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柏見禮才沒有這麽剛烈呢,上個世界明明那麽過分的欺負他。
也不知道柏見禮被綁的疼不疼……
柳漆開心歸開心,還是趕快放下其他畫紙,拿著柏見禮的畫像還有旁邊的玉佩,走到標注冷妃的那間房門前。
將玉佩放在門上的凹槽裡,哢嚓一聲門開了。
柳漆推開門進去,入目是一道幽長的走廊,兩側鑲嵌著漂亮的夜明珠,連地磚都是白玉的,很有點金屋藏嬌的感覺了。
他享受了一把皇帝的待遇,蹭蹭往裡走,很快便看到盡頭那扇門。
雪白的臉蛋貼到門上,柳漆沒聽到什麽動靜,便試探性的推開門。
屋內,一道修長筆挺的身影背對他站著,白衣不染纖塵,清冷如神祇,隻一個背影便足以奪日月之輝。
柳漆有點晃神的看著,難怪叫冷妃。
怔怔繞到他前方,他看到柏見禮眉眼被一根白綢遮住,身上掛著好幾根鐵鏈牢牢束縛著他的手腳,讓他只能站在這無法掙扎。
柳漆驚訝極了。
而離得近了,更是發現柏見禮面色潮紅,呼吸凌亂,好像被下了藥,即便如此難受他也脊背挺直,像是屹立的雪山。
這一幕幾乎像是在褻瀆。
柳漆氣得眼睛都紅了,怎麽能這樣對待柏見禮。
他立刻上前,柔白的指尖緊攥著粗大鐵鏈,試圖將它解開,然而鐵鏈上根本沒有鎖眼,好像渾然一體。
他又想摘下柏見禮眼睛上的白綢,可不知怎麽的也摘不下。
雖然已經身具快穿之主的強大能力,可他們來之前害怕打亂小世界的規則,特意將能力壓製到和去的小世界同步。
偏偏這個世界沒有法力,柳漆也成了普通人。
他急得冷汗都快下來了,離得近了愈發能感覺到柏見禮周遭滾燙的溫度。
“我們回去吧,”柳漆拉著他的手急切道。
然而柏見禮好像已經沒什麽意識了,沒有回應,只是低低的喘息著,看起來很難受。
柳漆心疼的不行,慌亂間看到床上擺著的冊子,立刻拿起來看,這才知道柏見禮中了合.歡散,需要另一個人幫忙紓解才行。
柳漆深吸了一口氣。
他紅著臉轉身貼近柏見禮,柔白的手背剛靠過去就被被燙了一下。
呼。
他忍著害羞指尖微顫著去碰,柏見禮修長的身體頓時微曲,啞著嗓音哼了哼,聽得柳漆耳廓泛起酥麻,渾身都燒了起來。
柏見禮更是忍不住朝柳漆靠過來,冷香撲鼻,他眼角眉梢的冷淡徹底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潮紅糜色。
高挺的鼻梁蹭在柳漆肩頸,伴隨著難耐的喘息,柳漆被他這樣弄得心臟都軟了。
他想著隔著層疊的長衫效果不好,便忍著羞恥去解他衣帶。
冷白的衣衫敞開,露出凝白如玉的修長身體,下方薄韌的人魚線極具爆發性,此刻這具身體卻被黑色鐵鏈牢牢困住。
柳漆錯開視線不好意思看,指尖顫抖的勉強伸下去,羞恥的幫他解毒。
沒了任何阻隔,屋內溫度陡然攀升。
柳漆很笨拙,柏見禮卻任由他胡亂動作,他眉眼被束縛,淺淡薄唇漸漸染上緋紅,低啞的喘息撩人又曖昧。
如同清冷的仙人落入凡塵,被恐怖的欲.望侵染。
明明是很累的事,可柳漆莫名渾身發熱,呼吸有些錯亂,暈乎乎的摟著他勁瘦的腰,努力幫他解毒。
然而這毒性實在太重了,他累了半天非但沒解開,反而愈發嚴重,急得柳漆眼睛都紅了。
“怎、怎麽辦?”
他試圖加快速度,可好像更激起了柏見禮的難受,甚至忍不住伸手去碰柳漆。
柳漆咬著牙讓他碰,很快便癢得忍不住躲,動作間衣領不小心滑落,露出大片白膩的肩頭,在昏暗的房間裡白的晃眼。
一切都開始失控了。
柏見禮好像瞬間清明了片刻,竟然硬生生掙脫了鎖鏈,摘下白綢。
柳漆還很驚喜他居然好了,可下一刻就被柏見禮抱到床上欺負。
毒性的催發下他像是悍然的獵鷹,欺負的柳漆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很想逃離小世界,可又沒法放任柏見禮不管。
柳漆簡直有苦說不出,哭的嗓子都啞了,比白天還難以承受,渾渾噩噩被欺負到後半夜。
直到被柏見禮抱去泡澡,他才逐漸恢復清明,迷茫的覺得不太對勁。
怎麽又是他被欺負。
柳漆被柏見禮饜足的抱著,熱氣蒸著他紅潤的臉蛋,有點不明白怎麽會發展成這樣。
會、會不會是這次劇情設定有問題,不該給柏見禮下毒?
這時柏見禮啞聲問:“漆漆,我們明天還來小世界玩好不好?”
他聲音很溫柔,又帶著濃稠的期待,讓人忍不住心軟。
柳漆又累又困,腦袋都有點不轉了,聞言笨笨點頭。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