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川想都沒想到蘇霜降這次實驗居然去了一整個月,還差點被人迫害!
他當時正好在蘇家吃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眼前一黑。
這可真的是,差點要了他的命了!
蘇霜降這才回想起之前的事,連忙抱著陸少川撒嬌:“我好想你啊!”
他還埋在陸少川的頸窩上蹭了蹭,繼續說道:“我好累,好困,我想你抱著我睡覺。”
事實證明,陸少川壓根就無法抵擋蘇霜降的撒嬌。
直到他倆躺在床上,陸少川輕輕拍打著蘇霜降的後背哄睡的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麽?他不應該是在興師問罪嗎?
可看著蘇霜降眼睛下的黑眼圈,他就忍不住心疼。
怎麽出去做個實驗,身體又變差了?
為此,陸少川把興師問罪四個字直接扔到後腦杓,連著好幾天哄著蘇霜降乖乖把補藥喝下去。
為了不喝補藥,蘇霜降借口要做實驗重新回到了國科大。
當然了,他不是真的去做實驗,所以也不會真的去實驗室帶著。
雖然他還有開陽還沒有製作完成,不過他已經為了超電磁炮工作了這麽久,也該休息一下了。
然後,他就繞道去了水木大學這裡。
“這樣一來,少川應該不會想到我會在這裡了。”坐在水木大學的圖書館一角,蘇霜降喃喃自語道。
大學圖書館很安靜,他隨便挑了一本書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了,為了進來這裡,他還特意找人借了一張圖書證。
他挑的地方非常好,這裡剛好可以曬到太陽,而今天的太陽並不強烈,反而暖洋洋的。
蘇霜降單手撐著腦袋,坐在座位上打盹,沒過多久,他就隱隱約約感到有人過來。
並且那個人,還停留在自己附近。
可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周圍並沒有一個人存在,仿佛剛剛都是自己的錯覺。
只不過,他卻發現,自己翻開的書籍上多出了一個校徽。
校徽,是聖莉雅的校徽。
蘇霜降拿起校徽後,看到底下還壓著一張紙,紙上寫著幾個字:鄭勤其實是褚家的人。
這麽一句話,讓他如墜冰窟,一下子把他全身都凍僵硬了。
就算在陽光底下,蘇霜降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蘇霜降就開始思考:放紙條的人是誰?
這個問題至關重要,這取決於對方告訴自己這件事的真假以及目的。
如果這個人是好人,那麽紙條上的事也是真的,既然如此他告訴自己是想提醒他小心褚向席?
但他怎麽會知道這個秘密?
如果這個人對自己沒有惡意,或者說他是褚向席的對手,這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褚向席?
但這個可能性並不高。
如果這個人對自己有惡意,告訴自己就是為了刺激自己,那麽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可是蘇霜降一直沒有忘記,他身邊是有警衛存在的,而那個警衛就在自己另一排圖書館對面。
也就是說,要麽那個人是好的,屬於軍警中的一方,所以警衛才讓他過來。
要麽就是那個人偽裝技術太好,騙過了警衛。
蘇霜降看著這張紙條,乾脆不想了,直接來到自己這位警衛身邊,把紙條遞給他看。
“這個是自己人?還是?”
對方看著他,說道:“自己人。”
那既然是自己人,為什麽要這麽躲躲閃閃?
警衛微微皺起眉頭,醞釀了一下後告訴他:“因為她是個不存在的人,不可以讓其他人發現。”
他是因為接到了上級通知,所以才按兵不動,但不得不說,如果不是他提前知道,他估計也無法發現那個女孩子。
“女……”蘇霜降剛想驚訝表示居然是個女生,就看到警衛製止的眼神。
早就熟悉他們這一套的蘇霜降迅速閉上了嘴,接著就看到對方默默把紙條塞在手裡。
“後續他們會繼續聯絡你的,不需要害怕,會有人保護你。”
顯然,對方又接到了上級的命令。
然而,他並沒有給蘇霜降解釋這紙條到底想表達什麽?這真的只是想提醒他而已?
不不不,不可能這麽簡單。
蘇霜降重新坐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開始一點一點推論。
自己人,那就說明這件事是真的,鄭勤其實是褚向席的人。
可當初軍方告訴他們,鄭勤是那個毒梟的人,這是不是說明褚向席其實和那個毒梟有聯系?
可如果真的有聯系,褚家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是只有人證沒有物證?還是說其實壓根就沒關系?
蘇霜降更偏向於國家沒有足夠的證據,畢竟如果只是憑借一口之言,是無法給人定罪的。
想到這,他翻開手機查看了一些最近的新聞。
果不其然,國家開始重視反壟斷法了。
在反壟斷法的打壓下,不少地區橫行霸道的地頭蛇紛紛受挫,而申市的褚家也遭受了不少打擊。
只不過,在這裡頭褚家並不是特別引人注目。
蘇霜降特意搜索了一下有關褚家的股票,在國家反壟斷法出來後,褚家的股票也的確受到了波動。
但這並不能給對方造成太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