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時候廢物也有廢物的好處, 今天沒綁架成功,反而是件好事情。不然,自己可能真的死在陸似錦的手中。
沒有想到, 再次見陸似錦, 他的雷法更上一層樓, 自己跟他的力量太過懸殊,也低估了那位賀氏家主在陸似錦心中的重要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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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紅紅追著咬的黑衣人們,此時,又累又狼狽。聖女大人叫他們離開的那一分鍾,眾人恨不得插上翅膀遠離這隻崽兒。
太他媽凶了!
有誰見過叼著奶嘴,騎著大蛇追著人咬屁股的崽兒嗎?!
見到那群黑衣人快速消失,第一次保護爸爸的小崽崽,興奮手舞足蹈。
小崽崽被帶到賀韶華的面前。
紅紅見危機邪解除,紅光一閃,小崽崽的手手腕多了一條紅色並且是蝴蝶結狀的絲帶,若不是它追著那群黑衣人咬的凶殘程度,還真當它是一條裝飾品的絲帶。
見到爸爸面無表情站在車前,小崽崽慫噠噠的跑過去認錯。
“爸爸~”小崽崽討好的揚起一抹笑容。
賀韶華搖搖手上的手機,“你媽媽讓你回去跟他解釋。”
小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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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等到屬下離開,才慢慢開口說白教內部的事情。
“使者瘋了,把邊境那幾個村子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還讓娘娘吸收了很多怨氣,若不是被我發現,娘娘早就墮魔了!”
白玫想起那一幕,依舊心有余悸。
“你是說你們白教現在已經分裂成兩派,一派是由什麽使者聖子掌握,一派是你們聖女把控?那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單方面解釋,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白玫卷起自己的衣服,在她的腹部有一團黑色像疤痕一樣的東西,手臂上也有,還有鎖骨下,那似疤痕的東西在她身體四處蔓延。
黑色疤痕給陸似錦一種不詳的感覺。
她苦笑道:“因為我是娘娘坐下的聖女,繼承了娘娘一部分的傳承,而且我能感應到娘娘的情緒,我身上這些黑色的痕跡是墮魔的痕跡,要是我全身是都成黑色,那麽娘娘就會完全成為魔。”
“你知道金剛聖母墮魔後有多可怕嗎?那時,人間免不了又是生靈塗炭!”
陸似錦:“那你的意思?”
白玫冷冷道:“殺了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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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某座小鎮裡面,每條路上都有一隻小娃娃的泥塑擺放著。
風滾草從寬闊的道路滾過,整個小鎮像是完全荒廢,空無一人。
而在荒廢的房屋地下,金碧輝煌建築裡面供著一尊悲天憫人的女佛,而女佛下,是一個穿著紅衣豔麗的女人。
在她面前是一池血水,血水中有很多人臉。
一雙纖纖素手撈起血池中一張人臉,那張人臉之中有一張猙獰的人臉。但紅衣女人視若無物,將人臉戴在自己的臉上,原本豔麗無雙變成一張小家碧玉的臉。
“吱!”
她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到白衣女人進來。
“怎麽樣,他同意了嗎?”
白玫搖頭。
杜鵑疑惑問道:“我們不是已經派人去綁架他伴侶了嗎?”
她想,那賀韶華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保鏢再多,也不可能打過巫師,再者陸似錦這麽在乎那個普通人,用他來威脅陸似錦是再好不過。
不等她多想,就看見白玫身後一群狼狽不堪的屬下。
杜鵑:“?”
白玫歎息道:“綁架失敗。陸似錦說了,他不會和我們合作。”
杜鵑:“賀韶華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躲過追捕?”
“因為他身邊有個鬼主的伴生獸!”白玫自然忽略了大蛇頭上的嬰兒,在她看來一個小嬰兒有什麽本事,他身下的大蛇才是真正的威脅。
白玫忘記了,一兩歲的孩子,會做出騎蛇追人的動作,更別說指揮大蛇的話語。
杜鵑:“現在陸似錦不跟我們合作。罌粟還救嗎?現在特管局看得特別嚴,想要救出她,可能要費很大的力氣。”
白玫搖頭:“有陸似錦在,罌粟可能救不出來,而且就罌粟那琢磨不定的性格,你覺得她出來了,還有我倆什麽事嗎?”
杜鵑垂下眼眸,罌粟其人瘋狂狠辣,能對親子下手,況且是她們這群外人。當初若不是因娘娘盛名慕名而來,一個白教根本不可能留住她。現在使者風頭正盛,保不齊她會倒戈,這樣救她出來根本沒有意義。
白玫說道:“之前我們趁著倭國黑巫師偷襲混進特管局製造混亂想救她出來,可是被龍虎山那群人及時趕到,反正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至於救不救她,等把使者解決之後再說。”
“呵呵,能讓兩位聖女對本使者起了殺心,還真榮幸啊。”
杜鵑、白玫臉色變得難看。
“你怎麽找到這裡的!”
帶著金色面具的黑衣使者,透過面具,一雙鷹眼帶著嘲弄,“說起來,還真感謝你家的巫婆婆了。”
只見使者身後蹣跚走來頭髮花白的老人,正是經常跟在白玫身後的老太太。
白玫不可置信看著她:“婆婆,為什麽.........”
巫婆婆垂眸,“白聖女大人對不起,我也沒辦法,對不起!”
白玫忽然撇過頭不去看老人,忽然一笑。
她覺得實在自己天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