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推他,他不動,還岔開腿把我把我抱緊了,側臉貼在我的左胸,我的心跳會是他任性的資本。
我:“等你信期過了再好好想想…”
他:“我想好了,現在也很清醒。”
短短的回復,我的心裡防線又破損了一些,大腦成了飄滿彈幕的電子屏幕。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可以驗貨,可以驗貨,可以驗貨…
進行到第四卷 :我們互gay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一個小細節,自從孟哥說過,“何”要講成“什麽”,我們小何從不說“為何”,隻說“為什麽”。
第66章 成功對接
“原是我癡心妄想了。”他開始放松對我的擁抱。
不再問問我嗎,我已經在動搖了,要不您在迷惑迷惑我?
但他只是放松了,而不是放開了,貼在我胸前的臉又仰起來看著我。
他:“孟哥是嫌我形貌不好,還是嫌我能力不足?也是,我都麻煩孟哥那麽多事了,竟還得寸進尺,強人所難。”
我還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沒怎麽聽他說話。
炮友之間最忌諱什麽,當然是產生感情。
但炮友之間最容易發生的是什麽,還是產生感情。
通過炮友途徑,和他修成正果的概率,以及和他徹底結束的概率,是一比一的。
但是,他能提出這樣的要求,說明他對我是一清二白,沒有黃。
那麽,我靠我那三腳貓功夫把人追到手的概率,好像更低。
嘖嘖,那我要假裝不喜歡他的樣子,以樂於助人為理由,答應“他主動”提出的要求,語氣最好帶點不情不願。
還沒開口。
“孟哥工作中有那樣多的俊秀青年,難怪這樣嫌我,可我在這邊,只有孟哥可以依靠了。”他說著紅了眼眶,“如果連孟哥都厭了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啪嗒,滾下一滴淚來。
!
“我、我不是,你別哭…誰說不管你了…”我語無倫次,我手忙腳亂,明知道他就是這種性格,幹嘛不認真聽他說話呢。
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他第一次哭,可我根本沒聽見他前面說了什麽,安慰都不知從何下手,也不敢亂回答。
我:“你別真哭啊,裝兩下就行,怎麽還真哭了…”
結果他情緒更激動了,“裝?我在孟哥眼裡,竟是城府如此深重,品性如此惡劣不堪……唔!”
說我是說不過他的,那就不說了。
沒錯,我把他的嘴巴堵住了,別誤會,用手捂住的,我並不想進行“別說話,吻我”的老土操作。
而且,接吻應該也是炮友禁忌之一。
不過他倒是如我願停住了,我用另一隻手給他擦擦眼角的濕潤,“好,那我們在你信期的時候,保持昨晚的關系。”
他頓了頓,眼淚也不流了,扯下我的手,幽怨地看著我,“為什麽只有信期。”
我眨了眨眼,“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他又貼上來,頭髮都在我胸前蹭亂了,再蹭我的領子也有被蹭開的風險。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見他模糊的聲音,“平時不疏解,都堆積到信期,我可能沒有大礙,但孟哥呢?受得住麽?”
什、什麽?他又來踐踏我男性的尊嚴!
我怎麽就受不住了?雖然我是年齡比他大,但我是二十八歲又不是四十八歲,昨晚只是意外!
誒不對,我好像是下面那個,炮友的含義,應該是包括但不限於互幫互助,如果他讓我後門驗貨將近一個小時,還是一次一個小時,哦騷瑞,那我確實有點不能接受。
我:“那好吧,我答應你,但你得給我點心理準備的時間,好不好?”
他:“不必準備。”
我:“什麽意…誒!”
他不顧我還在說話,徹底拉開我的腰帶並扔了出去,在他的力氣面前,我單手攥衣服和雙手攥衣服,沒什麽本質性區別。
我像個剝了殼的花生,倒霉碰上個蠻橫的廚師,貼著內裡的紅皮兒都不肯給我留下。
沒換上衣服再跟他說話,是我此生最錯誤的決定,我只不過是想證明我的坦蕩,沒想到卻方便了他對我不坦蕩。
“不是,不至於不至於!不用這麽快就坐實!”
他根本不搭理我。
平時我不經意說句話,他都能扣出兩個字眼來跟我鬧騰,現在我在這兒男高音,他竟然聽不見?城府深重!品性惡劣!
我合著腿把自己縮起來,“我明天有試鏡安排,你別鬧。”
他不置可否,專注地盯著我,“孟哥這樣很好看,但無法擋住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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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腦後抽出一個枕頭,夾在膝間擋好,我只有文字理論知識,還是美化過的文字,好歹讓我看看視頻資料再實戰吧。
但我一個跳舞的怎麽比得過練武的,他不僅輕松抽走我膝間的枕頭,還動作流暢地拎起我的腳踝,把枕頭墊在我腰下面。
他為什麽這麽專業?我為什麽能判斷出他的專業?網絡文學害人不淺呐!
“何釋,何釋,你冷靜…”
沒了枕頭,我狼狽地用手遮擋,直到這會兒才知道,男人除了要在鬥爭中注意自己別被搗了蛋,還要注意別被捅了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