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可以嗎?”
陸明宴給幾個女生們簽好名之後,目送著她們歡天喜地的離開。
“大明星呀。”
歲星歪著頭看著,聲音不大地調侃了一句。
他本以為陸明宴這麽個打扮法誇張了,要是真的有明星從他眼前經過的話,歲星感覺他一定認不出來。
“大明星又怎麽樣,還不是乖乖要給某某當牛做馬。”陸明宴重新把摘掉的口罩戴了上去,鼻梁高挺,極其優越。
他說話意有所指,歲星霎時間就聽出來畫外之意。
“哪有當牛做馬,你不要說這麽誇張。”
歲星忍無可忍,作勢要去撓陸明宴的腰,反被陸明宴鉗製了手臂。
“怎麽不算當牛做馬?你感覺什麽程度才算當牛做馬呢?”陸明宴攥著歲星細瘦伶仃的手腕,隔著一層口罩的距離,聲音有些含糊。
“什麽才算當牛做馬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我不需要誰來為我鞍前馬後,做些什麽。”
歲星很瘦,本來力氣就不算大,在這個世界好像又被加了什麽buff,愈發體弱。掙扎未遂,反而陸明宴的眸色越來越暗沉。
“那時厭算什麽,他自己可是說了他是你的狗。”
“狗都有了,當牛做馬也沒什麽不好,起碼還能被公主騎……”
大概是陸明宴描述的太有畫面感,歲星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
“哪有公主騎牛的,不都是騎著白馬嗎?”
“那才酷,獨一無二是最好的。”
兩個人並肩往樓下走,有了幾個女生的先例,走過來又陸陸續續有幾個人過來要簽名,不過顯然有了準備,拿了紙和筆。
自助餐的餐廳天花板上安裝寫柔和的黃色小燈,擺放在盤子裡的食物大多是一些海鮮,在暖色的光暈下十分誘人。
歲星胃口不大,陸明宴因為工作的緣故要保持身材,因此也在忌口,兩個人吃得東西不多。
吃過早飯後,一整天都沒有什麽事情。
在京城的時候,歲星要想著兼顧學業和自身的生存問題,壓力不大不小。可放下所有,一身輕地來到這個城市,好像潛伏在意識深處的疲倦都一掃而空。
“榕城好玩的東西很多,你想要把自己交給我一天嗎?”
像陸明宴現在,對演唱會的流程了然於心。他平日裡工作忙,好不容易能夠趁著工作之余順便看一下活路的風景。
“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有一片海域是夢幻的粉紅色,打卡的人很多。”
“見過會發光的海嗎?酒店對面的海就是我,晚上沿著海邊走,能夠看到熒光的藍。”
“還有一條風俗街,很多店鋪都是本地的特產,去逛逛好像也不虧。”
陸明宴應該是提前做過功課,對當地知名的幾個景點如數家珍,眼裡瀲灩起的光,真誠又真心,耐心地征詢歲星的意見:“你想去哪裡?不過你想一天都逛完的話可能會有些困難。”
歲星幾乎沒有思索就道:“想去你說的那個,很有名的寺廟。”
“為他爺爺祈福嗎?”陸明宴望著歲星眼中的躍躍欲試,微微歎了一口氣。
很多時候,同理心太強並不是一件好事。為草木傾倒而傷心,為玫瑰凋零而哭,甚至是過路倒地不起的老人,都有可能引來掉淚。
會被挾著軟心腸做一些很過分的事情,或者陷入深深的情感陷阱。
“嗯。”歲星沒什麽好隱瞞的,老老實實點點頭。
陸明宴提議:“祈福的事不著急,今天才第一天,要不就去風俗街看看,晚上去看熒光海。”
“我們要在這裡待幾天?”
“三天。”陸明宴把桌子上用過的餐盤都擺得整齊,扭過頭看向歲星,視線炙熱:“今天吃喝玩樂一天,明天也吃喝玩樂一天,後天演唱會開完去泡溫泉。”
“我要在體育館持續不斷唱四個小時,又要兼顧唱跳,累,所以溫泉安排在最後一天,本來給你們準備了單獨的湯池,如果謝嶼不來的話,你就過來和我一起泡,做一對野鴛鴦。”
歲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也沒有什麽意見,他做事不喜歡動太多腦子,算服從性很高,乖順的綿羊性格。
“好乖。”
“那現在出發,我要先上樓換個衣服,總之不能丟了公主的面子。”
歲星的衣服也穿了一天了,行李箱裡帶了幾身衣服,跟在陸明宴身後去換衣服。
有過更衣室的經驗,歲星當著陸明宴的面脫得乾淨沒有第一次那麽羞。
“你那裡真粉啊。”
陸明宴換衣服的速度很快,穿好後好整以暇地看著歲星換。
短袖買大了,能蓋到大半個屁股。歲星彎著腰找褲子的動作頓了下,又欲蓋彌彰、羞澀萬分地扯著短袖下擺往下拽。
陸明宴盯著粉紅的指尖看了一眼,感覺逗弄歲星挺有意思。
“沒遮好,你捂著沒用啊。”
“哎……真粉,膝蓋怎麽也這麽粉。”
歲星忍無可忍地將換掉的衣物丟到陸明宴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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