了一點技巧,手鑽進去假裝在使勁摸,將校服外套.弄得鼓起來一塊,實際上根本就沒碰到江憑皮膚。
這樣別人應該看不出來,也不會冒犯到對方吧。
柳漆這樣想著,上上下下的劃拉越裝越來勁,直到江憑忍無可忍的按住他手。
“夠了。”
這麽一按,就不可避免將柳漆的手按在他身上,雪膚薄肌,掌心觸感好得不可思議。
柳漆臉紅了一瞬,隨後不可置信的問:“才這樣就不讓了?”
他想把手抽出來,看起來卻像是想往下摸,江憑表情更嚴厲了,力道大的驚人,柳漆細白的手頓時緊緊貼在上面,一絲空隙都沒有。
敏感的柔軟掌心已經徹底麻了。
不過江憑嚴肅起來真的很嚇人,本就深刻的眉眼愈發銳利,甚至有點像是柏見禮。
柳漆緩了一會,小聲道:“好吧,我不碰了。”
江憑這才松手。
等柳漆的手從他衣擺裡出來時,指尖已經泛起了漂亮的嫩粉色。
“卡!”
導演滿意的點頭,然後又回看剛才那段。
柳漆這是第一次演戲,很新奇的過去一起看,江憑也過來了。
兩人並肩走來時,過於好看的臉自帶強烈的氣場,讓導演不住點頭,笑眯眯道:“配合的不錯,繼續加油。”
他們一起坐在看監視器回放,不得不說這片樹林真的很適合,黑暗與光明交織,有種唯美又壓抑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