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今晚傅行會房間檢查一下,如果畫和昨晚看到的一樣,那麽就能證實這幅畫是傑斯先生所做。
同樣的,這一座古堡裡的畫可能都是假的,包括比爾先生買的那幅《夜巡》,都是這位傑斯先生的複刻作品。
臨近晚飯,傅行和傑斯先生從樓上下來,玩家們都盯著兩人看。
當然連目光都不是很友善的樣子。
尤其是劉小青。
當然傅行並沒有忘記和月月的交易,保護好劉小青,得到死亡條件的線索。
晚餐還是老樣子,傅行倒是覺得沒什麽,但劉璐璐就已經開始挑剔起來了。
祁澤白了她一眼,凶了句:“有吃得就不錯了,別不知足。”
雖然話難聽了點,但這是事實,但凡有經驗的玩家,哪個沒有餓過肚子的?在副本裡能吃上一口飯就不錯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王京京又要出來打圓場,“祁哥你也別這麽凶嘛,璐璐第一次進副本很多東西不知道,咱們照顧照顧就是了。”
“嘖,真是豬鼻子插蔥。”劉小青朝王京京翻了個白眼,她已經做好跟這女人撕破臉的準備了。
“誒,小青姐,你什麽意思?我尋思著京京姐對我們都不差啊,你這樣三天兩頭地陰陽怪氣,有意思嗎?不就是月月死了,你找不到原因也不能都怨我們身上吧?說不定是她早就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呢!”正主還沒發言劉璐璐可就開始為王京京“打抱不平”了。
劉小青被這話氣得手抖,抬起手就乾乾脆脆朝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你他嗎的能不能閉嘴!!!”
“什麽叫我陰陽怪氣?什麽叫她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廁所還不是你主動要陪她去的?難道就不是你搗的鬼?!”
“我今天話放到這了,月月的死不可能這麽簡單,要死讓我知道是誰懂的手腳,我就算死也不可能讓她出副本的!”
劉璐璐也不甘示弱的跟劉小青吵了起來。
藝術家自動無視,吃完飯和傅行道別後就坐在陽台的小沙發上吹風了,女管家還送上了一杯紅酒。
傅行和祁澤全程默默地觀察著那三個女人,果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先是各種陰陽怪氣滿天飛,王京京在其中裝好人,後來估計是罵得太難聽了,王京京也裝不下去了,也開始理論了起來。
祁澤給自己倒了杯酒,也給傅行倒了一杯。
緩緩坐在他身旁,漫不經心地來了句:“傅行,你變了好多。”
“什麽?”
“你和我從前見過的那個傅行像又不像。”
傅行本想著一口否定,他並不他們口中的那個傅行,不是什麽排行榜的第一,也不是什麽大佬,他只是一個新人,一個運氣有些好的新人。
不過是上來就碰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在加上本人又是個劇本殺高度愛好者。
可他又想聽在祁澤的口中,那個“傅行”究竟是什麽樣的。
“那你講講哪裡不一樣?”
祁澤微微愣了愣,覺得傅行突然和善了起來,也沒多想,就說:“性格變好了些,口頭禪也變了,但嘴巴還是很厲害。”
嘴巴厲害是指傅行的那句“你這副本都怎麽過的”。
“哦?口頭禪?”
“是啊,升級了呢,你原來頂多是相當別人爹,現在不一樣了,你是直接要當別人爺。”祁澤吐糟著傅行的這種仗著自己是大佬,卻滿嘴佔便宜的行為。
可傅行完全沒有要佔便宜的意思,他就只是口頭禪罷了。
“你爸爸?”
“嗯,可不就是這麽說的,老熟悉了。”祁澤放下來杯子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還在爭執的三個女人就不禁的頭疼起來,他進本是為了挖傅行小號,又不是來看著幾個女人吵架的。
他祁擇風好歹也是第二公會的會長,區區一個B級副本,怎麽能難得倒他呢?
他要是想過副本早就過了,之所以現在遲遲不行動......
是為了跟傅行多相處相處,找一個合適的契機把他拉進公會。
據他了解傅行大號在第一公會擔任會長時期,也並不怎麽上心公會裡的情況,基本上都是副會長代勞,說不定當初也是第一公會花了什麽條件把他挖過去的。
之所以傅行開小號,第一公會沒有繼續再找他,可能是他要價太高,或者第一公會覺得能獨當一面,少一個大佬,多一個大佬也沒什麽,畢竟當初托傅行的福,直接對第二公會產生了碾壓式的比分差距。
久而久之差距大了,也就沒人在意了。
可祁擇風正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重振他第二公會,把比分直接拉近。不然他也不會這個副本,說實在的他很討厭帶新人,他更討厭女人,像這種女人多的副本,他都是繞著走的,要不是傅行......他才不進呢。
直到劉璐璐拿著高腳杯摔在了地上,玻璃碎片濺到了傅行的腳邊,傅行才回過神來。
祁澤終於忍不住了,合計著帶了個事精進來了。
他剛想開口,傅行就把他拉回了沙發。
問道:“你確定劉璐璐是你帶的新人嗎?”
面對大佬的質疑,祁澤深感慚愧覺得丟人,但還是點點頭,“是,是我帶的。”
“我怎麽感覺這更像王京京的人,你到底靠不靠譜?”
祁澤表示慌急了,大佬已經開始譴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