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訣輕易的掙脫了柏則銘的禁錮,卻被柏則銘一拳打在右臉上。林訣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感受著嘴角火辣辣的感覺,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驚訝,很少有人能在近身肉搏的時候傷到他,這雖然和他換的新身體太弱有關,但不得不承認柏則銘很強。
林訣感覺自己死水一般的身體再次熱血沸騰起來,於是他毫不留情的鎖住柏則銘的關節,把他以一種扭曲的姿態牢牢按在地上,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反抗啊?快!”
柏則銘感覺自己至少有兩處關節脫臼了,他疼的吸了一口氣,林訣的挑釁更是讓他怒火攻心,他沒出聲,咬著牙想著掙脫林訣的辦法,今天這局他還必須扳回來不可了!
林訣等了半天,見柏則銘不動,還以為柏則銘放棄了。林訣不禁感覺意興闌珊,他雙手收緊,打算直接把柏則銘的骨頭勒斷。
但就在林訣準備使勁兒的瞬間,柏則銘用一種扭曲的巧勁兒掙脫了林訣,然後飛快的按住林訣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林訣的嘴巴,然後深深吻住。
林訣震驚的睜大眼睛,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原本扣著柏則銘手腕的手緩緩松開,然後緩緩攀上柏柏則銘的腰,輕輕扯住了他破破爛爛的外套。
柏則銘急切而瘋狂的和林訣親密,換氣時語無倫次的說:“老子說了……今天……一定要把你弄到手。”
柏則銘見林訣沒有再反抗,就松開了林訣的肩膀,他抓住林訣的雙手,與林訣十指相扣,感覺到林訣手上的婚戒後,他皺了皺眉頭,直接把那個礙眼的戒指摘下來,扔了老遠。
林訣下意識去看戒指,又被柏則銘強行把下巴掰了回來:“別走神!”
林訣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動情的柏則銘,然後趁著柏則銘空門大開的時候,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直接把他踹的飛出了籠子。
“靠!”柏則銘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臉上還泛著潮紅,也不知道是吻出來的還是被氣出來的。
柏則銘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風度盡失的咆哮道:“老子都沒對你用異能,你有什麽臉對老子使詐!真當老子稀罕你不成?”
林訣冷冷的看著柏則銘,眼中似乎還有幾分興味兒。
這種不尊重的態度徹底點燃了柏則銘的怒火,他踉蹌的站起來,指著林訣說:“你別以為老子有多稀罕你,你也就是老子膈應洛風止的工具而已,就你這姿色,夜色酒吧裡十個中能有八個,還是賤買的!”
林訣嗤笑了一聲,把目光從柏則銘身上移開了,看樣子根本沒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裡。
柏則銘指著林訣的手都被氣得顫抖起來,可他還是舍不得放火燒掉林訣那層美麗的皮,最後他只能對門口的保鏢吼道:“給我把他關進地牢裡!”
訓練有素的保鏢們立刻跑進了,把林訣的籠子推進電梯,準備帶林訣去地下室。
柏則銘全程盯著林訣的臉看,可林訣等到電梯門關上都沒給柏則銘一個眼神!
林訣被送走後又過了良久,柏則銘才緩緩回過神來,他把目光從電梯門那兒移開,緩緩舒了口氣,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林訣被保鏢們推進了陰暗潮濕的地牢,粗糙的重銬壓在他的肩膀上,他白皙的手腕被磨出了血絲,左胳膊上還帶著燒傷,被剝奪婚戒的手指留下了一圈淺淺的白色印記。
柏則銘的屬下剛好從地牢經過,看見他們頭兒新虜來的大美人被這麽對待,他簡直驚呆了。
他跑到保鏢面前問:“這怎麽回事兒?是頭兒讓你們這麽對待他的嗎?”
保鏢們無辜的說:“對啊,頭兒親口吩咐讓我們把他關進來的。”
那位屬下震驚了,他喃喃道:“頭兒不是說這美人兒是他媳婦兒嗎?不會這麽快就玩膩了吧。不對啊,頭兒不是那種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啊,就算玩膩了也不至於動手啊。”
保鏢們神色複雜,不知道該不該解釋一下,頭兒不是主動動手而是被動防衛,而且貌似還打輸了。
那位屬下想了想,還是說道:“你們可千萬別折騰這美人兒,飯食也挑好的,床鋪給人鋪好。對了,他的貓呢?”
保鏢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搖頭表示不知道。
……林訣的貓還在柏則銘懷裡,柏則銘看著林訣的貓就想到了林訣,這貓和林訣一樣擁有一雙空靈的眼睛,像是原野的天空,野性、神秘、空靈。
想到林訣對自己的態度,柏則銘怒從心起,不禁遷怒到了妖妖身上,他把妖妖扔到了一邊,指著妖妖說:“我警告你,離我遠點。你和你的主人,我都一點也不稀罕!”
妖妖疑惑的眨眨眼,然後歪了一下頭,那平靜又不屑的態度簡直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樣。
柏則銘朝妖妖抬起手,又很快放下了手。他的道德和修養注定他不會遷怒一隻無辜的貓咪。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把妖妖抱進了懷裡,拿了根貓條給它吃:“想你主人了是不是?我就不讓你見他,想著去吧你。”
‘叮鈴’,柏則銘的電話響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他親弟弟:“喂,柏則均,我現在煩得很,沒事兒就掛了吧。”
柏則均連忙說道:“別啊哥,我聽說你給我找了個漂亮嫂子,我這不是來問候問候嗎?你煩你別接電話啊,叫我嫂子來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