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能力呢?
他總覺得,事情不可能就這麽結束了。
不過眼下的確是朝著他期望的方向發展的,當天許氏的股票便跌停了。
許君安倒也沒真把鄭昕強了,後來江柏年踹開了門,把幾乎被扒光的鄭昕給救了出來。
鄭昕就跟瘋了似的,拿了把切蛋糕的刀就把同樣脫光的許君安給捅了。
救護車來的時候,腸子都流出來了。
雙方僵持不下,許家那邊要起訴鄭昕故意傷害,鄭淑美又要告對方性侵。
許君安那邊就更熱鬧了,一天爆了好幾個熱搜。
尤其是朱彩彩那一條,直接爆了,差點把微博和論壇的服務器刷爆了。
不少朱彩彩的粉絲都回來頂她,替她助力,表示一定要將許君安繩之以法。
此刻的許君安自顧不暇,鄭昕的事便被擱置了下來。
他躲在醫院裡不敢面對記者,還有更大的事讓他不敢面對。
朱彩彩則趁機重新復出,直接簽在了大江娛樂旗下,自帶一波資源和代言。
由於她的熱度在,不少綜藝和商家都來找她,倒是意外的收獲。
又由於這件事的發生,江岑昳第二天的生日宴倒是消停了不少。
同學們可以說是大開眼界,不但見識到了真正的金屋,還品鑒了一整套的宮廷金絲楠木家具。
玻璃展示櫃裡還有當初住在這裡的真正的藏嬌用過的東西,是一套青衣的鳳冠霞帔。
上面還有人物的生平介紹,以及他和那個F國軍官的愛情故事。
江岑昳念出了那個人的名字:“風素衣……這是藝名吧?”
隨即他就驚訝道:“哦,不是F國軍官,是我軍間諜。嘖嘖,這樣的愛情確實進行的比較難。”
如他所料,看到最後,那位軍官暴露被槍殺。
然後風素衣押上了這座宅子,也投身到了抗戰大業裡,歷盡千辛萬苦帶回了愛人的遺骨。
的確是很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可惜be了……也不能說是be了,故事的結尾他們葬在了一起,也算是某種程度的he吧!
江岑昳的鼻子有些發酸,為別人的愛情故事感動了一把。
有不少同學過來給他送禮物,雖然跟這場生日宴不成正比,但是也算是班上的同學能拿出來的最好的禮物了。
江岑昳看著桌子上堆起來的禮物,心裡就還挺高興的。
管家鍾叔也在給大家逐一登記,等到宴會散了,還會給大家帶上一份伴手禮。
紀家的伴手禮,怕是要比他們送來的禮物更貴重。
有個同學悄悄來到江岑昳身邊對他說:“我聽說,你爸爸要讓鄭昕嫁給許君安。”
江岑昳驚呆了,問道:“真的假的?他不是很疼鄭昕嗎?怎麽還讓他往火坑裡跳。”
那位同學道:“我舅舅和後江集團有業務上的往來,也只是聽到這麽一個消息,不知道真假。”
江岑昳笑了笑:“無所謂了,不過鄭昕應該不會嫁吧?”
那位同學道:“確實不會,他心比天高,不想比你嫁的差。但是……我覺得他這輩子可能跟你提鞋都不配了,誰能比得過紀家的門第呢?”
江岑昳想解釋,心道紀家門第再高和我都沒關系,我真的只是他圈養的金絲雀。
鍾叔卻過來叫了他一聲:“江先生,先生要和您通話。”
江岑昳意外道:“通話?他不是剛剛發了信息嗎?”
紀霆勻這個人,早晨發信息祝他生日快樂,江岑昳也回了,這會兒怎麽又打電話過來?
江岑昳接過電話,就聽到紀霆勻低低的喂了一聲。
江岑昳把手機拿的遠了一點,別的不說,紀霆勻的聲音是真的好聽。
本人說話就是那種胸腔震鳴的感覺,從聽筒裡傳來顯得更低沉了些,貼近了耳朵有些發癢。
江岑昳應了一聲,問道:“怎麽紀總?”
紀霆勻頭疼道:“能不能換個稱呼?”
江岑昳想了想,說道:“金主大人。”
紀霆勻:“隨便你吧!”
他頓了頓,又清了清嗓子道:“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一會兒會有人送過去。”
江岑昳心道倒也沒有這個必要,你已經給了我十個億了!
那可是十個億啊,想買什麽樣的禮物沒有?
這時金屋的大門打開,一隊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
本來正在到處拍照的同學們見狀立即紛紛圍了過來,江岑昳皺眉驚訝道:“這衣著看著像房產中介的,你不會是給我買了套房子吧?沒有必要,我要那麽多房子幹什麽?我媽給我留房子了!”
紀霆勻頭疼道:“不是房子,你能不能仔細看看。”
江岑昳一邊接電話一邊在鍾叔的陪同下迎接了那一隊房產中介的銷售人員,為首的銷售經理還遞給他一個藍本本。
江岑昳心道紀霆勻你的下手速度未免太快了,金絲雀這麽寵可以的嗎?
萬一給我寵壞了,我可是要踩到你頭上拉屎的。
他拿起那個小本本問道:“這是……房產證嗎?”
旁邊的同學們傳來一陣陣的驚歎:“直接送了一套豪宅嗎?是不是德馨公館那套嗎?”
鍾叔聽了同學的話後輕輕笑了笑,答道:“不是的,德馨那邊一開始就是用江少的名義買下的,一直在他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