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還有正經事要做,沒錯,他要去參加鄭昕的生日宴。
許君安也會過去,他要和許君安見一面,並錄一個更有說服力的證據。
剛好鍾叔聽說他要去金屋,便問道:“那江先生您的生日宴是不是也安排在金屋?那邊的正廳這個月空閑,我幫您預約一下吧!”
江岑昳眨了眨眼道:“也倒不是不行。”
鄭昕因為金屋的一個廳,在學校得瑟了快一周了。
鍾叔既然有辦法定下主廳,那確實得給鄭昕好好上一課。
江岑昳笑了笑,便道:“明天周五,如果可以的話,您提前把請柬送到學校吧!”
鍾叔答:“這件事江先生您不用擔心,金屋的老總和先生是朋友,他會安排好一切的。”
江岑昳第一次有了這種庸俗的心思,以前他不屑為之,現在覺得還挺爽。
晚上無話,江岑昳休息了兩天,身上的青紫淡了很多。
第二天上學穿了件高領襯衣,看上去一副矜貴小公子的模樣,其實是為了遮住頸側和鎖骨上的吻痕。
紀霆勻的威力他早就在自己悄悄看視頻的時候就見識過了,第二次嘗試還是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希望他在F國多呆上幾天,這樣自己也能輕閑起來。
鍾叔卻對他更加無微不至了,他其實有點不是很習慣。
唯有鍾叔的內心在狂歡,家主鐵樹開花,我一定要好好幫他呵護這段感情。
江岑昳早早去學校上課,這次倒是沒有出什麽岔子。
也可能是大課堂沒有遇到鄭昕,大家都是隨便找位子坐。
下午回了班裡就不好說了,怕是鄭昕又要大肆炫耀他的金屋包廂。
而且下午小課堂也會趁著全班學生都在的時候給大家發請柬,具體就不知道怎麽安排了。
自從上次江岑昳獲得獎學金以後,鄭昕就很少在他面前炫耀了。
畢竟他自己也不是很能拿捏得準,不知道江岑昳現在是什麽底細。
通過這幾次的較量來看,他應該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大概率是他繼承了母親的遺產,手上有富余的閑錢了,才會有底氣了些。
但江岑昳這麽個揮霍,他看到的車就值一個多億了,更別說他天天穿在身上的行頭。
今天這一套,可是新春NG的奢牌,價值小七位數。
就憑他這麽揮霍,遲早把錢都花光了,更何況他這錢守不守得住還不一定呢。
正在悶頭做題的江岑昳都不知道,他身上穿的這身衣服這麽值錢。
只是早起鍾叔給他送進房間幾套,他挑這套是因為這套遮的夠嚴實。
他還不知道的是,本來鄭昕還想炫耀他今天穿的奢牌,結果發現輸給了江岑昳便閉口不提了。
心裡想著他閉口不提,別人只會覺得這是他隨便穿的一套常服。
明天的生日會,他一定能贏的光彩。
反正據他所知,江岑昳是肯定訂不來金屋的包房。
因為最近他的生日宴出風頭,校裡校外都對他們班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都說文學系有位姓鄭的同學,生日宴辦在了金屋,不知道是哪家的掌上明珠。
鄭昕打定了江岑昳過生日無人問津,還故意給他發信息氣他:“對了弟弟,我記得你的生日在我後面來著?具體哪天我記不清了,肯定是在我後面。”
其實鄭昕的正生日已經過了,趕在了周三,他只是周六請所同學去吃飯。
而江岑昳的生日宴是提前辦,也是湊一個周末。
江岑昳難得給了個一點眼色:“虧你還記得,後天,歡迎光臨我的生日宴。”
鄭昕稍微有些沒底,問道:“哦?弟弟你定了哪裡的宴會廳?我聽說江邊有一家還不錯,挺大的,布置的也挺有氛圍感。”
江岑昳回:“晚點,你會收到請柬的。”
直到小課堂下課,鄭昕都有些坐立難安。
可是直到下課也沒到見江岑昳所說的請柬,他瞬間又支棱了起來,走到他面前說道:“弟弟呀!你的請柬怎麽還沒到?我都等著急了。”
旁邊有人好奇的問:“什麽請柬?”
鄭昕答:“小昳沒和你們說嗎?他後天也要辦生日宴了,說是會給我們送請柬。唉,也不知道會是哪裡。”
旁邊有同學跟著附和:“不過不論哪裡,也不會比金屋更有逼格了吧?那可是大佬們的宴會廳。”
鄭昕唇角微微揚起,說道:“也別這麽說,我不過是運氣好,小昳肯定有更適合他的地方。”
江岑昳心道我就默默看著你表演,在他眼裡,鄭昕就仿佛一個跳梁小醜。
這會兒他舞的越歡,到時候他就越丟人。
因為他知道,面子對鄭昕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待鄭昕說完,江岑昳便起身道:“大家稍等,馬上就好,佔用大家十幾分鍾的時間。”
江岑昳的話音剛落,一隊由黑色加林肯打頭的車隊便停到了教學樓前。
那車隊開過來的時候連江岑昳都傻眼了,搞什麽搞,用不著這麽誇張加中二吧?
為首的車裡走下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竟然是鍾叔。
鍾叔的身邊跟著另一名中年人,江岑昳不認識,但是他手上托著一疊請柬。
不少同學都來圍觀,紛紛猜測著這車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