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她翻了個白眼就往村裡走。
左浩明見狀連忙上前,“你是錢淮山家的?”
女人停下腳步,一雙眼直直瞪了過來。
左浩明推推眼鏡,“你家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
女人眉頭一皺,張嘴就要罵人。
左浩明趕緊道:“我們是專門解決你們這種事情的,是專門研究這些的民間機構。”
女人黑了臉,“你才有事,你全家都有事。”
眼見著那女人就要走掉,一旁那個有著一頭大波浪的女性老玩家比出一個手勢,“解決了這個數。”
女人腳步停頓,她回頭看來。
視線在眾人臉上掃過,看見司青硯,對上司青硯那張臉以及那一頭顯眼白發時,女人有瞬間的走神。
很快她反應過來,她就說這群人沒安好心,原來是衝著錢來的。
“解決不了不要錢。”司青硯察覺自己被打量,瞬間入戲。
女人眉頭舒展開幾分,雖然還是滿目懷疑,但顯然已經有些信了,只是還有些遲疑,“你們真的能行?”
已然入戲並且興致勃勃的司青硯並未停下,繼續道:“具體情況也要你先帶我們去看看才能確定,如果情況麻煩,要加錢。”
女人看了看遠處地裡忙活的人,又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村子,再看看面前笑得有些神經質的司青硯,“先說好了,解決不了我可不給錢……”
司青硯漂亮得不正常,再加上那神經兮兮的笑容,反倒讓他的話變得可信。
女人一咬牙,轉身帶路。
司青硯跟上。
左浩明錯愕地看了司青硯一眼,心情複雜間也跟上。司青硯倒是適應得很快,其他新人現在都還在慌亂中。
其他人一邊跟上,一邊打量司青硯。
易於常人的發色,清俊的眉眼,精致的五官。
司青硯是那種即使站在人堆裡,哪怕周圍再多人,也絕對第一眼就會被看見的存在。
而且司青硯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笑眯眯的,給人一種有些神經質的感覺,眾人對他的印象也就更加深刻。
還沒等眾人從驚訝複雜中回神,那女人就帶著他們拐進了一棟別墅。
現如今的農村和早幾十年的農村已經不同,幾乎家家戶戶都住上了乾乾淨淨的自建屋,好些村裡人甚至修起了別墅。
錢家就是其中一家,家裡的別墅相當氣派。
小三層的別墅呈歐式風格,大理石的牆面,圓形的屋頂。別墅周圍是一圈花圃,玫瑰花大簇大簇地開著,極為漂亮。
花簇的外面是圍牆,隔離了村子和別墅內。
院子裡,別墅正前方左側的位置還有一顆極大的樹,樹齡已經上百,枝丫茂盛婉蜒盤旋。
樹下,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在用手中的玩具槍打樹。
聽見聲音,他回頭。
看見司青硯一群人,他並不怕生,反而是打量起司青硯一群人來。
“你好呀!”有著一頭大波浪的那個女性老玩家主動和他打招呼。
小男孩見狀,抬起手裡的玩具槍對著她就是一陣掃射。
旁邊有幾個人猝不及防,被打中,痛得叫出聲。
聽見叫聲,那小孩立刻大笑著跑開,“傻/逼,一群大傻/逼,我家來了一群……”
聽著那罵聲,左浩明一群人臉色相當精彩,熊孩子他們不是沒見過,這麽招人討厭的熊孩子他們倒還是第一次見。
帶著幾人回來的那女人看見這一幕完全沒反應,轉頭進自己家裡去叫人,“錢淮山,錢淮山?”
“幹啥?”幾分鍾後,屋裡出來一個三十多快四十歲身體還算健壯的男人。
男人臉色相當憔悴,一雙眼睛通紅充血,眼睛下更是一片青紫,就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睡個好覺。
他剛剛應該就在睡覺,臉上還帶著明顯的睡意。
出門,看見院子當中多出來的司青硯一群人,他眉頭皺起,“他們是……”
帶司青硯一群人回來的女人連忙拉著他到旁邊去解釋。
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片刻後,兩人一前一後回來。
在司青硯一群人面前站定,錢淮山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起司青硯一群人,看向司青硯時,他不由多看了兩眼。
“你們真能行?”錢淮山懷疑,說司青硯是個明星他們一群人是進山拍電視的他信,說司青硯他們是抓鬼的,他不信。
“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左浩明道。
錢淮山看向左浩明。
左浩明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
“如果你們真能把事解決了,你們放心,錢我絕對不會少你們的。”錢淮山保證。
左浩明點點頭,松了口氣的同時道:“到底怎麽回事?你先說來聽聽。”
錢淮山看了眼大門外村裡正好奇地朝著他家張望的的幾個人,帶著司青硯一群人進了別墅。
錢淮山家置辦地相當講究,白玉石的地板牆磚,紅木的茶桌,大落地窗,歐式壁掛,米白色窗簾,兩百多平的大小硬裝修出了五百平的氣勢。
“坐。”錢淮山帶著眾人在沙發前坐下。
沙發很大,司青硯一群十五個人全坐下也不顯得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