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教的人?”
“陸道長果然聰明,在下白教聖子芍藥,剛才冒犯了。”
陸似錦一愣:“聖子?”
芍藥甜膩的嗓音變得沙啞不少,“喜歡穿女裝難道不可以?”
陸似錦沒有說話。
他又說道:“陸道長我真的很欣賞你,臉蛋長得漂亮不說,還有一身本事,怎麽會找一個俗世之人,難道你真的看上他的錢了?”
“我看上他這個人不行啊。”陸似錦翻個白眼,“真是夠了,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麽關系?還有不要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裡冒出詆毀賀先生的話,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芍藥眼神變得瘋狂,“我就喜歡你這種潑辣的!”
“嗤!”
陸似錦雙指夾住一張符紙,擲出去,鋒利如刀從芍藥的臉上劃過,割開一道細長的口子。
芍藥手指沾了一點臉上的血液,放進嘴中舔舔。
“本想和你好好調情,只是先知有命令在先,要不,我殺了你,等交差了,我再把你的頭顱縫上去,將你的靈魂永遠緊固在裡面,這樣你就能永遠陪著我了。”
陸似錦差異道:“你在想屁吃?”
手撚法印,眼中紫色的雷電閃過。
“雷降!”
即使被龐大的怨氣遮住,雷電依舊如下。
“轟隆!”
芍藥臉色一變,手提青色的劍準備逃跑,紫色的雷電不偏不倚剛好劈中芍藥。
陸似錦冷笑一聲:“就你可以請外援,我也可以。”
粉色光芒散去,藤蔓自動松開。
陸似錦拖著芍藥走出藤蔓的攻擊范圍,眾人才圍了上來。
“陸道長你沒事吧?”
“陸道友你可嚇死我們了。”
陸似錦將芍藥扔地上,“找根結實的繩子綁上。”
“陸道長芍藥她怎麽了?為什麽要綁她?”跟芍藥最要好的女兵提出質疑?
陸似錦道:“她是白教的人。”
眾人:“!”
“看上去不像啊,這麽可愛的女孩竟然為□□賣命。”
“虧得我們還一路照顧她,早知道就該一-槍了結她!”
“可惜了,長得這麽好看的女孩子。”
陸似錦掏處一包濕紙巾擦擦手指。
“他可不是女生,他是白教的聖子。”
剛接受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竟然加入白教,現在又說她不是她,而是他。
還是白教的聖子?
雙重打擊下,眾人雙眼呆滯。
尤其是跟芍藥最要好的女兵,更是難以置信,相信短時間內是不能恢復,芍藥帶給她的陰影。
“好了,繼續趕路吧,在路上審問他。”
金閶連忙找到鋁合金融合製作的繩子困住芍藥,看向芍藥是時,神色複雜。
“芍藥是我來特管局最早認識的人,誰知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然是白教的奸細,我們找了這麽久的奸細竟然是他!”
“白教對我恨之入骨,派高手來殺我很正常。”
..........
原始森林最北邊是一片沼澤林,還是怨氣最膨脹的地方,在最深處的地方毒蟲蛇獸不敢靠近。
“咿呀咿呀咿呀——”
“合上媽媽的腦袋。”
“圓乎乎的腦袋,小小的身子,媽媽你看我縫得好不好?”
“呀,頭又掉了?!”
沼澤深處一個幽深的山洞裡面,一個青紫色的嬰兒抱著一個頭顱正在哼唱,聲音尖細又驚悚。
“錯了!”
一隻輕飄飄的手輕輕拍了下嬰兒還帶胎發的頭,聲音如少年一般青澀。
“紙人哥哥,那你再教教我?”
一個黑黢黢的紙人正在用泥土捏一個平坦沒有頭顱的泥俑,紙人的容貌是一個少年的模樣,從髒兮兮的臉上依舊能看得出來它的清秀。
“你重新唱,我再給你糾正!”
黑黢黢的紙人擦了擦額頭,蹭出一片白色的內裡,原本它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只是在大山裡面藏藏躲躲,泥土裡面打滾,白白的身體早就變得烏漆嘛黑。
“好呀,好呀。”青紫的小嬰兒抱著它媽媽的頭顱搖搖晃晃,又開哼唱歌曲。
紙人左弄弄又瞧瞧,終於把一個簡易版的泥俑身體做好,他自己欣賞一下,覺得自己自己做的不錯,拍拍手上的泥漬。
“好了,讓你媽媽來試試?”
嬰兒扒抱著媽媽的頭顱輕輕放在泥俑上面,漂亮的女人頭被安裝在一個髒兮兮的泥俑上,怎麽看都覺得有點奇怪。
小嬰兒卻很捧場。
“哇,媽媽真好看!”
女人眨眨眼睛,紅色的血液浸透泥塑的身體,她試圖動動身體,發現手指能動,紅著眼。
“謝謝。”
紙人擺擺手,“反正都是順手的事情,我能救就救,沒什麽好謝的,再說了我的仇人也是你人的仇人,你們人類有句話說得很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紙人哥哥你懂得好多呀!”
紙人繞繞頭,從那雙豆豆眼中看得出一點點的害羞。
“這是我媽媽生前交我的。”
“哇,你媽媽和我媽媽一樣棒!”
“那是當然!”聽到誇讚媽媽的話,紙人會昂胸抬頭無比驕傲。
“那你媽媽呢?”
小孩子童言無忌,它不懂“生前”這個詞語的意思。還是它媽媽製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