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煥淡淡地嗯了一聲。
鬱白含將剛才的事同幾人說過,齊玦頓時氣得原地跺腳,“我一會兒去跟朋友說查一下監控,像這種流氓,以後就別放進酒吧裡來了!”
他說完又長籲短歎,“唉……我就說你容易被壞男人盯上。”
鬱白含一瞬側目:?
好哇,原來他背上的flag是這麽來的。
…
幾人在卡座裡喝著酒玩了會兒。
鬱白含酒勁漸漸湧了上來,身上越來越熱,整張臉全紅了。坐在他正對面的孫以青看了眼,然後轉向陸煥,“陸哥。”
接著,鬱白含的臉就被陸煥扳了過來。
陸煥掃過他的神色,“還清醒嗎?”
鬱白含其實也還算清醒,只是渾身熱得厲害,大腦裡也昏沉沉,同時又很興奮。
這會兒陸煥的指腹擦過他的頰側。
他就輕輕哼了聲,伸手摟住陸煥的腰,將下巴擱在人心口前,嘴唇在陸煥喉結上一印,“嗯。”
陸煥身形一震,呼吸頓時亂了。
對面四朵金花深吸一口氣:……臥槽!
陸煥伸手將人摟在懷裡,鬱白含又抬著臉看向他問,“不親嗎?”完全就是一副索吻的姿態。
身旁幾道目光目光灼灼地看過來。
四朵金花激動地攥緊了手,漲紅著臉起哄,“快快快!親一個呀,別把我們當外人,又不是沒看過!”
陸煥胳膊一緊,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他耳根處漫上的薄紅。他喉頭動了動,低聲止住,“別鬧。”
四朵金花,“???”
“陸哥!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下一刻,陸煥便將人摟著起身。
旁邊齊玦幾人瞬間一靜。
陸煥將鬱白含按在懷裡,視線朝他們一掃,“我們先回去了。”
他說完帶著人離身而去。
待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喧鬧嘈雜的人群之後,齊玦他們才相視一眼,遺憾又不敢置信:
“居然不親……”
“宴會上這麽多人在場都親了,這會兒為什麽不親了?”
“陸哥是木頭不成?”
“唉,二十,水床,不複輝煌。”
“……”
酒吧門外,提前收到消息的樊霖已將車停在門口。
陸煥摟著鬱白含出了門。
街邊明亮的燈光落過來,一瞬映亮了陸煥已然漲得通紅的臉和脖頸。
鬱白含又扭頭在他頸側吧唧了一口。
陸煥呼吸一沉,拉開車門便帶著人坐了進去,隨後將車門猛地一關!
車窗隔絕了外界的視線。
克制的聲線中再也禁不住泄出洶湧的情緒,一隻修長的手往前座靠背一側叩了下,“樊霖。”
駕駛座上的樊霖瞬間會意,“是。”
擋板自中間升起。
在視線被完全遮擋的前一刻,樊霖朝後視鏡裡瞥了眼,心頭頓時一跳!
漸合的縫隙間,正好能看見他們沉穩冷淡的先生一手將人錮在了懷裡,滿臉潮紅,洶湧地吻了下去——
哐,擋板在下一瞬關上。
第90章 洋氣白含
擋板一合上。
鬱白含便趁著酒勁暈乎乎地跨上了陸煥的腿, 任陸煥錮著他的腰索吻。
從酒吧回家要接近一個小時。
陸煥漲紅著臉忍了一路,等車停在陸宅門口時,他身上的襯衣已經被渾身的汗打濕。
他就著鬱白含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將人抱了出去, 正好能擋住兩人身前。
夜裡的風一吹, 鬱白含又往陸煥滾熱的心口處貼了貼, 模模糊糊地催促,“快點……”
陸煥一滴熱汗落下來,將人按進懷裡, “嗯。”
樊霖一眼也不敢往車窗外看,等陸煥抱著鬱白含一下車就飛快地將車開走。
鬱白含被陸煥托著上樓進了屋。
他終於在一片頭暈目眩的燥熱中, 等來了期待已久的乾柴烈火。
…
結束後已是深夜。
陸煥帶人洗了澡, 鬱白含在酒精和疲憊的雙重作用下呼呼大睡, 一點也沒醒。
主臥已經睡不了人,兩人便睡去次臥。
陸煥將吃飽喝足的蘿卜埋進被窩裡, 目光一轉忽然又瞥見了擱在床頭的那一抹橘紅——他頓了頓,伸手抓過那隻“魚替”。
他目光在上面落了幾秒。
隨後陸煥冷酷地轉過身, 將“替身魚”扔去了沙發角落裡。他回到床上將人往懷裡一圈, 這才安心地閉眼。
臥榻之側, 豈容他魚酣眠。
·
放肆的後果就是鬱白含第二天又沒起來。
除了渾身酸痛, 還有頭暈想吐。
陸煥給他遞了杯蜂蜜水。
鬱白含一邊探頭用嘴去接, 一邊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我該不會是有了……”
杯子驀然一抖, 蜂蜜水都灑到他頸窩裡。
“咳……!”鬱白含被水嗆了一下,陸煥飛快地拿紙給他擦了下巴和脖子。他幽幽地抬眼指責, “小心點, 一屍兩命。”
“酒還沒醒是嗎。”陸煥攢著紙, 抿了下唇深深看向他, 脖根浸紅。