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文,還有文文這個娘裡娘氣的一個名字,也不知道誰給你起,你不覺得惡心嗎?張口閉口見到人就叫哥哥,見到人就叫姐姐,你他媽是當代的男綠茶嗎?”
“怎麽了?現在走這種路就這麽吃香了?又逃得了女人喜歡,又討不了男人喜歡嘖,夏文文......你他媽的不會是個彎的吧?”
蔣子濤的謾罵聲生還在耳畔環繞著。
只是他說的越來越過分,聽的連傅行都忍不住跟著生氣了起。
他說的也太難聽了。
是,傅行他承認夏如聞實力在這幾個人之中確實是弱了一些,可是就算再怎麽不應該,也不應該說這種難聽的話,來惡心人吧?
不就是反駁了他兩句?至於這麽多多逼人,還人身攻擊嗎?!
傅行心裡有壓著一股無名的火,他幾乎是瞪著他的。
房間裡沉默了許久。
可是夏如聞哭聲卻越來越變得清晰了起來,那哭聲裡摻雜著委屈和不甘。
而這一次他什麽也沒有說,就只是低聲嗚咽著。
那紅了的眼眶和鼻尖,惹的讓人心疼。
佛西悄悄的坐在他身旁,摸了摸他的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傅行反倒是看到了這一幕,心裡的那股火實在是壓不住了,就算他再怎麽冷漠再怎麽無情,再怎麽不把情緒表達的那麽淋漓盡致,不至於別人都罵上門來了,還這麽板著張臉。
夏如聞都他媽哭了,還是別人罵哭的還是因為你,你就這個表現?!傅行越想越氣,越想越上頭,他甚至覺得佛西也像個軟柿子不敢吭聲一樣。
他超手邊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蔣子濤腳邊。
“蔣子濤,你他媽再把剛才那句話給小爺我說一遍?”傅行在眼裡皆是狠厲,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它撕碎了,殺掉一般。
傅行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生氣究竟有多嚇人。
嚇人到以至於連余遲都會怕得低頭。
“怎麽不說話了?這時候開始當啞巴了。蔣子濤,你他媽的剛剛不是挺能說的?現在倒是屁也不敢放一個了,是嗎?你要有意見,你就說你何必這麽拐彎抹角的傷害人?!小爺他媽的現在是一樣是脾氣跟你講話,你這時候就別他媽給我裝死。”
傅行幾乎和對方的身高一樣高,此時此刻,他已經走在了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領。
眼裡滿是威脅的味道,“我要你現在給他道歉。”
蔣子濤說是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可是他現在總覺得是自己沒面子,他現在可是被全遊戲最厲害的那個男人傅行給罵了。
那個男人的手段究竟有多狠?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能栽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這種類型,更何況還是當著自己前女友的面,怎麽可能再丟了這面子?
不就是幾個遊戲大佬嗎?!
他惹了就惹了,沒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反正這個副本中的死亡概率這麽大,說不定就推到了他們身上了?
就算他傅行和佛西有真本事,那麽他就會想辦法把夏如聞先推進這火坑裡,看他們心態崩不崩。
傅行到了居然會因為這個男人跟他吵起來,那麽也代表著這個夏文文在他們心目之中的重要性了。
他不相信一個在自己心中這麽重要的人出了事情他們還能那麽安安心心的過副本?!
再不行不還是有那個女人嗎?
呵,不就是想撕破臉嗎?那我蔣子濤跟你的奉陪到!
“我他媽的憑什麽跟你道歉?你不知道你自己是大了了不起啊?手裡有幾個道具,就真覺得自己有真本事了?我蔣子濤向來隻尊重有本事的人向夏文文那種吊車尾的人,我說說他說不定他還會長記性呢?你們怎麽就這麽玻璃心呢。”蔣子濤緊接著就準備開始拉攏馮默默進入他的陣營,“默默,你也別再犯傻了,他們肯定有東西瞞著咱們,咱們沒必要跟他合作,咱們就各玩各的,各找各的線索,又不是不能出副本,反正這裡也不大,你和我也都是有些經驗的人,一個A級副本並不能難倒我們!沒必要為了他們,放低咱們自己的姿態。”
可他的這番話換來的只是馮默默一個乾脆利落的巴掌。
那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忽然覺得自己臉上一種火燒的感覺。
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看著眼,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馮默默,你幹什麽......!”
馮默默滿臉冷漠的看著他:“我幹什麽?我他媽打的就是你這臭不要臉的男人?人家夏文文怎麽著你了,你就這麽說話,你這張嘴果然還是和原來一樣的臭,賣慘,出軌,假話。蔣子濤你他媽的有什麽資格說別人?你自己不照照鏡子,覺得自己惡心嗎?”
“人家夏如聞可比你好了千倍萬倍,你自己裝成什麽樣子了,心裡不清楚嗎?你是個男的,你要是個女的,是不是天天都要被人指著罵破鞋?!”
馮默默越罵越起勁。
“還有喜歡男人又怎麽樣?愛就是愛,難道還有什麽三六九等嗎?怎麽?你究竟是多高貴呀?還是說你是生活在哪個世紀腦子還沒開發好的猿人?你要不要回爐重造一下?!就算是人家夏文文喜歡男人又能怎麽樣,人家佛西長得比你好看,也比你有禮貌,懂得比你多,還會做飯,是個人都會選擇他。我希望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行嗎?!現在我覺得你是我的前男友我說出來都覺得自己丟人......”馮默默隻覺得這個男人越看越惡心,曾經他在感情上不專一,就算沒想到他還這我看待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合著原來那副深明大義都是他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