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對面站著一個女人, 是特管局的周局長。
“局長,你找我?”
周局長開門見山說道:“聽說你是苗疆巫蠱應該擅於解蠱?我想請你救個人?”
“她叫蔣晴。”
“蔣晴?”巫靈靈問道:“就是陸似錦從黑巫師手中救下來的孕婦?她怎麽了?”
周央歎口氣,“你跟我來。”
周央帶著巫靈靈走進特殊醫院,她剛走進醫院就有一個微胖的中年護士站起來,帶著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的房間外面。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女人淒厲的慘叫聲,巫靈靈還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護士將門打開,裡面女人的聲音叫得更加淒慘,只見很多醫生和護士圍在一張床前,多名護士狠狠壓住床,下一秒就會甩飛出去。
“啊啊啊!”
“快,鎮定劑!”
“不行,她力氣太大,血管鑄找到!”
“啊!”躺在床上是一個孕婦,高高挺起肚子,肚子上的青筋變粗變大,還有不少褶皺聾拉著,肚子的血管中像是有東西在動,疼得孕婦冷汗直冒,側頸青筋暴起。
“好疼!”
“多來幾個人壓住她,再這樣下去,她會活生生疼死的!”
醫生剛說完,就多幾個護著壓住孕婦的手腳,就在醫生準備身給她打鎮靜劑時,床上的孕婦不知哪裡來的大力氣,突然暴起,一腳將醫生踢飛,若不是身後有人擋住他,他就會撞到尖銳的桌角上。
暗自慶幸的醫生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謝謝......周局!”
醫生轉頭看到救自己的,是一個年級不大,帶著鴨舌帽的青年,他恍惚中看到青年耳垂上有銀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不等他細看,他見到青年身邊站著是最近新成立上任的特管局周局長。
“沐醫生辛苦你了。”
沐雨搖頭:“這是我們的責任,不辛苦。”
“啊!”
只見身後的孕婦疼得甩開了壓在她身上的人,直直撞向牆壁,站在周局身邊的青年動了,他似乎力氣很大,抓住孕婦,往孕婦脖頸某處一按,原本暴動的孕婦突然安靜下來。
沐雨抓住機會,直接將鎮定劑扎入她的血管中,所有人才真正松口氣。
“這位小哥多謝出手相助。”
青年沒有搭理沐雨反而是低著頭玩弄著腰間的類似蛇的皮帶,別說這位小哥打扮得挺有個性的。
“沐醫生,他是擅長解蠱的蠱婆一族,巫靈靈,。”周局長介紹道。
沐雨驚訝地看著巫靈靈。
“原來你就是巫靈靈啊,我聽我堂弟經常提起你。”
沐雨笑著伸出手。
巫靈靈壓低了鴨舌帽,握住沐雨的手“你的弟弟是沐南青?可你並不像修士?”
沐雨點頭,“我們雖然都叫沐姓,但我只是分家的人,而他是閩南儺面本家族的祭祀,儺面看起來很好不難,實則很難駕馭。你們只要天分與自身努力,而我們光憑天分和努力還不夠,還要儺面自己選定主人。南清是我們儺面族深受儺面喜愛之人,才會被祭司老張定位下一任祭祀。”
巫靈靈點頭,他只是覺得他們的眼睛很像,不是褐色而是和棕色帶著點點黑色,像小青蛇的眼睛,卻沒有想到儺面族修煉如此難,難怪很少聽見儺面的消息。
周局長等兩人交流完後,才開口說話,“前不久,我們收到一封威脅信,上面說讓我們放了,陸似錦抓到的那個女巫師,不然就讓蔣晴和她孩子一起死。信封剛收到,我們就收到了醫院發來的緊急通知,說蔣晴胎兒不穩,隨時有生命危險,後來沐醫生發現她身上被下蠱了。”
沐雨點頭補充道:“我雖不會儺面能力,但我見過中蠱人的症狀。”
周局長拿出一張紙,上面是一個女人的資料。
“經過調查,陸同志抓到的黑巫師是白教的人,她叫罌粟,是白教四大聖女之一。我們猜想這封威脅信應該是罌粟的同夥發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威脅我們放了罌粟。”
巫靈靈提出質疑:“按理說,罌粟被抓時,只有協會成員在內,而且將她押送進地牢時,應該是全程保密的。白教的消息會不會太快了些?”
周央:“之前協會人員參差不齊,難免會有漏洞。”
巫靈靈:“所以局長才會大張旗鼓開除一些人。”
周央點頭。
巫靈靈走上前去,捏住蔣晴的喉管,一隻溜溜溜的東西正向蔣晴的血管深處鑽,她的胎兒似乎感知到危險,才會在肚子裡面滾動不停。
“的確是有人給她下了蠱。”
沐雨歎口氣說道:“之前協會的人把放在一處偏僻的地方養胎,人多眼雜很容易出事,根本找不到下蠱人,不得已下才麻煩周局。”
巫靈靈說道:“想要找種蠱人,很好辦,這種蠱是毒蠍蠱,通常種蠱之人不會離被下蠱很遠,就在這所醫院當中。”
“只是解蠱,我需要一些時間。但她身體的蠱蟲即將孵化,如果蠱蟲孵化,她身體內的胎兒便保不住。”
..........
這日,正在喂小蛇崽的陸似錦,接到了一個電話。
“陸大師我找到賣花瓶給小叔的人了!”
因為這個電話,陸似錦特意跑了一趟雷家,一進門就受到了雷春叔侄的熱情歡迎。
“陸大師您可來了!”雷炎狗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