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的頓住了腳步,連忙看著余銘之,他似乎也不是裝的,早知道就不錘那一拳頭了。
“疼......”
余銘之這也是頭一次喊疼,他這麽一喊,傅行就有些慌了,他可不行一拳錘死他的大腿,本來就欠人家的,還......
那他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傅行也沒多想,上手就對著心臟的位置,開始揉著、壓著。
“我、我我給你揉揉!”
余銘之努力的壓抑這勾氣的嘴角,垂著眼裡全含著笑,唯一不暴露的就是他皺著的額頭。這傅行......也太好騙了吧。
傅行的掌心溫熱,有力中透著溫柔,每一下都揉得舒服,舒服得余銘之直哼哼。
余銘之越哼,傅行以為是疼,就揉的更賣力了,他恨不得把余銘之壓在地下,他好好cao作一番。
隨著傅行的動作,余銘之漸漸的也收起了笑,他發現自己居然該死的...有點那什麽了。
兩人離得這麽近,而且他還是抵著頭,傅行這視線之下全是余銘之和自己的腿,若是自己有個什麽奇怪的東西稍稍凸起了......
這他媽也太尷尬了吧?!余遲現在恨不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是嘴上有時候歉了點,但這種有些丟人的行為,怎麽能被別人發現呢?爸爸這帥哥且百戰人設豈不是要無了?
該死......早知道就不穿這該死的西裝褲了,佛西怎麽準備的?難道是尺碼做小了?果然換個設計師就是不靠譜!!!
真是晦氣!
余銘之這麽多年頭一次這麽面紅耳赤,好在這裡光線暗......找不到他的臉......
可他媽的,這傅行用嘴咬著手電筒是幾個意思啊?!
這光還是朝兩隻之間打的,余銘之連忙低頭看了一下......
這影子微微凸起的那一小片是個什麽鬼情況啊?!
他是不是早看見了?!還是說他故意的?!傅行,這光打的可真...他媽的好。
余銘之xiong前燥熱得不像話,不行了,真的受不住這祖宗了,尷尬的讓他把這金字塔摳穿吧?!
“你還疼嗎?我看你......”
余銘之生怕他說看見他那什麽(自行腦補啊,綠色健康小清新!)了。
余銘之眼疾手快,從他嘴裡把手電筒拔了出來。
“不疼了,剛剛疼是兒子不孝,爸爸痛心疾首。後來兒子揉揉,爸爸欣慰十分。”余銘之一邊攬著傅行,還不忘揉揉他的白毛,“兒子,真乖~”
傅行這才反映到余銘之不光光是在調戲他,還是在玩剛剛的梗。
因為自己說跟余銘之見面,他兒子就跟著余銘之姓“余”。
也就是......余銘之說他是余銘之的兒子......
“......滾你大爺的余銘之!!!”
“哈哈哈......”余銘之笑得張揚,也是發自內心的被逗笑了。
這樣真心實意的笑,他已經很久沒體會到了。
他的手握著粘著傅行口水的手電筒,有些濕濕的,甚至還能感受到殘余的溫度。
混著那晶瑩透明的液體,他的心似乎被什麽波動了。
余銘之悄悄垂眼看了下身旁正慪著氣的有因為害怕而不敢跟他保持距離的傅行,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停下,想要問問,他真的是他心裡所想的那個人嗎?
雖然外貌不完全相似,但現在科技這麽好,說不定整容了呢?
至於地道的口音......豈不是也可以學出來?
那說話方式......其實也是可以變的。
可不變的確實從骨子裡透露的那些心軟,和那擔憂的慌張的眼神,這些反應即使是掩飾的再好......也是藏不住的。
他怕黑,又有些膽小,還容易紅臉,耳朵很敏感。
這些特征跟他的小行寶貝兼職是一模一樣啊......
可余銘之害怕,他承認後,又會以什麽樣的眼神看自己。
他一定能猜到他就是余遲吧?
那個一聲不吭就丟下他走的余遲。
那個辜負了他真心的余遲。
若是真是到了那一步,余遲該怎麽辦呢他沒辦法坦坦蕩蕩的面對他,他對不起他的太多了。
而且這裡是遊戲,這時候若是兩人鬧崩了,傅行這麽倔的一個人,他肯定不願意理他,更別說接受他的幫助了。
這樣,對兩個人都不好。
所以這話,他不能說......
他抬手握住傅行的肩膀,認真的說:“一定要記好我說的話,還有,這個給你。”
傅行沒接他的話茬,顯然還在記著仇。
但抵不住余銘之的硬塞,他摸著手裡尖尖的東西。
有些別扭的開口,道:“...這是什麽東西。”
“狼牙,保命的。”
“......你給我了你怎麽辦?”
“爸爸牛批,不需要,賞你的。”
“.......”有病!這人純純有病,給東西就給東西,非要說的這麽欠揍。
余銘之頓了下,又補了句:“帶脖子上。”
余銘之抬手就推開石門。
裡面的鏡子滿是血漬,蠟燭也冒著詭異的紅光,眼鏡蛇“嘶嘶嘶”的吐著紅信子,怎麽也不願意進來。
“叮叮叮......”
“叮叮叮......”
“叮叮叮......”
又是一陣鈴鐺聲,這節奏,應該是帶著鈴鐺的人在跑。
余銘之什麽也看不到,他沒了狼牙護體,時時刻刻地都提著心,神經緊繃著,只要找到那“棺材板”,再把這個紅色壽衣的小男孩捉回去,放進去壓好、封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