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讓我很難欣賞你。”
謝琢皺了皺眉,這人在說什麽屁話?
他要莫名其妙的人欣賞幹什麽?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至於不一樣的沈先生?
謝琢抬眸看向冷冰冰的男人,心底一股邪火冒出來。
“沈先生不一樣?沈先生再厲害他也得伺候我洗澡!”他唇角有惡劣浮現,甩了個炸雷過去就掛斷了電話。
擔心沈念臨?
擔心去吧!
最好一晚上睡不著才好呢。
掛了電話,謝琢扯著沈念臨的領口:“我警告你沈念臨,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幹什麽就得幹什麽,不然有你好看的!”
第12章 聽說你破產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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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拿著他的錢和那個高端綠茶勾搭,他非得將沈念臨塞下水道不可!
沈念臨漫不經心的挽著衣袖,唇角笑意發冷:“你想讓我幹什麽,又想怎麽給我好看?”
謝琢一愣,有些遲鈍的眨眨眼,試探著問:“不然,罰你去跑個馬拉松?”
這種運動,也是謝琢在進入這個世界後才發現的。
對於生性懶散的家夥來說,這玩意兒不亞於滿清十大酷刑,是他能想到的最殘酷的刑罰。
沈念臨被他氣笑了,拿過一旁的花灑沒頭沒腦的朝著他身上噴去:“閉嘴吧,好好洗你的澡!脫衣服!”
腦子裡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說過,對景玉沒有任何興趣!
謝琢一個不查,便被噴了個滿頭滿臉,神色都有些呆滯:“你幹什麽?”
噴他幹什麽?
“沈念臨你想死嗎?”後知後覺的,謝琢炸了毛。
他一把從沈念臨手中搶過了花灑,沒頭沒腦的朝著他身上噴了過去。
邊噴邊叨叨:“混帳東西,敢噴我,噴死你噴死你!”
溫水濡濕了襯衣,衣料緊緊貼在衣服上的怪異感覺讓沈念臨沉下了臉色:“謝琢!”
謝琢冷笑,喊得比他還大聲:“叫什麽叫,這就是你和金主爸爸說話的樣子嗎?”
“別忘了是誰養你的,快叫聲爸爸聽聽!”謝琢一手作惡,一手掐腰,那模樣真是神氣極了。
沈念臨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將滴水的發絲捋向腦後,沉沉的看向謝琢:“你再說一遍?”
即便腦子不清醒,謝琢也覺得腦後發寒,不由得踉蹌一步險些倒在沈念臨懷中。
後知後覺察覺到自己發慫,謝琢強壯著膽子虛張聲勢:“我就說了,快叫爸爸,不然扣你工資!”
掌握了經濟大權的金主爸爸無比硬氣,一下接著一下戳著眼前梆硬的胸膛:“快點!”
沈念臨將謝琢手裡還在噴水的花灑搶走扔到一旁,一手禁錮住了謝琢兩隻亂飛的爪子,將他抵在了牆邊,聲音發沉:“謝琢,你找抽?”
脊背是冰涼一片的瓷磚,謝琢不自在的擰了擰,將本就散亂的衣服擰地更加不堪。
他試圖掙扎著將自己的手解放出來,卻發現被眼前這狗東西緊緊的桎梏住,不由氣急敗壞:“敢這麽對金主爸爸,你還想不想幹了?”
“你工作沒了,還錢!”
沈念臨舌尖抵了抵腮幫,忽而輕笑一聲掐著謝琢因著熱氣泛紅的臉蛋,將他的頭強製抬起:“想讓我伺候你?”
有些遲鈍的家夥自覺大獲全勝,眼底滿是歡喜:“搞快點!”
“唔……”
氤氳的水汽中,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叫響起。
“謝先生,我的伺候您覺得滿意嗎?”男人低低的笑聲傳出,間或夾雜著一兩聲響亮的啜泣。
“我不想了,你滾蛋!”
“混帳東西,你被開除了!”
“還錢!”
到了後半夜,謝琢眼底流下了後悔的淚水。
他不該趁著酒意發瘋的。
“沈念臨,你是爸爸,你是爸爸不行嗎?”沒什麽骨氣的家夥啜泣著開口:“我錯了,饒命!”
第13章 聽說你破產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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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笑自耳邊響起,男人聲音喑啞深沉:“晚了。”
一夜荒唐,謝金主體力眼中透支
第二天中午,他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器靈,喝醉酒的後遺症是屁股疼嗎?”
不然,他怎麽這麽疼呢?
器靈在他識海中翻騰了一下,懶得理他。
謝琢有些生鏽的腦子轉悠了許久,垂死病中驚坐起,重重拍了下被子:“王八蛋,我要開除他!”
“嘶!”他撫著腰:“疼!”
沈念臨此刻推門而入,淡淡的看了一眼齜牙咧嘴得謝琢:“你要開除誰?”
謝琢怒目而視:“你說呢?”
你個王八蛋,老子給你吃給你喝,結果你卻覬覦老子的肉體,不開除你這說的過去嗎?
沈念臨掃了一眼臉都氣紅的家夥,淡淡道:“我的工作不就是伺候你?不滿意嗎?”
滿不滿意?
謝琢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片蜜色的胸膛,以及男人抵在他耳尖逼問滿不滿意的場景,臉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