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聽他講的那群人是整天和他混在一起的不學無術稍微有些錢的所謂公子哥,林祥在講著他們也跟著露出笑意。
“我就說他夠賤的,只是現在顧少還在新鮮階段我們搞不了他,不然這個破鞋能這麽得意?”
“今天請假八成是害怕這件事東窗事發吧,顧少知道怕是能弄死他,畢竟顧少可容不得自己的玩具犯賤。”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嘲諷,聊得正歡。
而另一邊,林翔所說的那個玉淮星求草的那個男的金鳴此刻看著手機上的照片笑得一臉惡心,嘴裡低喃著什麽,被掠過的寒風給蓋住了。
破舊的屋子前,玉淮星剛打開門忽然被一隻手捂住嘴把他推進屋裡,門直接被鎖上。
“玉淮星,你讓我好找!”
剛才被壓到牆壁上他的肩膀被狠狠地撞了下,顧不得肩上的疼痛,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玉淮星胃本能地抽搐下。
他擰了擰眉腦海忽然閃過一些記憶。
“金鳴?”
“看來你還記得我嘛,寶貝,想我了嗎?”金鳴手摸上玉淮星的腰,語氣甚至惡心,“上次你砸了我就跑我可是很傷心啊,在A城沒能上你想得我真是夜不能寐——”
聽著這些惡心的話,前世的記憶一點一點鮮明的閃過,仿佛再次在他眼前重現。
胃又一陣翻騰,哪怕隔了十年,再次重活一世,以前那些惡心的感覺在聽到金鳴的聲音時還是如萬千螞蟻爬過,作嘔的讓他反胃。
“原以為你在這會混不下去最終會哭著求我,沒想到找到人罩了?”金鳴的手伸入玉淮星的衣服裡,他的手觸碰到玉淮星皮膚的瞬間,玉淮星胃裡一陣翻騰。
“皮膚真他/媽滑,不愧是天生欠艸的婊/子!”金鳴另一隻手抓著玉淮星的頭髮用力往後扯,玉淮星的頭被強迫往後仰,“艸,之前還在跟我裝清純,來到這邊主動張大雙腿求草是吧!被上過多少次了?賤/貨!”
吃痛的蹙緊眉,玉淮星聽著金鳴的話他忽而嗤笑道:“你這大老遠從A城趕過來就是為了說這番話?”
金鳴從沒見過玉淮星這副模樣,以前的玉淮星軟弱的任人宰割,他一時間愣住了。
余光瞥見旁邊桌子上的台燈,屋子小這個距離他剛好可以拿到,玉淮星趁著金鳴愣神的瞬間手拿起台燈直接反手朝他頭上砸。
金鳴怔了一下,看著滴在地上的血液心裡的震驚瞬間被惱怒所取代,想起自己之前在醫院縫的五針他捂著自己正在流血的側頭罵道:“媽/的!你個婊/子竟然又敢砸我!”
他上前就要去抓玉淮星,卻被玉淮星先一步一腳踹在金鳴胸口上,然後趁機又補了一個台燈。
由於力量懸殊,他知道自己剛才踹的那一腳並不能起到很大作用,再補了台燈之後他拿出抽屜的繩子把金鳴綁起來。
“我不僅敢砸你,我還敢殺了你信不信?”看著金鳴臉上的血,他長睫撩起,忽而笑道,“托你的福我才會被扔在這,看到我沒被餓死凍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可我怎麽能死呢?”他漂亮的眼睛輕眨,看著金鳴時卻甚至無辜,“沒看到你死我都不敢先死,死也得拉一個墊背的不是?”
在學校金鳴三番四次羞辱他,本就遭受的校園暴力因為金鳴的緣故愈加嚴重。
在金鳴想對他用強時,他想起來忽然有些後悔當時砸破了金鳴的腦袋逃跑,那時候他就該再在金鳴頭上再砸幾下,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可沒關系,現在不正是機會嘛?
站著用力狠狠地踹了金鳴一腳,金鳴被綁住躺在地上,玉淮星這一腳力氣很大他疼的嚎叫起來。
“啊!操/你丫的你個婊/子!”
玉淮星眉眼微彎,嫵媚的像是罌粟的花精靈,魅惑的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拉開自己大衣的拉鏈,他把裡面那件襯衣上面的扣子解開兩個然後把襯衣揉皺,從下面撕開一塊。
把撕出來的那塊破布拿在手裡,他抬眸看了眼金鳴,金鳴現在還在一邊掙扎著手上的繩子一邊謾罵。
他眉心皺緊,像是嫌金鳴吵似的把那塊布塞進金鳴嘴裡,狹小的屋子終於安靜了下來。
看著在地上撲騰怒瞪著自己的金鳴,玉淮星慢慢拉起自己的衣袖,在手臂上掐了幾下。
他的皮膚白皙細膩,由於體質的原因碰一下都會有明顯的痕跡,現在被掐了膚白如雪的皮膚瞬間一片紅印,看著慘不忍睹。
從抽屜裡拿出小刀,玉淮星不緊不慢地在自己手上割劃了幾下,看著滴落流下來的鮮血,他拿起手機撥打了110.
通話時他哽咽了好幾下,掛完電話他看向被他綁住塞住嘴的金鳴,無辜又單純地淺笑了下。
隨後他扯開塞在金鳴嘴裡的布,好聽的聲音說道:“以前欠下的,連同這次一起還了吧?”
“玉淮星你個婊/子你敢誣陷我!老子跟你沒完!老子遲早要弄死你,把你操/死你個賤/貨!”金鳴罵完忽然大笑,“報警又能怎樣?你以為警察能奈何得了我?在A城還沒受夠教訓?”
對於玉淮星剛才的行為金鳴是真的一點也不怕,甚至覺得他不自量力,到時候他一定要弄死玉淮星,把他玩夠了再賞給他那些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