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真真的無語凝噎了,抱一下,咬一口,就是小楊對我提我都能答應,可是他剛才是要幹什麽?他是要我下面給他吃!這他媽能是一個量級的事情嗎!
我心疼他,不讓他乾著髒活累活,他不知好歹就算了,怎麽還把我當惡人了呢?
我頂著滿臉的省略號,“這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他迅速打斷我。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凶,也很反常,情緒大起大落,小事放大無數遍。
我揣摩出點兒不對勁兒來,“何釋,你得有兩三個月沒來信期了吧?”
他不理會我的正經提問,就關心那些個不正經的,按著我的肩壓下來,“不要轉移話題,你為什麽不願我伺候你了?”
我也不理會他這沒意義的問題,上手摸了一下他的後頸。
拍戲期間,以給人物添加細節為理由,他是全天貼著我造的無用膏藥的,但那是不得已,也不舒服,他殺青以後就沒再貼過。
此時我只不過稍稍碰了一下他的後頸,就感覺手心被燙得難忍,他也在被我掌心接觸的那一瞬間,轉著彎悶哼一聲,趴倒在了我身上。
呵呵,我說他這是演哪出,我原來是我親愛的信期先生來了。
珍惜我日更的8月
九月由於存稿安排問題,保底周更萬(5-6章),爭取月底完結。
然後!我開了新文!預收!
《謝邀,撿了隻狼,被壓了》
粘人“狼孩”x清冷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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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釋放信期
他曾經說過的,信期宜疏不宜堵,所以我只要平時也跟他保持肉體關系,他來信期的時候就不會太嚴重。
但目前看來,我好像會錯了意。
他的嚴重跟我的嚴重,在定義上,好像有那麽點兒出入。
現在他信期來了,確實不在生理上給我製造關卡了,可是他帶來了心理上的關卡啊!
表現如同剛才,敏感多疑,脆弱易怒,喜悲無常。
而我覺得這比生理更棘手。
聽我給分析一波啊,他來信期,假如是設置生理關卡,那我們照常來一些夜間生活就好了,我現在接受良好。
但是!我現在面臨著一個易怒的玻璃心公主,我要斟酌我說的每一個字,做出的每一個動作,讓他不能傷心,不能生氣。
對於別人來說,也就是做幾天乖乖崽,但在何釋這兒,光聽話可是不夠的。
言語上,太聽話是敷衍,不聽話是厭倦,行為上同上。那個順從的度真的是太難把握了。
而且還有一點困難,他記性特別好,體現在...
比如說現在。
他仍舊在問,“孟哥,給我個痛快吧,即使我們不是愛侶,可你同我親密時,竟是透過我看別人,這誰能受得住。”
“我原以為你不過入戲,把角色當了真,現下看來,我和金陽,都只是像他罷了。”
他悶在我的頸窩,抽抽噎噎好不可憐。
我突然意識到,他現在說的話,跟酒後吐真言是一個效果的,他不是沒事找事,而是真的這麽想的。
昨天晚上以為我把他當角色,經歷了一天的神邏輯,現在以為我是把他和角色一起當替身,我的愛人是長發版金陽。
好家夥,新替中替。
誒喲我的好寶貝兒,那心裡肯定難受死了,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該再多解釋一點的,看把我們公主委屈的。
被當替身的那份苦我可太懂了。
可能是我們倆的腦回路過於清奇,不是覺得自己被替身了,就是在覺得自己被替身的路上。
他的信香逐漸散發出來,情緒波動也越來越難以控制,“以我們這樣的關系,我不該要求太多,得空我就去接頭髮,他長什麽樣,我學,你別拒絕我,好嗎?”
這下我真的受不住了,聽他哭,我比他還難受。他的信期,就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
他為了自己的信期,要和我這個他並不喜歡的人,擁抱接吻,乃至做愛,以緩解不適。這已經夠勉強,現在還要卑微地當替身。
信期,絕對是一個種族缺陷。
我摟著他,他砸在我身上那麽重,我不趕他,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背,“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心裡沒有什麽別人,跟長發短發更沒有任何關系,你那麽好,我想別人做什麽?”
我誇他,他最愛聽我誇他,“我們何釋長這麽好看,看見你誰還看得上別人?你相信孟哥,這不是唬你的漂亮話,我真的覺得你特別好,別總是瞎想。”
他在我睡衣領子上蹭了蹭淚水,“你心裡頭,真沒別人佔著?”
我極其果斷,“沒有。”
他的雙臂一環把我擁在懷裡,加上他的重量,我更窒息了,可我一下都沒有推他。
倒也不全是考慮他信期的心理狀態,我就是樂意他抱著我,也樂意我抱著他。
已經很晚,我明天要照常出工,這麽下去不是辦法。
雖然不是每個信期都需要肉體來撫慰,但肉體一定可以撫慰信期。
So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乖,起來,孟哥伺候你。”
在他聽見“起來”兩個字的時候,抱得更緊了,而聽見後半句後,又馬上松開,終於肯抬起頭來讓我看看,眼神愣愣的,像是還沒理解我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