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戲剛開始余遲的flag就又立了起來。
不過flag通常伴隨著都是打臉和真香。
“走吧,跟隨本道長一起來,馮默默,你拿著那個牌子。”
“啊?!”馮默默蹙眉瞬間有些不敢伸手去接那個桃木牌子。
“別怕別怕,默默姐姐,別擔心,可能是因為你是我們這種唯一的女孩兒,男為陽,女為陰,我們既然是以驅魔師的身份解決事情,陽氣太盛的話應該也不太好。沒關系,默默姐姐要是害怕,我可以陪著你呀~”夏如聞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雖說開始就達成了合作關系,但是也不至於親昵到如此地步。
夏如聞這個樣子遲早是要吃大虧的。
傅行對於他倒是十分擔憂,他不知道夏如聞之前幾個副本究竟是怎麽度過的?全都靠著佛西嗎?
那佛西應該實力也挺強的吧?畢竟也不是什麽樣的人都能做余遲的私人助理的。
然而他並不知道真正的強者,是他眼前的男人。
余遲也傅行面前已經收斂了許多鋒芒了。
這麽多副本的出生入死,他的心早就堅硬如鐵,對於身邊一個又一個離去的人,早已沒了那最不值錢的憐憫之心。
只是傅行的出現,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剛進入遊戲的時候。
他的節奏也跟著放慢。
只見佛西抬手拉過夏如聞,“小夏,乖一點。”
夏如聞瞬間連呼吸聲都放慢,也不湊在馮默默身邊“姐姐,姐姐”的說話。
傅行覺得夏如聞有時候還挺好笑的,他看著佛西,忽然心中燃起了一絲羨慕的感覺,夏如聞對佛西這樣明目張膽的愛意,他不相信佛西一點也看不出來,即使佛西性格再冷淡。
余遲順著傅行的目光看過去,心中有什麽東西似乎被波動。
想要悄悄握住傅行手的想法又及時的被壓製住了。
一行人度過,長廊來到了已經塞滿卷軸的書格。
余遲憑借著記憶,眼疾手快的就找到了“誠”的標簽。
每一個桃木牌子上對應的字和卷軸側面刻著的那個字都是一模一樣的。
余遲拿到卷軸的瞬間,就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酥酥麻麻的。
腦海中閃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是一個漆黑的晚上......
雨天......
公路......
沒有燈.......
有女人的哭泣......
很悲傷的哭泣......
等他緩和過來之後,蔣子濤和馮默默已經拿起卷軸開始研究了起來。
傅行在注意力似乎並不在卷軸上,反倒是有些擔憂的撇了他一眼,當他和余遲目光相互交匯時,他瞬間就收了起來。
“默默姐姐~這上面寫的是什麽呀?小夏看不懂誒?”夏如聞雖說是中國血統,可是常年在外國生活,許多中國漢字還是不認識的。
“哦,姐姐,現在跟給你念。”馮默默倒是對這個夏如聞還是挺有耐心的,畢竟女人這種可愛的小男孩都是頂不住的,他又會好聽的叫他“姐姐”,還能及時的察覺到她不對勁並且對她進行安慰。
這些細枝末節在女人的眼裡都是加分項,這個副本裡碰到了這麽細心的夏如聞小天使,跟他那個馬馬虎虎,沒有心的前男友蔣子濤,可謂是強烈的對比了。
“這上面講的是一個男人的故事。”馮默默開始念著竹簡上的字,“我叫江子韜,我也終於要和我相愛的女人結婚了,只是一切都準備的那麽充分,就在我們訂婚的日子裡,發生了一件特別離奇的事。那天明明是個豔陽天,卻不知哪裡刮來的一陣陰風,萬裡無雲的天瞬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來,由於我的未婚妻喜歡安靜,做事情也不喜歡張揚。於是我們就在A城的郊區總想了一套別墅,隻請了一些至親好友和雙方父母,來見證我們的愛情。沒想到那場大雨,卻將別墅後方的山衝壞了,山上的石頭不停的往下滾,好在滾下來的巨石並沒有影響到別墅群。只是雨越下越大,積水也越來越多。別墅的一層整個都被淹掉了,我們只能站在別墅的最頂層,我們二十多個人,被困在別墅的頂層三天三夜,好在食物還是充足的。”
“嘶......這看起來挺自然的呀?應該沒有什麽奇怪的現象吧?畢竟天氣預報也不是百分百的準”夏如聞思索著。
“別慌,這兒還有呢,未知全貌,不予評價,小夏,這個道理,希望你能懂。”緊接著余遲又拿出了第二卷,遞給了佛西。
佛西接過卷軸繼續念到:“那場災難有驚無險,在第四天的清晨我們得到了救援隊的救助,大家都相安無事。只是回到家後,我的未婚妻一直高燒不退。甚至有時候還會說一些奇怪的話,他說她看見了什麽紅衣服的女人,看見了什麽白衣服的女人。我問她,那女人穿什麽樣的衣服?她告訴我,白色的是婚紗,紅色的是敬酒服。再到後來她高燒退了,也就不再說奇怪的話。我以為這些都過去了,不會再出現什麽離奇的事。我的未婚妻痊愈後,我們也開始著手於婚禮的事情,每天幾乎都忙的不可開交,直到結婚的前一個月,我們搬到了婚房,而我的未婚妻,一到晚上就整夜整夜的哭泣。她說她害怕,說她又看到了那個奇怪的女人,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從小到大都被家裡人愛護的很好,朋友也都很愛她,她根本就沒有什麽過不去的仇人。我想求仙長們幫幫我和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