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走了,我隻敢摸小楊的頭,當下是習慣使然,並已經意識到不該在將軍頭上動土。
剛要收回,將軍忽然按住了我的手,甚至偷偷蹭了蹭。
蒼天,雖說在我眼裡,他是直男,但此直男非彼直男,他是後背直的那個直。
而且,他生活的世界對我來說,就是個男同滿地跑的世界,因為熱搜後遺症,我感覺氛圍gaygay的。
我有些僵硬,“那個…你,怎麽突然黏人了,哈哈。”
“孟哥。”他抬頭看著我,眼裡帶著些可憐。
“許是因為,我信期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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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提示:下章不是信期,信期在12章,不要落空期待哈哈)
第9章 劇組緋聞
“許是因為,我信期將至。”
哈,哈哈,信期?
這話對於我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尤其是現在,這個得了熱搜後遺症,深陷同性醜聞,啊不,緋聞的男人來說。
在匿名網友的珍藏文包裡,我已經充分了解到,信期,它是個什麽東西。
信期:現代稱易感期,指乾元的一種生理周期。易感期的乾元會出現但不限於以下幾種情況:躁動不安,信息素失控,對他人敵視甚至攻擊,同時產生對坤澤的欲望。
雖然我不是坤澤,但我是他在這邊認識的唯一一個人,並且我們將持續共處一室,我有理由擔心我的人身安全。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孟哥,你不必擔心我,你的世界裡皆為中庸,我的症狀會減輕很多。”
我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但願吧。”
別問我怎麽改信基督了,問就是賽博迷信,愛怎信怎信。
一天很快過去,我把自己不用的舊手機借給何釋,讓他自己參悟。同時把微博大號也挪到了舊手機裡,平時衝浪用新手機的小號,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手滑。
其實那舊手機本來是給我媽的,她喜歡打扮自己,卻對電子產品要求不高,愛撿我剩下的用。
短短幾天,何釋已經和我媽有相同待遇了,他應該對我感恩戴德。
玲姐和公關還沒有消息,他們不發話,我不敢自己亂解釋,只能背著八卦和緋聞去開工。
做好心理準備,我一臉淡定但內心忐忑地走進片場,大家都在忙自己手頭的事,倒是沒太關注我。
就在我松口氣的瞬間,來了位同組演員,他眼裡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讓我生生把這口氣吞了回去,頓時感覺有點腹脹。
“嘿嘿,孟哥。”這人叫方哲,是個小糊豆,但人家家底厚,純逐夢演藝圈,不圖錢。
“幹嘛?”
“誒,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他提著一杯咖啡塞我手裡,涼的,“戀愛了?”
“不是。”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別造謠。”
“炮友?是…在酒店陪你拍戲,換場地就換一個那種?”
他這句話,我認為應該帶著鄙視說才對,偏偏他滿臉都寫著“野啊寶貝兒”,我沒辦法,只能再次否認。
他也很固執,認定我是不好意思說,“你倆那視頻,可是在酒店拍的,酒,店,多曖昧的地點啊~”
“別說的跟拍小視頻似的,普通朋友,不信拉倒。”
他討了個沒趣,正要走,我電話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長發男。
昨天晚上我教何釋打電話,當時我還處在熱搜後遺症裡,直接把他的備注改成了長發男。
草了,方哲還在旁邊,他還看見了。
他現在的表情,明顯是在懷疑,就好像我的聯系人裡,還存在著無數個短發男、卷發男、錫紙燙男…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按下了接通鍵,是哥們兒還是哥哥,一聽就知道了。
“喂,何釋,怎麽了?”
“孟哥,真的是你?”
完了,雖然我知道,何釋這句話的意思類似於,這玩意兒真的能打電話,我竟然真的能聽見你的聲音,好神奇。
但在方哲耳朵裡,一定是我始亂終棄,何釋百般周折才找到我的號碼,最終撥通之後驚喜的說,真的是你。
“啊…不然能是誰,當然是你的好兄弟我啊。”我使勁咬著好兄弟三個字。
“嗯,孟哥,我…”
他說話向來乾脆利落,今天卻吞吞吐吐,我覺得奇怪,又想起他說的信期,有點擔心。
“沒事吧?發燒了嗎?要是難受的話,吃退燒藥能管用嗎?”
“我並無發熱,只是…尾椎骨有些不適。”
尾椎疼,哈,哈哈。
不是信期,肯定是昨天在大堂摔的,可方哲他不信啊,我現在都不敢看方哲的眼神,他絕對以為我們昨天不可描述了。
何釋啊何釋,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你手裡了,說好的扭轉運勢呢?
“何釋啊,昨天在大堂裡摔疼了吧,是因為這個,對吧?”我鼓起勇氣直視方哲,讓他聽聽事情的真相。
“大抵是吧。”
什麽叫大抵!什麽叫是吧!何釋平時說話從不模棱兩可,今天這是怎麽了,要到信期所以轉性了嗎?我冷面無情的大將軍呢?這個忸怩的小媳婦兒是誰?
說多錯多,我不想再繼續這個電話了,“何釋啊,不說了你躺著休息吧,我一會兒讓小楊給你買點藥送過去,收工給你帶骨頭湯,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