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這樣的人,兩個人少一些牽扯,或許能在這個遊戲裡走的更久。
剛才傅行說的那番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他是個男人,自然是能看得更加透徹。
或許在女人的眼裡,兩三句甜言蜜語,幾次擁抱,及時的牽手。這些小小的細節,確實更容易打她們的心,可是只有男人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的。
有的只是四處留情,釣魚罷了。
當然蔣子濤在這方面並沒有那麽的惡劣。
“傅行大佬說的對,依我看那個江子韜未必對小珍是真心實意的,做給別人看並不是什麽難事。”蔣子濤在念跟他同名不同音的男人總是覺得在自己罵自己。
馮默默此時此刻的臉立刻冷了下來。
他總覺得他在含沙射影些什麽?
“嗯,其實我也讚同傅行哥哥說法,不過我也沒有什麽證據,也只是感覺,但是佛西哥哥說了在副本之中,不能憑感覺,一切都要講究合理的推理,才是正確的。”
難道夏如聞破天荒的插嘴說話。
可是佛西心裡卻悄悄有什麽東西一點一點的融化了,他甚至不敢抬眼看夏如聞,他生怕他看一眼就會多幾分不舍。
在進入這個副本之前,余遲已經說的很明顯。
他知道自己和夏如聞之間的身份差距不只是一點,也知道自己的位置是什麽。
只是每一次聽著夏如聞聲音,看著夏如聞那張單純的笑臉。
他就會覺得,原來世界上也有這樣的人。
這樣如白紙一般的乾淨,這樣如晨曦一般的明媚。
夏如聞似乎天生就應該是被大家捧在手心裡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永遠單純,永遠快樂,無無慮的活下去。
即使他不那麽聰明,也即使他也不那麽出眾。
夏如聞甚至經常會忘記自己的事情,可每一次卻能把佛西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得那麽一清二楚,一個字也不錯的。
佛西不敢再次讓自己陷入這樣的沉思,夏如聞始終都是他無法觸及的人,更是他不敢去奢望的人。
他生來就是余遲的奴仆,是他們余家的忠犬,他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連忙回過神來,繼續參與著關於副本的討論。
“那麽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難道真要試探試探那個男人和小珍之間的感情究竟是真是假?不過我覺得這也算不上是什麽突破口吧,萬一這個副本根本就做的沒有那麽人性化呢?還是不要太高估這個遊戲了。”馮默默倒是思路新奇。
不過這在佛西眼裡卻顯得異常的愚蠢。
不過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經驗少見的少,所以才會有這樣簡單且不切實際的想法。
佛西低聲提示道:“但是這位小姐也不要太低估這個遊戲了,不要忘了這個遊戲一切都是因真實事件改變。即使不是因真實事件也是在反映某一種現象,這個遊戲已經不止存在了這幾年,據了解,最高的玩家有十年之久。所以遊戲的每一次修複,都是一種全面的創新。就是說即使是NPC的微妙表情,也是一個突破口。”
佛西這才剛解釋完,就只聽著夏如聞醫生對著他耳邊嘟囔,“傅行哥哥,你不必太驚訝,其實佛西哥哥還修了一門心理學,嗯......我跟你講過的,佛西哥哥是一個很全面的人,他會的東西遠遠比你想象的要多。”
傅行淡淡的回了句:“嗯,確實他確實懂得很多。”
一聽這話,馮默默倒是又有些不樂意了。
“你說的雖然是對,但是女人還是了解女人的。就像你們男人了解男人一樣,你們竟然能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對他的未婚妻未必是真心。當然也不排除合約情侶的這種可能呀?歸根到底就是一個月打一個願挨。說不定是人家那女鬼看不下去這虛情假意的夫婦,才一直折磨著他們,不想讓他們在他的樓上住一打擾到她的清淨呢?”
馮默默話音一落,立刻就觸動了大家的思路。
傅行和佛西四目相對,只見到對方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傅行立刻回到:“馮默默,你說的對呀!我們要把思路打開,這個副本,主題是鬼新娘,那麽也沒說到底是哪個鬼新娘。就目前而言,已經出現的有兩個女人,只不過一個是活著的,一個是死了的。”
“是的,沒錯。活著的可以去死而死了的不排除有還魂的可能,說不定她之所以這麽為難小珍,確實有一定的目的存在。”蔣子濤也及時的跟上了他們的思路,“如果說,那死去的女鬼為了還魂就要找一個媒介,而這個媒介又是經常生病的女人小珍,那麽這是不是就是一個契機?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那鬼新娘就是那男人的未婚妻小珍,只不過是那男人和女人一起合起夥來騙們呢?”
馮默默也立刻的接到,“不排除這種可能。女人的嫉妒心確實是極強的,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男人並不喜歡他的未婚妻,而是喜歡樓下的那位,而樓下的那位又在吃樓上的這位醋。於是就一直這麽的折磨小珍?”
夏如聞饒了饒頭,聽著他們這繞口令般的推理,還是勉勉強強的,聽懂了些的,他皺著眉頭看著馮默默,“可是默默姐姐,他竟然不喜歡樓上這位為什麽要跟他結婚呢?他要是喜歡樓下那位,為什麽要要請我們來把她趕走呢?在我看來如果他能這麽做,他應該是兩個人都不喜歡,他利用女鬼來折磨他的未婚妻,而又怕我們來除掉那個女鬼。這樣自相矛盾的事情並不像是一個喜歡人做出來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