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是回到老板與下屬的位置上,哪怕他是小奶昔喜歡的人,也不能越界。
做好決定後,紀霆勻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臨睡前打算先看一眼小奶昔,卻看到江岑昳頭髮濕淥淥的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衣正在育兒室親吻小奶昔的額頭。
身上的睡衣穿的還是他剛來時自己給他的那件,大了兩個號,顯得衣服仿佛掛在身上一般。
風一吹,腰腿肩背的輪廓便都顯現了出來,少年美好的軀體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紀霆勻別開眼,聲線清冷的問:“這麽晚了還不睡。”
好吧,這是一句明知故問。
江岑昳也是心虛,撒謊道:“我……碼字啊!碼到現在,睡不著了。”
紀霆勻心道你這劇情可能不太清水,不知道你寫的小說裡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東西。
睡著的小奶昔翻了個身,撅著屁股接著睡。
惹得江岑昳一陣輕笑,一邊拍照一邊道:“他每天睡覺都能解鎖新姿勢,這高難度的動作也就嬰兒能做得出來了。”
聽到姿勢、動作這樣的詞,紀霆勻的腦子裡忍不住開始播放小電影。
他一邊怪那個給自己下藥的人,一邊尷尬的遮掩著自己身體的不適,匆忙道:“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江岑昳也看出了他態度上的不對,但也只是說了一聲:“哦。”
便見紀霆勻轉身離開了育兒室,輕輕闔上了房門。
臨睡前還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但好像作用不大。
好歹是睡著了,但開始做一些莫名奇妙的夢。
夢裡他沒羞沒臊沒臉沒皮的和一個漂亮小男一起約會,與那小男生做了一些曖昧不清又纏綿悱惻的事。
到最後他和那小男生有沒有互訴衷腸他忘了,醒來隻記得小男生那粉嫩嫩的小臉讓他喜歡的不得了。
他還記得那小男生的莫生,赫然是隔壁育兒室做了壞事的江岑昳。
以至於早晨遇到紅光滿面的江岑昳時問自己早時,腦子裡都是他和自己約會時的模樣,仿佛過電影一般揮之不去。
表面上卻仍是冷著一張臉,如常的說道:“早。”
江岑昳卻是精神抖擻,昨晚他按照說明書上的指示給自己一……好幾次徹徹底底的安慰,果然如網上說的那樣,整個人仿佛充滿電一般精神飽滿。
甚至早晨醒來時還多碼了兩千字,有一身的勁兒用不完一般。
紀霆勻也看出來了,但腦子裡卻不自控的和自己昨晚的夢境聯動到了一起。
嗯,他昨晚幹了他一整夜,所以他今天精力充沛了。
紀霆勻皺眉,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道:“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忙,你有事就忙自己的,別來打擾我。”
江岑昳答應的還挺高興:“你放心吧紀總,我一定不會打擾你,也會讓小奶昔保持安靜的。”
上午他要在家碼字一上午,下午要去學校參加一個入學考試。
晚上應該沒什麽事,回來試著給小奶昔做點輔食。
最近小家夥總是忍不住咬東西,他猜測大概是要長牙了。
洗過手忍不住一摸,竟然真的在他的下牙齦處冒出了一顆小尖尖。
江岑昳興奮的手舞足蹈,跑到紀霆勻的房門前砰砰砰敲門,一邊敲一邊嚷嚷道:“紀霆勻!紀霆勻紀霆勻!你快出來呀!小奶昔長牙牙了!”
本來紀霆勻還挺煩躁的,一聽江岑昳這麽說,瞬間也來了興趣。
他臉上帶了些許的驚喜問道:“真的嗎?”
江岑昳答:“真的,我摸到了!一顆尖尖的小牙齒,剛剛冒頭!”
紀霆勻也忍不住跑去圍觀,育兒師們也跟著過來圍觀。
結果就是一屋子好幾個人,都在圍觀我們小奶昔新長的小乳牙。
奶昔:大人真的是沒見過世面,不就是長牙嗎?
江岑昳又是拍照又是錄視頻,一邊錄一邊道:“我要記錄下小奶昔所有的成長瞬間,長牙可是裡程碑式的邁了一大步呢!晚上回來我要親手給他做輔食!”
仿佛是被這喜悅感染,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紀霆勻竟然也開心的把小奶昔托了起來,難得的笑出了聲。
冰山融化世間少見,所以才更難得。
尤其是紀霆勻本身長相優越,這一笑,更是迷殺萬千生靈。
江岑昳拿著手機也給他記錄了下來,紀霆勻偶爾和他一個對視,江岑昳又道:“紀總多笑笑,多笑笑好看!”
誰料這句話說完,紀霆勻就不笑了。
他把小奶昔放下,傾身在小奶昔額頭上吻了吻道:“嗯,你們玩吧!我去忙了。”
江岑昳也沒多想,反正大佬的人設不能崩,多笑是不可能多笑的。
上午他認真的寫完了該更新的,中午一個人去小餐廳吃了飯。
下午小奶昔睡著之前,和他商量好自己下午會出去兩到三個小時。
小家夥十分通情達禮,但必須要讓江岑昳留下一樣東西做信物。
江岑昳把自己的防曬衣脫下來留給了他,並叮囑育兒師別讓他張嘴巴咬。
那衣服他穿過兩次,雖然還算乾淨,可畢竟不適合入口。
育兒師點頭表示一定照料好,江岑昳又唱了搖籃曲,把小家夥哄睡著了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