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你怎麽知道不夠?”余遲拿過相冊,又拿出了傑西卡的求救信,又拿出了粉色芭蕾舞鞋,還有那枚金色的扣子。
還有......關於十年前這座房子著火的卷宗。
余遲:“老先生,或許你想聽一個故事,個關於復仇的故事。”
余遲其實心裡大概對這個副本的故事已經有了一個梗概,只是有些細節他還不敢確認。
今這場遊戲進行了三分之一,那麽剩下的三分之二也會圍繞著這個劇情而走。
木偶大師之所以給大家安排大冒險的懲罰任務,就是為了讓玩家們在冒險之中找到關鍵線索信息。
這樣的玩法很老套,至少在余遲壓力和老套這樣的玩法,在副本中經常見到,當然也會有不一樣的細微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不好意思,我一點也沒有興趣。我只需要你幫我照一張照片,我在下一輪便可幫你一個忙。小夥子,這是個不錯的交易,我知道你們都想贏。”
“老先生,您怎麽這麽確認?我就一定需要你的幫忙了,我對我的實力還是挺自信的。萬一我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呢?只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你明明不想讓這些孩子死,為什麽到了傑西卡這裡?您似乎是格外的著急。”余遲收起目光裡的不著調,站在木偶大師的身前,蔑視地看著他。
“呵呵呵......我著急什麽?”那老頭臉上掛著笑,可他握著木偶的手,卻越發越緊,他在用笑掩蓋著他的緊張。
他不過......不過是想復仇罷了......
“當然是著急......讓那孩子去死啊......!”余遲一把躲過那老人懷裡的木偶,丟在了火爐裡。
熊熊的烈火將木頭燒的劈裡啪啦,老人雙手撥著輪椅發瘋了似的衝向了他。
“你幹什麽?!你瘋了??”那老人衝他咆哮著。
隨著老人的咆哮聲,那火堆裡也開始發出了奇怪的現象,那木偶居然.......動了?!
不單單動了,還開始拚命地向外爬......
真是邪了門了!!這副本套娃也不帶這樣的吧?這個副本不是最正常的推理副本嗎?怎麽又蹦出來一些奇怪的東西?!
余遲越想越覺得奇怪,自從“銜尾蛇”副本之後,他就開始對這個遊戲產生了懷疑,很奇怪,副本的很多現象都開始變得奇怪,開始變得並不符合常理起來。
佛西和夏如聞副本也是突然時間就提前,要不是因為他們副本提前,他至於一連著幾天都跟“魚翅”過不去嗎?
“臭小子!你把它給我拿出來!!!”木偶大師,抄起身邊的花瓶,就朝他砸去。
余遲眼疾手快悄悄退一步,湊到火爐邊,拿起一隻燃著火的木棒。
“您不是想讓她死嗎?!老先生,我這是幫了您,您怎麽還不講道理?”
“誰說的?誰說讓她死了??我要讓她活著,折磨她一輩子!!!”
余遲拿著火把大步上前對準木偶大師,“說,你究竟是個什麽東西?真正的木偶大師在哪裡?!你不要再演戲了,你把我單獨留下,究竟是為了什麽?”
“咯咯咯咯咯咯......果然還是被你發現,你叫......余銘之是嗎?果然!果然,那個小妹妹沒有看錯你!”
那木偶大師忽然變了一副模樣,站起身來,那厚重的毛毯從他的腿上滑落,露出的肌膚卻是木頭做的。
“你好,我叫匹諾曹。”
第113章 20能不裝死嗎
匹諾曹?
怎麽這麽快就自爆了?余遲還想多問幾句呢。
“匹諾曹......嗯~我知道了......我就直說了,我想要匹諾曹之心,你身份的秘密,我可以幫你隱藏。”這種本中本隱藏的道具還都是些不錯的東西,反正這個副本已經快到尾聲了,出去也只是遲早的事情,倒不如死死地薅一把這副本的羊毛。
匹諾曹表情有些微妙,乎是不大理解的樣子,“別人都想出去,為什麽你想繼續在這裡?”
這話說得有些奇怪,什麽叫“別人都想出去”就算是副本裡再重要的NPC也不可能知道關於這個遊戲的情。
事情好像越來越奇怪了。
“別人?你的意思是在我們之前也有人來過?”余遲挑了挑眉梢,手裡緊緊地握著相冊。
“當然......咯咯咯咯咯......”匹諾曹突然笑起來,他那骨節分明的手上不知幾時已經被掛上透明的絲線。
火爐裡的那個木偶逐漸變得死氣沉沉,被燒得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一坨黑焦炭。
匹諾曹悠閑的在房子裡走著,最終停留在一個十字架前,匹諾曹將脖子上掛著的項鏈取下來,繞在手上。
虔誠的跪在十字架前,低聲碎碎的呢喃著余遲聽不懂的話。
順著匹諾曹的動作,余遲看向那個十字架,這東西是木質的。
這裡沒有其他玩家,更沒有傅行的“痞老板”干擾他的“鹹蛋黃”。
余遲:“鹹蛋黃,你有權利查閱一下上一批進入這個遊戲的玩家存活的名單嗎?”
鹹蛋黃:“余哥~這個是違法的。”
余遲:“也就是說能查。”
“鹹蛋黃”直接戰術沉默。
余遲:“你別裝死,你跟了我這麽長時間,爸爸,哪次的積分你沒有瓜分?嫖了這麽多次。讓你幫我查個東西,能怎麽你?等我回來,就和你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