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花錢找了一個有經驗的老手來照顧張母,直接奔去地下車庫,驅車去他大哥家。
張父的大哥叫張權,權力的權,原本白身的張權在十年前忽然發財,生意越做越大,他也在慶市買了房子,離張父他們家將近六七公裡的路程。
來到了張權家。
陸似錦不由感歎,有錢人家的房子總是豪華精美,不說建造得雕梁畫棟,但也是仿製歐美風格修建,漂亮精致。
這時候,門內出來一個人。
“二叔,你來了應該先告訴侄兒一聲嘛,這大熱天的,就算堂哥去世了,不也還有我能照顧你們了。”
來人長了一張白胖的臉,眼珠骨碌碌轉動,閃著邪氣,話語總是帶著三分埋怨,幾句話直戳中張父心窩子。
張父一聽他這話,心頭涼了半截。
他定定看著這個侄兒,小小年紀,就會拐彎抹角的說話。
“阿宇,怎麽說話的!”
作者有話要說:
哼哈!
第11章
從門內走出來一個高壯的中年男子,一道疤痕險險避開眼角,直入鬢角,使得他左邊耳際上方有小塊地方光禿禿的。
所以看人時,眼神會不由自主向上瞟,呈三角眼的狀態。
“二弟,你是不是想通了?”張權臉上顯得十分高興,但眼神中一閃而過的不屑。
面對害死兒子的大哥,心就好像被劈成兩半,一半是親大哥,一半是仇人,張父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迎合張權。
好在,張權根本沒有注意到張父的表情不對。只因站在張父旁邊的陸似錦長得太過於驚豔,用漂亮來形容一個男人有些突兀,但是眼前這位年輕人真的是他這麽多年了看到過最好看的人。
這麽好看的人,成功引起張權的警惕心。
“二弟,這位是?”
張父:“是我兒子生前的好朋友,見我一個人開遠程車,不放心,便跟著我來了。”
在路上,陸似錦便和張父串供了一些話,消除張權的警惕心。
果然,張權稍微放松了警惕。
領著張父進門後,張權便問張父,是不是改變主意,要將自己的小兒子過繼去。
張父忍住犯惡心的胃部,點點頭。
張權高興道:“這就對了嘛,我知道阿德去世,你們心裡有疙瘩,但是你們夫妻倆眼看著年齡逐漸大了,總需要人照顧。我這個不成器的小兒子,雖然有些愛玩,但勝在比較聽話,若是有事,隻管吩咐他。”
張父一張臉漲紅,被氣的。
陸似錦進門後,在張宇虎視眈眈的審視下,打量著房屋。
此出住宅,山勢呈現東高西低,高低起伏間隱隱形似白虎臥睡之勢,藏風聚富,吞金藏財的大好地勢,但又似一隻巨大的蟾-蜍,仰著頭,張著嘴,吞下所有東西。
而張權家的大門直通客廳,從陸似錦的角度望去,正好對準蟾-蜍的眼睛,夜晚,地面上刮起一陣涼風,在眨眼間,蟾-蜍的眼睛下垂,看上去有些怒目猙獰。
陸似錦低著頭,輕輕敲打桌面。
張父表皮輕顫,藏住緊捏的拳頭,“說起來,昨晚,我夢見我兒子牽著新媳婦對我笑了。我兒子這位朋友,聽說了配陰婚一事,十分心動,想跟自己的大爺找個漂亮媳婦,不知道那位大師有沒有時間幫幫他?”
陸似錦笑道:“對啊,我這位大爺,孤苦一輩子,也沒能說上媳婦兒,就連去世了,我奶奶還總是歎息他一人走得孤單。聽了張叔叔家也是給張德配了陰婚,正好我大爺也沒去世多久,看那位大師能不能幫幫我?放心,錢不是問題。”
張權父子對視一眼。
張權盯著陸似錦上下打量,瞧陸似錦穿著普通,並不像錦衣玉食的公子哥。
他心中輕嗤,低頭喝水,抬頭時,眼神變得愁苦歎口氣說道:“小兄弟,實在對不住,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只是這位大師神出鬼沒,我們也不知道行蹤。”
陸似錦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實不相瞞,我從小野慣了,家裡人便想著斷我的經濟來源,體驗做窮苦人家的孩子。但這次不同,是給我大爺辦事,也得到家裡人的讚同,所以........”
他掏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卡裡有一百萬,只要找到那位大師,這就算是酬謝費。”
張權父子眼神一亮,顯然對這天降的巨款動心了。
陸似錦接過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空手套白狼,誰不會。
“這位小兄弟這麽大手筆,可見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這樣吧,我去盡力幫你聯系大師。”張權給了一個眼神給自己的兒子。
張宇秒懂,“爸,你忘記了,道長還有個徒弟,不是在慶市給人看風水嗎?”
張權立馬拍了一下腦袋,“瞧我這記性,小兄弟,你等著,我這就讓小宇去聯系。”
陸似錦故作富家子弟的一擲千金的豪氣說道:“放心,我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
張宇拿著手機出去了,張權還在套陸似錦的話。
陸似錦也裝作沒心眼的富家公子,捏造一套套話,往張權身上甩。
當聽見陸似錦喊賀氏總裁為哥時,張權更加恭維。
“請問小兄弟也姓賀?”
“廢話!一個戶口本上的。”
即將領證,當然算是一個戶口本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