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出道第一部 影視作品就成為了家喻戶曉的經典,出身頂級豪門沈家,才貌雙全,最關鍵是出道多年如今已經是內娛頂流的男人,至今依舊是零緋聞,甚至多年霸榜,成為被全網票選的,最想嫁的男人TOP1,無人可以超越。
簡星燦眨了眨眼,在安哲期待的目光中,淡淡點了點頭:“喔。”
安哲難掩激動,甚至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抿唇笑著說:“聽說他今天也會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了。”
簡星燦沒接話。
實際上他對這個世界的大部分認識倚靠的是原主殘余的微弱記憶。
這是個陌生的世界,而他好像遊離在這個世界之外,亦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因為這些都跟他沒有關系。
……
車子最後在山莊的前面停下,這是一座氣勢輝煌的莊園,遠遠看過去就給人一種通身氣派的感覺,尤其是外面的豪車如流水,徐老爺子是圈內赫赫有名的製作人,老藝術家,這次他八十大壽,上流人士來賀壽攀關系的也是絡繹不絕。
入場的時候,簡星燦走在路人,聽到了不少人的議論聲:
“聽說沈臨竭沈影帝回國了。”
“是沈家的長子吧。”
“對啊,你看徐老爺子這次大壽,多少姑娘們盛裝打扮來了,你以為是衝誰來的?”
“那位可不是好想的,你看這些年那麽多人,誰成功過……”
簡星燦站在人群中安靜的聽著。
他很久沒有到過這樣熱鬧的地方了,一時間居然有些不適應。
劉氏主動走過來拉著他,一副關心的模樣:“燦燦啊,我們要去那邊和其他老板們還有投資商們打招呼,你去嗎?”
簡星燦猶豫了一下,緩緩搖頭。
劉氏大喜,她也根本不想帶這個小雜種去,這麽好的機會,她當然想讓自己的兒子安哲認識更多的資源了,簡星燦不湊過來那是最好。
“那媽媽讓侍從帶你去那邊休息好不好。”劉氏溫柔的笑著,像個合格的母親:“你身體不舒服就別勉強了。”
簡星燦不適應這樣熱鬧的地方,便乾脆答應著和侍從離開去了僻靜的地方,侍從盡職盡責的在前面帶路,兩個人走了一段路後距離前院的熱鬧也有了段距離,直到了一個小亭子前面停了下來。
侍從叮囑他說:“您在這裡可以休息,這裡不會有人打擾。”
簡星燦乖巧低眉:“多謝。”
侍從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剪著短發,模樣有些清秀的少年,傳聞中簡家的少爺囂張跋扈是個驕縱的人,但如今一看,卻更像是個禮數有方的小公子,不由的讓人心生好感,便多了幾分柔軟,叮囑說:“您不必客氣,有什麽需要的再吩咐我就好。”
簡星燦應了一聲。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吹拂過,帶來了一陣有些清奇的香味。
簡星燦回過神,望向不遠處的山谷,從這個位置,恰好能看到山谷最深處好像盛開著一株豔紅又迤邐的盛陽花樹,而這樹,是曾經齊武山上,每到春季就會盛開,他最喜歡爬上去玩的樹。
怎麽在這個世界也會有?
簡星燦驟然的站了起來,就像是受了什麽蠱惑般,他朝山谷的位置都了過去。
一路上心跳如鼓,他的腳步不自覺的快步過去,越是離得近,越是能嗅到那股盛陽花樹的香氣,直到不知不覺的走近,他走到了樹下,那抹豔紅的樹椏引入眼簾,曾經在齊武山上的記憶也驟然如潮水般進入腦海。
盛陽樹是他少年頑劣時,每每逃學都會爬上枝椏躲懶。
師兄永遠會把他抓下來,甚至還總是會威脅著:“改日便將這樹砍了,看你還如何躲懶。”
可話雖如此,這樹卻一年比一年長的更高更壯實。
性子又頑劣的他時常闖禍,大師兄卻總是在後面幫他收拾爛攤子,父母那時還時常調侃著說:“等燦燦以後長大了,就跟陸竭結為道侶如何?”
大師兄對他極好。
他當然是願意的。
每當他和師兄提起此事時,平日嚴厲的大師兄好像都會認真教育他說:“你年紀尚小,還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此事日後再議。”
以後,好像人人都在提以後。
可惜他們再也沒有以後了,那漫長的歲月和未來,都葬送在齊武山的血海和大火中了。
大家都離開了,隻留下他一個人活在曾經的回憶裡不得解脫,靈貓的血脈讓他得以有了超乎常人的壽命,而這漫長的永生,對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懲罰和折磨?
……
簡星燦正想著,走到了那種養著樹的院子前,卻看到了一個豎起來的牌子,上面寫著:【前方私人領土,請勿隨便靠近】
他愣了愣,隻好止步於此。
雖然很想再看一眼盛陽樹,但卻也明白,如果這是別人的領土和所有物,還是不能隨意闖入的,這是禮貌和規矩的問題。
有點遺憾,但也只能日後再說了。
簡星燦剛想挪開步子,目光卻落在了那院子門口的牌匾上,僅僅只是一眼,便再也無法挪開,甚至瞳孔都因為震驚而有些放大張開,只見那塊牌匾上沒有多余的符號和字眼,只有簡約的象形符號,而那符號看似是隨手的一筆,實際上卻只有他知道,那是他師兄的字符!
烈日炎炎,簡星燦卻隻覺得心跳如鼓,渾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都在這一刻沸騰,有些燃燒起來,他不自覺的走想院子,想近一點確認,再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